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zhí)
蘇寰宇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蘇子晟的怒氣更旺了。
一拳頭直接招呼在蘇寰宇的臉上。
“你做什么!”
蘇興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蘇子晟查看蘇寰宇的傷勢。
蘇寰宇的臉上很快紅腫,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我沒事。”
蘇寰宇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漬,臉上也沒有痛苦的痕跡,仿佛自己完全沒有受傷。
蘇興才心中的怒火更盛,站起身大力甩了蘇子晟一個巴掌。
蘇子晟被打得后退了幾步,捂著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不再循環(huán),宛若處在冰冷的地窖。
“蘇、興、才!”
蘇子晟一字一字叫著蘇興才得名字,只覺得面前這個喊了24年爸爸的男人十分陌生。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還想上蘇家的族譜,我呸!”
蘇子晟對蘇興才失望透頂。
“爸爸,算了吧,我沒關(guān)系的?!?p> 蘇寰宇站起身,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
“嘖,這滿滿的綠茶味?!?p> 蘇南稚小聲在許幸川旁邊吐槽,對這個蘇寰宇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感,現(xiàn)在好感一下降為負(fù)數(shù)。
要不說蘇興才是個蠢人,在場的人都能聽出蘇寰宇話中有話,就他沒有聽出來。
“寰宇,這么多年爸爸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已經(jīng)是對你的虧欠了,要是不能讓你認(rèn)祖歸宗,我真的無顏面對你媽媽?!?p> 蘇興才說著眼睛都紅了,完全將自己感動了。
“自己感動自己?哇,好牛?!?p> 蘇南稚看著眼前的發(fā)展,簡直比狗血電視劇還要好看,嘖嘖稱奇。
“大哥?!?p> 蘇子晟撲通一聲在蘇爸爸的面前跪下,蘇媽媽趕緊上去想要扶他,被他推開了。
“這件事情需要好好商量一下,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主的?!?p> 蘇爸爸頭疼得很,自己怎么就攤上這樣一個弟弟。
“大哥,父母去世的早,只有我們兄弟兩個相依為命......”
蘇興才開始打感情牌,叭叭說了一大堆,把自己說的鼻涕眼淚直流,反觀其他人都是漠然,靜靜地看著他演戲。
“好了,你先起來。”
蘇爸爸實(shí)在是聽得煩了,大聲呵了一聲,蘇興才這才停下。
“這件事情不是一下就能決定的,我要好好想一想,鬧了這么久,我也要吃飯休息了。”
蘇爸爸直接下了逐客令,蘇興才見此情形也不再說些什么,起身拉著蘇寰宇離開了。
“行了,把飯吃完你也趕緊走吧?!?p> 蘇子晟一直站在一邊,冷眼看著蘇興才,蘇南稚喊他才反應(yīng)過來。
見蘇興才兩人離開,蘇子晟沒有說話,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了正好,一家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p> 蘇媽媽看著剛剛跟演電視劇般的情景,一個頭兩個大,四個人總算可以安靜把飯吃完了。
“我看這個誰......”
蘇媽媽一下子想不起蘇興才那個私生子的名字。
“蘇寰宇?!?p> 蘇南稚提醒道。
“就他,我怎么感覺他和老二長得一點(diǎn)都不像啊。”
“二叔長得也就一般,這個蘇寰宇長得倒是挺漂亮的?!?p> 蘇南稚一時想不到很好的詞來形容他。
許幸川突然感覺嘴里的飯都不香了,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神哀怨,直勾勾看著蘇南稚。
蘇南稚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說錯話了。
“說錯話了,你最好看了,天下第一帥?!?p> 蘇南稚知道許幸川這個醋王的性格,趕緊挪挪凳子湊近去哄他。
餐桌地下,許幸川握著蘇南稚的手,微微用力,似是在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蘇南稚嘟嘟嘴,討好笑著,許幸川這才作罷。
蘇爸爸和蘇媽媽看到兩人的互動,相視一笑。
吃完飯,蘇爸爸聽從醫(yī)囑,早早回房間休息了,蘇媽媽拉著蘇南稚坐在沙發(fā)上說著母女倆之間的悄悄話。
“你和小川之間是怎么打算的?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目的在交往嗎?”
“當(dāng)然了?!?p> 蘇南稚毫不猶豫回答。
在經(jīng)歷過三個位面的世界,蘇南稚也清楚知道許幸川對自己是有多么重要。
“那就等你畢業(yè)就結(jié)婚吧,然后你倆接手你爸的公司,我和你爸出去環(huán)游世界?!?p> 蘇媽媽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的美好退休生活了。
“媽媽,我還想多玩兩年?!?p> 蘇南稚哀怨地看了一眼蘇媽媽。
“再說了,就算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畢業(yè)就結(jié)婚也太早了吧。”
“這有什么早的,我看小川就挺好的,要趕緊抓住他,不要讓別人搶走了?!?p> “媽媽,你是對你女兒不信任還是對許幸川不信任啊。”
蘇南稚無奈。
“我當(dāng)時相信你們兩個了,哎呀,反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畢業(yè)就結(jié)婚,你記得跟小川提一嘴?!?p> 蘇媽媽拍拍蘇南稚的手,哼著小曲回房間了。
其實(shí)蘇南稚也有想過畢業(yè)就結(jié)婚,但是她又覺得自己還沒有玩夠,還不想早早步入婚姻。
回到房間,許幸川正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裸著上半身,僅僅穿著一條內(nèi)褲,風(fēng)光無限。
蘇南稚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目不斜視走了過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誘惑不到你了嗎?”
蘇南稚坐到床上,隨即許幸川就貼了上來。
他剛洗完冷水澡,貼上來的瞬間蘇南稚不禁打了個寒顫。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p> 許幸川話里有話。
蘇南稚懶得搭理他偶爾腦子抽風(fēng)說出來話。
許幸川一個用力將蘇南稚壓倒在床上,眼神中閃爍著光。
“寶寶,我發(fā)現(xiàn)你自從回了B市之后就對我很冷淡了?!?p> “有嗎?沒有吧。”
蘇南稚有些心虛,她自然知道回家之后一直忙著家里的事,對許幸川冷落了許多。
“你知道你說話的時候會做什么嗎?”
“什么?”
“你說謊的時候手會不自覺的亂動?!?p> 許幸川抓著蘇南稚的手,摩挲著。
“知道說謊的人會有什么后果嗎?”
許幸川的聲音逐漸沙啞,大手滾燙,在蘇南稚的身上游離。
蘇南稚自知理虧,逐漸沉淪。
“剛剛你媽媽在下面跟你說了些什么?”
中途,許幸川突然停下動作問道。
“沒什么?!?p> 蘇南稚的腦子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
“等你畢業(yè)就結(jié)婚,好不好?”
“......”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