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雙聲喚起轎,朱尚他們被雙頭人抬著就走。雖然這像擔(dān)架的“轎子”太難看,但是比起走路還是舒服點(diǎn)。屁股坐在麻繩上,雙腳掛下來搖搖晃晃。不過雙手得好好扶著兩個抬桿,不然總覺得有左右晃動得快掉下的感覺。
走下長長的臺階,再走過長長的平坦道路,路兩旁長滿了高高的椰子樹,還有一些不認(rèn)識的大大小小樹木。樹下的花花草草更是不知名,開的都是奇異的花朵,大的花朵有一丈多寬,一個大人躺里面沒問題。
雙頭人把朱尚抬到了一座大草屋前,停下了腳步,后面抬著的又頭人,伸出一個頭,輕聲紅語的對朱尚道:“高貴的客人,大人府到了,有請伸出你高貴的腳步,向府里走去。大人正大在堂上等著你呢?!?p> 這么長的表述,還沒等他說完,朱尚已從“轎”上跳下來了,拍拍身上被擠壓得皺皺巴巴的衣服,向大草屋走進(jìn)去。
抬轎子的又頭人,這時伸出另一個頭,粗聲粗氣的招呼前面的雙頭道,轉(zhuǎn)身、回頭走。前后兩個聲音絕對是判若兩人,這禁引得柳條回頭去看。
朱尚走上了大堂,只見一個女性的雙頭坐在大堂正中央,雙腿盤著,雙手抱在胸前,兩個頭各對一側(cè)的人說著不同的話。朱尚看得發(fā)呆,心中不禁暗暗道,看來這雙頭也有好處,可以同時處理兩件事情。
還沒等朱尚收回腦海里的想法,這時雙頭女人對著朱尚開口了,她先用女聲說了一些歡迎的話,接著再用男聲道,我們雙頭國,并非是可以亂來的,若不遵守雙頭國的規(guī)定,休怪我們無情。
朱尚被這一熱一冷的話,說得頭皮發(fā)麻??磥頍o意間闖入到雙頭國,這里的人并不把他們當(dāng)神仙看待的。而這個坐在大堂上的女雙頭人,到底是什么大人呢?朱尚正想詢問坐在墻角的老雙頭人,這時柳條卻有意無意的走近了墻角,伸手去摸了一下掛在墻上的物件,只聽“當(dāng)”的一聲,原來掛在墻上好好的一把刀和一個盾牌,竟然從墻上掉下來了。
這時坐在中央的女雙對人,轉(zhuǎn)過一個頭來,怒眼圓睜的看了一眼,然后用粗壯的男聲大聲罵道,那個混蛋竟敢動了我們的神器?把他給我拉出去,綁在旗桿上,等時辰一到,挖心祭神。
話音一落,一群武士擁入,把柳條綁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拎起就往外走。朱尚一看勢頭不對,趕緊走到女雙頭人面前,恭敬的道,尊貴的大人,這我的仆人因?yàn)椴欢F國的規(guī)定,大觸犯了規(guī)定,請大人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就饒過這一次吧。
朱尚的話在這里,好像他們聽不懂似的,武士照常把柳條推出。大人們照常處理著他們的工作。
朱武性子急,看到這情況,趕緊走到墻角,把掉地上的刀和盾牌拾起,準(zhǔn)備把它掛回墻上。
這下子更是讓雙對女人生氣,她大聲呵叱道,快把這一個不懂規(guī)舉的貨也綁了,一起綁到旗桿上。
這下子朱云與朱尚傻眼了,不慎搞掉刀盾被綁。要幫助把它掛上也綁,這是那門子規(guī)定的。
朱尚急忙向雙頭女人解釋。可人家一點(diǎn)也不理睬朱尚,看那兩個臉,都是繃得緊緊的,一點(diǎn)笑容都沒有。朱尚心里不禁打著冷顫,心中暗暗罵道,這他媽的什么國度的,這么難說話。
這時走進(jìn)來一個年輕的女雙對人,面無表情的對朱尚把著“請”的手勢。朱尚還想再與坐中央的女雙頭人說上一句,卻見那女雙頭人在流著淚水,不知道她是因何而傷心。
朱尚只好先跟著年輕的女雙對人走出了大堂。到了大草屋外面,只見旗桿下,柳條和朱武被五花大綁在那里。柳條一見朱尚直逆風(fēng)來,高興的大聲呼喚道,朱老爺,快來救救我們,手都快被綁斷了。
朱尚看了他們一眼,還沒搞清楚情況前,只好跟著雙頭女招待走。穿過大大的廣場,到了南面大樹下,這里整整齊齊的白房子,還武士把著通道??磥磉@里是招待外賓的地方。
進(jìn)入了房間,朱尚向女招待一打聽,這才明白其中一些問題。原來這里的人,表情與中原人是相反的,怒就是笑,哭了就是開心,笑了就是生氣。而坐在大堂同央的女雙頭人,就是王國的當(dāng)值人,就是她在當(dāng)值著國王這個角色。一個當(dāng)值就是一年,一年后換人。
在問起為何那把刀和盾,是什么意義時,女招待告訴朱尚,那是他們的開國國王,當(dāng)時佩帶的東西,所以是圣物,是不能動的,一動,王國就會出什么事,比如從墻上掉下來,會預(yù)示什么。再從地上拿上云,又會預(yù)示著什么。這些只有坐在墻角的老頭才能說出其中奧妙。
朱尚接著問起如何解救柳條和朱武,女招待道,他們倆會被挖心祭拜的。
朱尚一聽,急得快跳起來,臉好脖子粗大聲叫道,卻他媽的,我們先救人要急。
女招待看來你還是搞不明白我說的,女大人她高興著呢,可能弄掉了那刀和盾,預(yù)示著有好的事情發(fā)生,她這樣綁著你兩個仆人,是準(zhǔn)備放了他們的。
朱尚越聽越亂,這國度怎這樣處理事情的。正在發(fā)愁時,只見柳條與朱武兩人走了進(jìn)來,每人手里還拜捧著一大堆的東西。
首先放下來的是兩個心形的果子,持樣子有椰子那么大,只是外皮是紅的,不細(xì)看以為真是心臟。再就是幾條長長的白色的東西,說這是一種瓜。
看到朱尚一臉的懵,女招待解釋道,這就是大人對他們倆進(jìn)行了挖心抽筋。聽完女招待的話,朱尚真是哭笑不得,原本苦苦思考著怎么才能救出他們倆,沒想到原來“挖心”就是送上水果。
朱尚撿直地上的“心”,仔細(xì)的看著??吹街焐胁唤獾臉幼樱写蛑謩?,告訴朱尚,這兩個心是可以吃的,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吃。當(dāng)可以吃時,只要對著心果拍著手掌,說上一聲“開心”就右以吃上。要是用刀或者用石頭砸,這個心果基本上是打不開的。
而那此“瓜”卻是能留,必需摘下一個時辰內(nèi)把它吃了,不然這瓜就化為水。要吃上這瓜,也得說好瓜語,就是對著瓜頭道“瓜啦、刮啦”,則這像大面線,原來硬如鋼線的瓜,一下子就軟如繩子。咬嘴里松軟粘稠,滑口香甜了。
女招待說完,別過另一張臉,變成了粗壯的男聲,道了一聲別,身體早已走出去了。
朱尚他們相視而笑,真搞不懂這雙頭人的社會俗成。還沒笑完,柳條抓起瓜左看右看,自言自語道,這像繩子的也叫瓜,在咱們中土,這活脫脫就是支棍子。
話音才落下,門就被一群武士打開了,手中明晃晃的刀,寒氣逼人,一下子嚇得朱尚他們收起了笑臉,大氣也不敢出。心想,這下子又壞了,不知道以是那里得罪了這群雙頭鬼,又得被綁了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