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爾法】許教授我的傷口裂了
“說了幾次了別叫小姐,沒長耳朵嗎?”
“是是是,老大?!?p> 周圍的人紛紛改口。
“老四呢?”
蘇南稚在人群中尋找一人的身影。
“老大老大,我在這兒。”
一個矮小的男人從人群中鉆了出來,大大的鼻子,滿臉的疙瘩。
“有沒有孫家成的消息?”
“老大,你怎么開始找孫家成的消息了?”
老四平時混跡在北區(qū)里,掌握的消息更是不計其數(shù)。
“廢話少說,有沒有?”
蘇南稚的臉上盡是煩躁。
“這兩天沒有,但是之前孫家成去了南區(qū)拍賣場,但是后來也沒人見他出來過了。”
老四的消息也只停留在了昨天。
“所有人聽著,在南區(qū)要是看到孫家成或者他手下活動的就跟我說,賞金一千萬。”
蘇南稚的話像是一顆手雷炸在人群之中,議論紛紛。
“老大,你要是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我們可以幫你去做了他?!?p> 有人說道。
“我要活的,記住了?!?p> 蘇南稚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匆匆離開了。
人群之中,有個戴著棒球帽的人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竄到一個小巷里,然后消失了。
打電話的是陸城,妃妃進搶救室了。
蘇南稚一路上闖著紅燈到醫(yī)院,搶救室的燈還亮著。
煩躁地在外面踱步,瘋狼他們后來接到蘇南稚的電話也匆匆趕了過來。
肉眼可見的煩躁,讓瘋狼一行人不敢跟蘇南稚講一句話。
“趕緊把孫家成給我找到!妃妃一刻都不能等了!”蘇南稚頓住腳步,眼睛眨都不眨盯著手術(shù)室的門。
“狐貍。”四人相互傳遞眼神,都不敢說話,最后還是三人默契將呆魚推出去跟蘇南稚講話。
“什么事?”蘇南稚并沒有轉(zhuǎn)身,全身上下冒著寒氣。
“那個,兔子把老鷹打傷了而且跑了?!?p> 呆魚快說說完趕緊尿遁了。
蘇南稚舌尖頂了頂上顎,閉上眼睛三秒鐘又睜開,轉(zhuǎn)身看著還留在原地的三人。
“你們最近飯吃多了嗎?身手不好了,讓她跑走了?”
“老大,兔子不知道哪里來的槍,打傷了我?!?p> 迫于無奈,老鷹只能開口解釋。
“你和瘋狼那么多槍當飯吃,少一支你能知道?”
蘇南稚冷笑。
三人不說話,“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去找孫家成?!?p> “那老大,妃妃出來了之后你記得給我們發(fā)個消息,我們走了?!?p> 三人趕緊腳底抹油開溜了,順便帶上了還在廁所里躲著的呆魚。
過了兩個小時,陸城終于出來了,蘇南稚連忙快步上前。
“陸醫(yī)生?!?p> “妃妃暫時沒什么事了,但是心源這件事必須加快了?!?p> 陸城說完就走了,滿身疲憊。
因為剛做完手術(shù)需要在CCU里待著,時間很晚了,蘇南稚也不能進去,只能趴在門口透過小窗看。
病床上的妃妃嘴里插著管,艱難地呼吸著。
“蘇小姐,對于小兒移植我雖然擅長,但是妃妃這樣的病例,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p> 蘇南稚沉默,轉(zhuǎn)頭盯著陸城。
“那誰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許幸川?!标懗强粗〈采系男】蓱z,眼中也是疼惜。
蘇南稚心中一驚,不知……
“可是他現(xiàn)在不愿意做這個了,在貝爾特大學(xué)當醫(yī)學(xué)教授?!?p> 蘇南稚深深看了一眼妃妃,對著陸城道謝,回了公寓。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
【許教授,我的傷口裂開了,能不能幫我包扎一下?!?p> 蘇南稚每天都要洗澡,身上有傷也不在意,最近,傷口有些發(fā)炎了。
沒十分鐘,蘇南稚的公寓響起了敲門聲。
蘇南稚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許幸川,手上拿著一把長傘,雨水滴答滴答聚成一堆。
兩人相顧無言。
“不是傷口裂了,不讓我進去?”
許幸川挑挑眉,線條柔和的面龐上,清澈的眼眸讓蘇南稚生出罪惡感。
蘇南稚偏過身,許幸川走了進來。
“許教授,要喝點什么嗎?”
“傷口不痛嗎?醫(yī)藥箱在哪里?”
蘇南稚在家里穿著一件黑色真絲吊帶裙,裙擺堪堪遮住屁股,走動的時候兩只西昌的腿刺激著許幸川的眼睛。
蘇南稚聽話地將醫(yī)藥箱拿過來,放到許幸川的面前,乖巧的坐在許幸川的面前。
許幸川看著蘇南稚身上的裙子,半挑眉,沒說什么,也沒有任何動作。
“許教授再不幫我包扎的話,我可就要痛死了?!?p> 蘇南稚紅唇輕啟。
“你……”
“我什么?”
蘇南稚惡意突然湊到許幸川前面,兩人之間只有幾厘米遠。
許幸川的呼吸霎時間變重,但是壓抑的很好,蘇南稚只覺得熱氣鋪在自己的嘴上。
“許教授想不想親我?”
蘇南稚的手觸碰上許幸川的小腹,一只手指慢慢滑過許幸川的胸膛,然后覆上許幸川的喉結(jié)。
許幸川一把抓只蘇南稚作惡的手,聲音粗重。
“不知道不能亂摸男人的喉結(jié)嗎?”
許幸川眼底的黑色仿佛要將蘇南稚吸進去。
“不知道,”蘇南稚勾唇,“就算摸了又怎么樣?”
許幸川“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
下一秒,蘇南稚被壓在沙發(fā)上,唇上是許幸川兇猛的進攻。
十分鐘之后,兩人分開,喘著氣,蘇南稚臉上發(fā)熱。
“許教授明明是來幫我包扎的,怎么對著我耍流氓?”
許幸川站起身,自上而下看著蘇南稚,臉上沒有表情。
“你去換件衣服,我再幫你包扎?!?p> 蘇南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了然,去到房間換衣服。
上身吊帶,下身熱褲重新出現(xiàn)在許幸川的面前。
將上衣微微撩開,許幸川半跪在蘇南稚的面前幫她包扎。
許幸川一邊幫蘇南稚包扎著,還要聽蘇南稚在自己的耳邊講著葷話。
“許教授,你都半跪在我面前了,為什么拒絕做我的男朋友?”
“許教授,剛剛的吻是不是很甜?”
“許教授,沒想到你親吻的技巧這么爛,要不以后多找我練習(xí)練習(xí),保證你練得爐火純青?!?p> 許幸川實在是覺得蘇南稚聒噪,故意按了一下蘇南稚的傷口。
“許教授,你是在謀殺你未來女朋友。”
蘇南稚眼里閃著淚花,控訴道。
“明天上課記得來?!?p> 語罷,許幸川就往玄關(guān)處走。
“許教授,能不能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