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老宅那邊,就看見爺奶還有堂哥已經(jīng)坐在了飯桌上,然后從一個(gè)大盆里用筷子挑著面條到自己的碗里。
“來了誠鑫,快過來,早上吃面,你吃得辣不?我給你弄。
一看見誠鑫,奶奶就慈愛的問到。
聽到奶奶這么說,誠鑫也立馬笑著走了過去。
“奶不用管我,我自己來。
“對,奶,你管他干嘛,讓他自己挑,鐘濤說到。
“一邊吃你的去。
奶奶笑著打了一下鐘濤,然后把空碗給誠鑫遞了過來。
誠鑫接過碗筷,也從大盆里挑著面條到自己碗里。
“哥,怎么樣,肩膀疼不?誠鑫吃了兩口面條,然后朝著堂哥問到。
誠鑫這是故意問的,他想著堂哥沒有藥酒,今天肩膀絕對疼。
“嗯?肩膀?沒什么感覺,怎么了,你小子肩膀疼?要不今天你休息,我和爺兩人去?鐘濤一臉淡定的說到。
這么淡定?難道他真的沒事?嗯,可能是堂哥在外面上班的原因吧,誠鑫看著堂哥想到。
“不用,我肩膀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今天繼續(xù),沒多想誠鑫接就回答到。
“真沒事?鐘濤不信的問到。
“真沒事,
“嗯,那行。
說完,鐘濤哥就埋頭對付自己碗里的面條了。
八點(diǎn)過,還是誠鑫兩兄弟和老爺子外加張大爺,接著昨天下班的地方接著干。
不過,干了一會(huì),誠鑫就發(fā)現(xiàn)堂哥有點(diǎn)不對勁了。
昨天干活,堂哥抬石板的時(shí)候也挺正常的,不過今天,在抬了幾塊石板后,誠鑫發(fā)現(xiàn),堂哥經(jīng)常會(huì)用手去使勁,不過誠鑫也沒有多問。
在干了兩個(gè)小時(shí)后,鐘濤突然對著誠鑫說到:誠鑫,我倆換個(gè)位置。
“換位置?呵呵哥,早就看你不對勁了,早上還和我裝?怎么現(xiàn)在齁不住了?
“早上還說我要是肩膀疼就在家休息,嘿嘿,要不,你回家休息?誠鑫看著堂哥笑著說到。
嘿嘿,現(xiàn)在該小哥來調(diào)侃一下你了。
“用不著,我這是一邊肩膀抬太久了,有點(diǎn)累了,想換一邊”。
“哦,這樣啊,行,那就換一邊吧。
誠鑫也不點(diǎn)破他,立馬就答應(yīng)了,只不過在心里偷著笑,這就叫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這一天,誠鑫就和鐘濤一會(huì)換一邊的干到了下班。
“爺,我回去拿點(diǎn)東西,一會(huì)就過來,回去的路上誠鑫對著老爺子說到。
他是給鐘濤弄點(diǎn)藥酒過來搽搽,就堂哥這樣,明天早上起來絕對更疼。
嗯,老爺子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給堂哥打了個(gè)招呼,誠鑫就朝著小路往家里去了。
啾啾啾,剛一到家,鷹仔就給誠鑫打著招呼。
應(yīng)該是這兩天誠鑫忙,沒有給鷹仔靈液喝,這小子今天特意等著誠鑫呢。
“咋了小子,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誠鑫還有點(diǎn)奇怪,這沙雕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還給自己打招呼?
啾啾啾,鷹仔對著做了一個(gè)喝水的動(dòng)作,誠鑫這才知道怎么回事。
”!哦哦哦,知道了,不就是兩天沒給你喝靈液了嘛,用得早來提醒我?
“行了,一邊玩去,明天早上給你喝,說完誠鑫就朝著玻璃門去了。
鷹仔視乎聽懂了誠鑫的話。也沒有在啾啾啾的叫,撲哧撲哧的飛到了自己的鷹巢里去了。
誠鑫用家里的空瓶子,到放著藥酒的屋子里接了一瓶,然后就朝著老爺子那去了。
“回去干嘛了?
剛洗完澡,坐在門口的鐘濤就對著誠鑫說到,主要是看著誠鑫衣服也沒有換,所以才問到。
“干嘛去了?我這是看你今天難受,給你搞好東西去了,來來來,老鐘家祖?zhèn)髅胤?,黑玉斷續(xù)膏。
“用了他,腰不酸,腿不疼,吃嘛嘛香,身體倍棒,誠鑫拿著藥酒對著堂哥說到。
?。?!“毛病,黑玉斷續(xù)膏?我還狗皮膏藥呢,你這一看就是藥酒,鐘濤用看沙雕的眼神看著誠鑫。
?。?!你這什么眼神,要不要,不要我?guī)Щ厝チ恕?p> 誠鑫一臉便秘的說到,同時(shí)把那些藥酒瓶的手放到了背后,好像是只要鐘濤說不要,他立馬拿走。
“要,要,要,怎么不要?謝了哈兄弟。
在誠鑫說完話后,鐘濤立起身,然后一邊說要,伸手去拿誠鑫背后的藥酒。
“誠鑫,你這藥酒哪來的?買的還是自己泡的,管用不?
鐘濤把裝著藥酒的瓶子放在手里看了兩圈,一邊看一邊朝著誠鑫問到,主要是這藥酒賣相不好看,有點(diǎn)不信。
“管不管用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反正我昨天用了過后,今天早上肩膀是一點(diǎn)事也沒有。
“要是不敢用,那你還給我,我留著自己用,誠鑫說完,朝著鐘濤就伸出了手。
“用用用,有什么不敢用的,我還怕你下毒???
說完,鐘濤還扭開了瓶蓋,然后用鼻子聞了聞,然后一臉陶醉。
“咦誠鑫,你這藥酒挺香的嘛,能喝不,要不等會(huì)喝兩杯,晚上再留一點(diǎn)給我用就行了。
“你小子家里絕對還有不少,要是有用,明天再到你那里去搞點(diǎn)過來。
?。?!對于喝酒的人來說,聞到比較香的酒,那肯定得喝兩口,不過誠鑫肯定不會(huì)讓他喝的。
這加了靈液的藥酒,只要是喝酒的人,喝過一口,那是絕對停不下來的。
這要是樣鐘濤一喝,那誠鑫家里的兩壇藥酒,要不了過年,絕對會(huì)被他給搞干凈
主要是這藥酒也是誠鑫在村里買的,這個(gè)季節(jié),很多藥材都不好找了,所以也買不到。
要是普通的酒,誠鑫就無所謂了。
為了避免太麻煩,誠鑫想了一會(huì)就開口到
“哥,這是藥酒,外敷的,你要是不怕啦肚子或者中毒啥的,等會(huì)吃飯的時(shí)候你可以自己來兩杯呵呵。
“真不能喝?鐘濤有點(diǎn)失望的看著誠鑫問到。
“你試試?誠鑫沒有在說不能喝,反而誘惑的說到。
“額,那算了,來,幫我弄弄,這肩膀有的夠不著,鐘濤把藥酒遞給誠鑫說到。
沒有猶豫,誠鑫接過了鐘濤遞過來的藥酒,然后走到了他身后。
啪的一聲響起。
傻坐著干嘛,你衣服不脫我給你搽脖子???誠鑫啪的一下拍在了鐘濤的肩膀上。
“哎喲,我靠,你小子找打是不是?不知道我肩膀疼???
鐘濤被誠鑫這么一拍,馬上縮緊了脖子,然后瞪著誠鑫痛嗎到。
“嘿嘿,嘿嘿,忘了忘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誠鑫笑著道歉吧。
鐘濤也沒有在多說,瞪了一眼誠鑫后,立馬伸手把衣服撈了起來,一直到從頭頂脫下來,讓衣服套在了兩只胳膊上。
一看他脫好了衣服,誠鑫立馬打開了藥酒瓶,倒了一些在手心里。
嘿嘿,哥,準(zhǔn)備好哈,給你擦藥酒了哈。
說完,也不等鐘濤回話,誠鑫直接把倒有藥酒的手往堂哥背上扣下去,接著就開始使勁的搓。
“哎喲哎喲,你小子輕點(diǎn),輕點(diǎn),疼疼疼。
誠鑫一開始搓,鐘濤立馬就哎喲哎喲的叫著,脖子再次縮回肩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