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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2.人哭鬼嚎

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墨柒化 3242 2021-10-28 09:32:29

  榮桂院

  被丫鬟扶著的柳蔓終于慢騰騰的到了地。

  她低頭用帕子故意將眼角擦紅,這才扭著如柳枝一般的細腰,妖妖嬈嬈的進了院子。

  “姨娘,奴婢去敲門?!惫鸹ㄅ苌锨叭デ茙康拈T。

  “進來。”劉鑒將書反手放回書架,靠在椅子上向門口看去,只見少女被人扶著,紅著眼眶,弱不禁風,可可憐憐。

  他皺了皺眉頭,頗為煩躁道:“何事?”

  柳蔓像是不好意思開口似的,低著頭,渲然淚下,用帕子壓著眼角。

  “大人,您不知道,我們姨娘今日好心好意給夫人去請安,結(jié)果夫人害的我們姨娘摔倒在地?!毖诀呓邮盏桨凳?,告狀的話語張嘴就來。

  聽聞夫人二字,劉鑒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那個愛笑的女子,可畫面忽而一轉(zhuǎn),她則像厲鬼一般起誓,咒他們家族滅亡。

  劉鑒自我嘲諷一笑,他好像已經(jīng)許久未見她了。

  看著劉鑒不說話,柳蔓帶著哭腔道:“和夫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摔倒了?!?p>  “夫人說我們姨娘不過是個暖床的工具?!绷硪粋€丫鬟憤憤不平道。

  劉鑒瞧了一眼哭泣中的女人,反諷道:“她說的不對嗎?”

  “我……”柳蔓剛才有幾分裝哭,可這會是真哭了,抬起臉頰,不甘愿道:“表哥,我也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劉鑒聽聞此話,不屑的看著她,“那我送你去寺廟潦殘此生如何?”

  “表哥……我,”柳蔓哭的梨花謝雨,半響說不出完整的話語。

  “滾吧,以后莫去招惹她?!眲㈣b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會臟眼睛。

  柳蔓氣的心口疼,表哥竟然如此待她,在丫鬟面前給她不留一絲情面,她咬咬牙,轉(zhuǎn)身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

  “姨娘,這……”丫鬟氣的臉都綠了。

  “閉嘴,以后不許再談這件事情?!绷壑腥窃骱蓿彩乔灏兹思业墓媚?,結(jié)果卻被算計的上趕子給人做妾。

  “是!”兩個丫鬟應(yīng)聲。

  待屋子里安靜下來以后,劉鑒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腦海中全是糾結(jié)。

  陳若若?。?p>  她一直是他遙不可及的存在,是他機關(guān)算盡才娶進門的姑娘。

  可為什么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劉鑒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猶豫了很久,終于站起身來,往府里的偏僻處走去。

  果然,沒過多久,白渺渺就聽見外面的請安聲。

  她心跳不禁加速,雙目陰冷,緊緊的盯著那破門。

  隨即,門被輕輕被推開,一個身著青色袍子,頭戴玉冠,豐姿卓越,卻面容冷淡之人進來了。

  白渺渺下意識的扭了一下脖子,靜靜的看著他,呵~果真是身了一副好皮囊。

  劉鑒掃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反手將門關(guān)住,站在原地,看著她的模樣,剛才一路走來想好的話語全部消散。

  他大腦一片空白。

  她蒼老了許多,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精氣,破敗不堪,往日總是愛笑的少女失去了她的光彩,像那枯萎的花朵一般。

  看著劉鑒痛苦卻又帶著憐惜的眼神,白渺渺覺得惡心至極,瞬間不想再應(yīng)付他。

  “滾,別臟我的眼!”

  “你……”劉鑒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可一想陳府發(fā)生的事情,他瞬間心軟了下來,不自覺將聲音壓低,“若若,跟我回榮桂院好不好?!?p>  白渺渺聞言,惡心的想吐,人面獸心的東西。

  “若若,對不起!”劉鑒看著她又陰又冷的表情,一臉懊悔,抱著頭,蹲在地上,壓著嗓子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曉,我肯定會通風報信的?!?p>  “滾。”

  劉鑒心口一顫,事發(fā)至今日,他已然懊悔不已,抱著頭,淚水從眼角漫延而下。

  白渺渺諷刺一笑,怒罵道:“你可真是虛偽,一邊享受著世子之位給你帶來的容耀,一邊又在我這哭哭啼啼,請求原諒,真是可笑。”

  “我沒有,”劉鑒抬起頭,雙目通紅,眼角還有水花,“若若,我真的不知道?!?p>  “滾!”白渺渺不想和這個渣男多說一句話。

  劉鑒痛苦萬分,凝噎不語。

  “滾!”白渺渺將后面的枕頭直接扔了過去。

  劉鑒自嘲一笑,釀蹌起來,失魂落魄的往出走。

  結(jié)果被門檻擋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著門口揚起的灰塵,聽著周圍丫鬟的呼喊聲,白渺渺瞬間覺得心情舒坦了不少。

  以至于晚上睡覺都沒有夢見那血腥的場面。

  經(jīng)過半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白渺渺終于能出門了。

  這都要歸功于徐真真的努力。

  畢竟她可是聽說那柔柔弱弱的表妹蘇依依可是緊緊的盯著徐真真的夫君劉徳。

  主要是柳蔓的上位史絕對精彩,令這府里的表妹們都爭相模仿。

  而蘇依依可是府中老太太的嫡親外孫女,徐真真根本不敢明著對付,只能自己吃暗虧。

  于是,就有了眼前這幕。

  “嫂嫂,你說這表小姐怎么這么不要臉,昨日,竟然趁我不在偷偷和二爺在一起戲耍,兩個人拉拉扯扯,絲毫不避諱?!?p>  徐真真越想越氣。

  白渺渺好戲看夠,笑著搭了句,“小門小戶出身就這樣?!?p>  “嫂嫂,今晚可是每逢半月的家宴,你確定不去嗎?”徐真真再一次試探道。

  “不去了?!卑酌烀觳挪幌?yún)⒓邮裁磩谑沧拥募已纾F(xiàn)在最主要的目的是養(yǎng)精蓄銳,將敵人一一擊破。

  徐真真裝作不經(jīng)意道:“聽說今夜大爺會帶著柳蔓參加家宴的?!?p>  “是嗎?”白渺渺一下子就來精神了,感覺今晚是個看熱鬧的好時間。

  “那當然,”徐真真現(xiàn)在最希望她能去參加家宴,狠狠的打臉柳蔓,這樣府里的那位表小姐才能安穩(wěn)下來。

  白渺渺思索了一下,“好。”

  “那我就先離開了?!毙煺嬲婺康倪_成,裝模作樣的提著飯盒就告辭了。

  白渺渺待她離開后,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刷白刷白的衣服,像孝服,嘖嘖……就它了。

  她根據(jù)這幾天踩點的記憶,趁著無人裝著袋子去了后院的陰角處。

  這府里明著不讓燒紙祭奠亡人,可總有丫鬟婆子不死心偷著祭奠,而這個角落正是人人晚上偷偷祭拜之地。

  看著地上還沒有收拾的紙灰和蠟燭,白渺渺拿著袋子將這些散灰裝了進去。

  這才趁著無人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換上衣服,又將自己的頭發(fā)隨便挽起來,用一根玉簪固定著,畢竟古代頭飾實在太過復雜,而那兩個丫鬟待她病好后,白日里經(jīng)常跑的不見人。

  她對著模糊的銅鏡看著自己,一看就像守孝之人,要是腰上再纏著麻,就和披麻戴孝沒什么區(qū)別了。

  此時,松柏院中,熱鬧不已。

  尤其是劉辮,短短兩個月,從一個四品官成為現(xiàn)在炙手可熱的定國公,可謂是走路睡覺都帶著笑容。

  而劉辮的母親,蘇老太太則氣勢更甚,往中間一坐,一股濃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看著下面兒孫成群,再看向旁邊前來投奔的各路遠親,令她更加驕傲,還是她厲害,從一個鄉(xiāng)村老婦成為現(xiàn)在的誥命夫人。

  老太太滿意的聽著周圍人奉承的話語,這才瞧見角落中的親外甥女,不禁皺眉,“依依,過來?!?p>  人群中的蘇依依柔弱的站了起來,用余光掃了一眼旁邊的二少夫人徐真真,眼中閃過一抹自得,鎮(zhèn)國公的女兒又如何,還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外祖母?!?p>  老太太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大聲道:“來,坐這?!?p>  “是!”蘇依依乖巧的坐在旁邊。

  一旁的定國公夫人見此,撇了一眼旁邊的徐真真,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成親半年了還沒動靜,也不怪老夫人的外孫女想上位。

  又瞧見人群中的柳蔓,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笑著道:“蔓兒來我身邊坐吧?!?p>  柳蔓掃了一眼正在和定國公喝酒的劉鑒,露出一抹受寵若驚的笑容,扭著腰在一眾女孩的羨慕中走了過去。

  徐真真煩躁的喝了一口酒,對此反感至極,這家里沒一個正常人,老的老的一個個心思不正,連小的也沒個正常的。

  這該死的陳若若怎么還不來?

  真是上不了臺面,難怪被人滅族。

  被她惦記的白渺渺,終于漫步從院子中走了進來。

  一身白衣,清清冷冷,面無表情,頭上還簪著一朵白花,看起來陰森至極。

  根本不像去參加晚宴,反而像是去葬禮。

  老太太最眼尖,看著周圍人目瞪口呆的樣子,直接抓起旁邊的茶杯,扔了過去,“賤胚子,你還敢來?”

  白渺渺微微一笑,將懷里的蠟燭取出來,直接在門口點燃了,又將紙灰倒在地上,看著屋子里一個個震驚又氣極的樣子,她滿意的拍了拍手。

  大聲道:“大家好好吃??!”

  “你……你……”老太太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整個大廳瞬間亂的一團糟。

  白渺渺看著周圍被她用紙灰吸引過來的孤魂野鬼,一個個坐在桌子上吃的滿嘴流油,而府里那些人,則還在那不明所以。

  “我怎么感覺這么冷,”劉家三少劉尚抱了抱胳膊,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劉鑒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擔憂的看著旁邊一言未發(fā)的父親。

  “喝一口酒就不冷了,”劉家二少劉徳道。

  “哦,對,”劉尚喝了一口酒,感覺不對,又喝了一口,不由尖叫一聲,“??!”

  “怎么了?”看著他酒杯落地,劉鑒皺著眉頭有些不耐。

  “大哥,見鬼了,這酒像白水一樣沒味。”劉尚大聲喊著。

  而那邊也傳來了一抹怪叫聲,“誰摸我?”

  “??!有人朝我脖子吹氣?!?p>  “??!有鬼哇!”

  一時間,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層出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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