【你是我的劫】房子的名字是乖寶
“喜歡,謝謝哥哥?!?p> 蘇南稚笑瞇瞇地說道,主動牽起許幸川的手。
“謝什么?”
蘇潤君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兩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爸爸?!?p> 蘇南稚小聲喊了一聲。
蘇潤君不知從哪里來的消息,知道兩人在警察局。
立馬沖到警察局,將兩人逮回家里。
家里周嫣嫣和許家律還有玄子梨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等了有一段時(shí)間了。
蘇潤君率先走進(jìn)家門,走到玄子梨身邊坐下。
許幸川和蘇南稚一前一后走進(jìn)來,局促地站在四位家長前。
“來說說怎么回事吧,怎么去到警察局了?”
許家律看著許幸川,許幸川將事情簡略的講述了一遍。
“什么!這人竟然這樣子!”蘇潤君一聽到許幸川的話就不淡定了,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玄子梨伸手就拉住蘇潤君的衣角,講他拉了回來。
“我要去弄死那個(gè)不要臉的!”
蘇潤君怒氣沖沖。
“回來吧你,小川肯定都安排好了,是吧小川?”
“當(dāng)然了,玄姨?!?p> “稚稚,快來周姨旁邊?!?p> 周嫣嫣對著蘇南稚招手,蘇南稚坐到旁邊。
周嫣嫣對著蘇南稚一頓檢查,生怕她身上有一個(gè)傷口。
晚上,兩家人一起吃了飯,許幸川和許家律父子倆被蘇潤君拉著喝酒。
許家律從來都是一杯倒,喝了一口就不行了。
許幸川陪著蘇潤君喝了一整晚,臉上也沒有出現(xiàn)酡紅,眼神也沒有迷離。
蘇潤君徹底喝嗨了,被玄子梨抓著打。
許家律一杯倒,周嫣嫣早就帶著他回家了。
“哥哥,你是醉了嗎?”
許幸川眼神依舊清明,但是一直不說話,蘇南稚拿不準(zhǔn),開口問道。
“沒有?!?p> 許幸川突然轉(zhuǎn)頭,定定地看著蘇南稚。
蘇南稚扯嘴笑了笑,一只手牽著許幸川,另一只手掏出手機(jī)。
【稚稚不是吱吱:你老大喝醉酒什么樣?】
【白起無敵肉:嫂子,你把老大灌醉了啊,是不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啊。/壞笑】
【稚稚不是吱吱:別廢話。/打斷你的腿】
【白起無敵肉:老大喝醉酒跟別人可不一樣了。/奸笑】
【稚稚不是吱吱:別逼我順著網(wǎng)線過去捶你一頓。】
【白起無敵肉:老大喝醉酒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但是你一逗他他就會面紅耳赤的,而且,你要是不回答他的問題,他能一直問到死,第二天什么都不記得。】
看完白棋發(fā)來的信息,蘇南稚又悄咪咪看了一眼許幸川。
“你為什么偷看我?”
許幸川突然靠近蘇南稚。
“不為什么?!?p> “你為什么偷看我?”
“因?yàn)槟愫每?。?p> “你為什么偷看我?”
蘇南稚不想再回答了,拉著許幸川就想往前走。
許幸川站在原地不動,蘇南稚踉蹌了一下。
“回家了,快點(diǎn)走?!?p> “沒有。”
“什么沒有?”
“和乖寶還沒有一個(gè)家?!?p> “那我?guī)慊匚壹摇!?p> “不要?!?p> “那你要去哪?”
“買房?!?p> 兩個(gè)字砸在蘇南稚臉上,嚇了一大跳。
“買什么房,趕緊回家?!?p> 蘇南稚走到許幸川身后,想推著他走。
“買房,帶乖寶買房?!?p> 許幸川一直在重復(fù)著這兩個(gè)字,蘇南稚被煩得沒辦法。
“要去哪里買房?”
蘇南稚打電話給司機(jī)來接他倆,上了車,問坐得端端正正的許幸川。
“A大旁邊?!?p> 司機(jī)開到A大附近的一所小區(qū),蘇南稚牽著許幸川走進(jìn)去看樓盤。
“小姐和先生是要買房嗎?有什么樣的需求嗎?”
工作人員快步走過來迎接并且詢問他們。
“南北朝向,距離大門口不算近也不算遠(yuǎn),350平,四室兩廳兩衛(wèi),最好是頂層能連帶花園,停車位要兩個(gè)?!?p> 許幸川流利地說出自己的需求,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蘇南稚。
“乖寶,還有什么其他要求嗎?”
真是喝醉了也不忘記問問老婆的意見。
“沒有?!?p> “先生,我們剛好有幾套這樣子的房子,您現(xiàn)在跟我去看看嗎?”
許幸川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工作人員去看房子。
看了一圈,總算看到一套滿意的。
回到售賣樓盤處簽合同交錢。
“先生,您這邊總共是四千五百萬,您是全款還是分期?”
工作人員將合同放到許幸川面前。
“刷卡?!?p> 許幸川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工作人員,又將合同擺到蘇南稚面前。
“干什么?”
蘇南稚原本半躺在椅子上休息,看到許幸川將合同推過來,立馬支起身子。
“給乖寶的?!?p> “我不簽?!?p> “乖寶簽?!?p> “不簽?!?p> “乖寶簽。”
兩人一來一回的對話對了五分鐘,工作人員笑著插話。
“小姐姐,您看您老公都對您這么好了,您就簽了吧?!?p> “不簽。”
蘇南稚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
許幸川起身將蘇南稚拉了起來,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就在工作人員以為這么大一單會泡湯的時(shí)候,許幸川抓著蘇南稚的手在合同上簽字。
許幸川雖然喝醉了酒,但是力氣依舊大的厲害。
在合同上簽完了字,蘇南稚的手都疼了。
工作人員笑著收下合同,開開心心拿著銀行卡去買單了。
“干什么寫我的名字?”
蘇南稚依舊坐在許幸川懷里,質(zhì)問許幸川。
“房子的名字要是乖寶的?!?p> 許幸川的話讓蘇南稚的腦袋一瞬間空白,張著嘴不知道說些什么。
許幸川的要求終于滿足,可算能回家了。
蘇南稚將許幸川送回了許家,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
第二天,蘇南稚沒有賴床,早早起床到了許家。
許幸川宿醉的下場就是頭痛欲裂。
“乖寶,我們什么時(shí)候去裝修房子?”
“再說吧。”
蘇南稚漫不經(jīng)心回答,突然想到白棋跟自己說的話。
“許幸川,你是不是騙我呢?”
“什么?”
許幸川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你不是什么都不記得嗎?”
“乖寶,我餓了,我們?nèi)コ栽顼埌??!?p> 許幸川連忙起身走開了。
“許幸川!你是不是找打!”
蘇南稚緊跟許幸川的腳步,邦邦給了許幸川兩拳。
許幸川笑著抱住蘇南稚,扛在肩上帶著她去吃早飯。
最后,許幸川還是找人盡快將房子裝修出來,盡量能在上學(xué)的時(shí)候住進(jìn)去。
時(shí)間飛快,大學(xué)開學(xué)時(shí)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