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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4.活捉一只小可愛

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墨柒化 3044 2021-10-30 08:42:57

  松柏院中,雨后的空氣中彌漫著泥濘味,夾雜著花香,溫度終于降了下來,酷暑仿佛已是昨日。

  廂房中,檀香的味道很重,略微有些刺鼻,定國公夫人很想將這香滅了,可老太太愛這香愛的緊,仿佛不點這香,這劉家又是一股子窮苦味。

  徐真真一晚上也沒休息好,神色間全是疲憊,“母親,祖母已經(jīng)醒來了?!?p>  定國公夫人特意將自己新做的衣裙擺了擺尾,收攏了披肩,這才優(yōu)雅的站了起來,直接進了里屋。

  徐真真看著她的背影,厭惡至極,果然,再好的衣服遮不住那股子窮酸味。

  老太太半靠在床上,丫鬟正在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抬起眼皮掃了掃定國公夫人身后,沒見到相見的人,直接一把扯過丫鬟,直接坐直身子,“那個賤胚子呢?”

  “娘,”定國公夫人隨意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裙擺收好,這才道:“我知道您想收拾她,雖然陳府已經(jīng)倒了,可太子妃娘娘依舊在?!?p>  “真是反了她了,當日她發(fā)誓詛咒我們劉家,你們就用太子妃壓人,我見她剛失去家人,也就忍了,可昨日我們府里好好的宴會,讓她鬧成什么了,”老太太氣得嘴巴一抽一抽,可絲毫不影響她喋喋不休的罵人。

  定國公夫人也氣,可她畢竟年輕一些,能看懂的東西還是比較多的,看著老太太在這撒潑,也煩的緊,“這件事就算了?!?p>  “算了,算什么算,好好的府宴,披麻戴孝,他們陳家人死光了,我們劉家可子孫繁茂著呢。”

  老太太在那長吁短嘆,罵罵咧咧,定國公夫人索性在那喝著熱茶,一句話也不說,徐真真站在門口,不言不語。

  而被罵的白渺渺此時正在呼呼大睡,結(jié)果卻被門外的噼里啪啦聲吵醒,昨晚盯了一晚上鬼,卯時才回來睡下,此時的她渾身難受,久違的起床氣迸發(fā)而出,她隨意扯上衣服,趿著鞋子,一把將門打開,大喊一聲:“你們在干嘛?”

  幾個正在抬木箱的婆子直接愣在原地,被丫鬟扶著的柳蔓似乎受了什么大的驚嚇,眼睛里都含著水光,結(jié)結(jié)巴巴道:“夫……夫人,您說過今日回榮桂院,而奴婢來這?!?p>  白渺渺這才想起昨晚上發(fā)生的事,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瞬間就不想和她多說了,在院子里瞧了瞧,根本不見之前給自己送飯菜的那兩個丫鬟,此時,有些后悔,她不應(yīng)該拒絕劉鑒的幫助,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給她連個搬東西的人都沒。

  柳蔓昨晚吃了虧以后,今日做事愈發(fā)小心了,直接站在原地,一副傷心過度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想問問這美人到底是受了何種委屈。

  “你,你,你……一會給我搬東西?!卑酌烀祀S手指了幾個婆子,看著她們應(yīng)聲,這才撇了一眼院中的柳蔓,關(guān)門進去換衣,以及收拾自己的私密物。

  劉鑒自從知曉陳若若要回來住,晚上激動的都沒有休息好,一大早就坐在前廳,喝著熱茶等著人,奈何等的雨后的太陽都要升起了,還沒見到人,只能帶著隨從過來看看情況。

  “你怎么在這?”

  柳蔓嗆微行了一禮,柔聲道:“回世子,是夫人讓我來的?!?p>  “嗯?”劉鑒不解。

  旁邊的丫鬟桂花見狀,站直了身子,打抱不平,“我們姨娘請夫人回院,可夫人說只有我們姨娘住這里,她才回回去,我們姨娘早上坐等右等,不見夫人,所以自己將東西收拾了,就過來了?!?p>  劉鑒卻像沒聽到似的,一直瞧著屋子,神色不明。

  柳蔓見狀就知道自己失敗了,低著頭自我嘲諷一笑,果然男人還是靠不住,她也該為自己某一條出路了。

  白渺渺聽聲音就知道誰來了,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就提著出了門。

  “我來拿,”劉鑒快步跨過來,伸手就扯她背后的包袱。

  “不用,”白渺渺往后退了一步。

  劉鑒落寞的將手收回,強撐著露出一抹笑容,“我替你找了兩位貼身婢女。”

  “見過夫人,”兩個少女跪在白渺渺面前。

  “起來吧,”白渺渺看去,兩個小姑娘目測十三四歲,長得挺像,臉頰圓圓的,笑起來可可愛愛,“之前的那兩位呢?”

  劉鑒低聲道:“已經(jīng)發(fā)賣了?!?p>  “哦,”白渺渺應(yīng)聲,就看見剛才的小丫頭已經(jīng)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邊了,一個小丫頭笑著說:“我叫劉圓圓,旁邊的是我姐姐劉團團,夫人,這包袱我來拿吧?!?p>  白渺渺有那么一瞬間想笑,這兩個小丫頭也太可愛了吧,將自己的包袱遞給她,看著她笑嘻嘻的模樣,不得不承認,心情好了很多。

  幾個人出了院子,柳蔓幾人一直站在角落里,仿若空氣一般。

  這是白渺渺對這府里印象最直觀的一次,到處飄著花香,還有鳥鳴聲,伴著雨后溫暖的眼光,很令人舒心,只要是遇見的仆人,都會恭敬的行禮。

  這一路很短,卻又很長。

  白渺渺腦海中一直來回播放著陳若若嫁進這府中短短三個月所發(fā)生之事,她的一顰一笑,仿佛像印在腦海中一般,令人有些窒息。

  這種感覺再進入榮桂院后更為強烈,白渺渺感覺自己好像都能看見往時往日,新婚少女和丈夫的琴瑟和鳴,她下意識的撇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結(jié)果,卻四目相對,她脫口而出:“我想重新住個房間。”

  “好,”劉鑒吩咐旁邊的人趕緊去收拾。

  白渺渺看著周圍的仆人,沒有一個陳若若記憶中的人,她隨口道:“以前的丫鬟呢?”

  劉鑒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回院子的欣喜在這一瞬間消失的蕩然無存,他該怎么回答?所有人都被發(fā)賣了?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呵……白渺渺嘲諷的笑了笑,沒再繼續(xù)詢問這個問題,隨意的打量了幾眼這個裝點隨意卻不失奢華的小院,只身進了前廳。

  旁邊的丫鬟趕緊將熱茶點心端了上來。

  “我讓廚房準備了午膳,你少吃點糕點,”劉鑒看著她拿起糕點,像往常一樣叮囑著,話落,卻未聽見絲毫回應(yīng),他有些落寞的坐在旁邊的椅子山。

  兩個人相隔而座,卻未有一人言語。

  午膳擺好以后,劉鑒還未落座,就被小廝請去了,留下白渺渺一個人自在的吃了一頓飯。

  又是一個休閑的下午,白渺渺帶著兩個丫鬟在院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特意在書房門口瞧了瞧,這才回了自己的廂房中,開始補覺。

  ……

  夜晚悄無聲息的降臨,劉鑒急急忙忙的回屋,站在床頭瞧著正在沉睡的女子,整個人終于放松了下來。

  一直站到腿麻,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子時剛過半,床上的人終于睜開了雙眼,白渺渺穿戴好出了房間,今日她在這院子逛的時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雖然陽光明媚,可陰風陣陣,總給人感覺滲的慌,再加上昨夜那個被割了舌頭的女鬼,她總覺得這府里不太平。

  她順著院墻走著,撞上了一個梨樹,時至七月末,這樹上都掛著果子,走近了都能聞見一陣梨子的香甜,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

  白渺渺往后退了十步,站在不遠處開始瞧。

  雖為鬼差,可她實在是入地府時日太短,一些知識也只懂皮毛。

  這里的土壤松軟,仔細聞,還能聞見一股子臭味,卻被這夏日的花香壓的死死的。

  白渺渺觀察了好久,看不出所以然,又往后退了退,這時,她撇見了一個桃樹樹枝,貌似是從墻外伸進來的,很短很細,藏在梨樹枝中間,不仔細瞧根本看不清。

  難道這奇怪之處是在墻外?

  想不明白,她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可出了院子,跟著外墻繼續(xù)走,還未到達桃樹所在之地,就被一面高墻擋住了去處。

  白渺渺在腦中思索了一下陳若若的記憶,這才明白,這堵高墻就是劉府的外墻,出了墻之地,就不屬于劉府了。

  可她越想越怪,覺得今晚不將此事弄個明白,回去都睡不著。

  白渺渺索性又回了院子,隨著院墻繼續(xù)走,往后院那邊去瞧瞧,結(jié)果,卻在一個角落里,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將步伐加快。

  直到走到那身影后,她才借著月光瞧清楚,原來是個人。

  “誰?”

  突兀的聲音,令那人嚇了一跳。

  “??!”

  白渺渺聽著她的驚呼聲,又往前走了兩步,看到她前面點著兩根蠟燭。

  見她手忙腳亂的將蠟燭熄滅,抱在懷里,這才看清她的面容,是個嬌小的丫頭,眼眶紅紅的,里面全是驚恐。

  “說吧?!?p>  “夫人,求您饒了奴婢,”小丫頭的聲音像貓兒一樣,低低的,顫抖著。

  白渺渺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小聲道:“你叫什么,在這祭拜誰?”

  小丫頭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道:“回夫人,奴婢叫劉安,正在祭拜我哥哥劉歲?!?p>  劉歲?白渺渺覺得這名字好生熟悉,記憶一閃,這才想起這人是劉鑒的貼身小廝。

  他怎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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