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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8.真相

快穿之別擋我升官發(fā)財 墨柒化 3040 2021-11-03 08:17:32

  清晨,天氣朦朦朧朧,又陰又冷,好像是在迎接秋天的來臨。

  白渺渺一臉陰沉,坐在馬車?yán)?,往山下走去?p>  心情酸痛,壓抑不已。

  寒山寺那一排排位深深地刺痛了她的雙眼。

  陳家人到底做錯了什么?

  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連那半歲的孩童都不放過!

  這個世界真惡心!

  白渺渺回去以后,沒有說一句話,一個人縮在被子里,緊緊的閉著雙眼,放縱自己,沉沉睡去。

  外室中,劉鑒神色晦暗不明,旁邊站著的大夫神色緊張。

  “世子,夫人這是心神不寧,再加上吹了冷風(fēng),所以得了風(fēng)寒,起了熱?!?p>  “可有快速讓人清醒的法子,”劉鑒沉聲道。

  “這……”大夫猶豫不決,“有是有,就是對身子傷害特別大,夫人身子本就虧空的厲害,若在用些烈性的藥,恐怕……”

  劉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就開治傷寒的藥吧?!?p>  “好?!?p>  大夫熟練的將藥房寫好,背著藥箱離開,婢女去煎藥。

  劉鑒有些頭疼的安排好事情,這才急急忙忙出了府。

  今日午時,皇帝駕崩,太子監(jiān)國,可還未過一個時辰,太子妃娘娘又過世。

  導(dǎo)致所有人措手不及,女眷都由長公主殿下看管。

  所有朝臣,命婦皆遵旨守喪。

  可陳若若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了,劉鑒黑著臉騎著馬進(jìn)了宮。

  白渺渺迷迷糊糊期間感覺到苦味,聽著耳旁有人勸阻,讓她喝藥,她無意識的吞咽下去。

  直到第二天戌時,她的燒才降了下去。

  團團圓圓兩人終于才松了一口氣。

  “兩位姐姐,你們趕緊去睡會,夫人這里我來守著,”養(yǎng)了幾天身子的劉歲蒼白著臉道。

  “好,”團團實在撐不住了,“若是夫人再起熱,記得通知我?!?p>  “嗯嗯,”劉歲乖巧的應(yīng)聲。

  團團圓圓這才去了隔壁的廂房睡覺,而劉歲則守在床邊。

  子時時,屋子里莫名飄起了一股冷風(fēng),劉歲縮了縮脖子,替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

  外面好像刮起了大風(fēng),烏云將月亮徹底擋在了身后。

  沒過一會,雨就滴滴答答的下了起來。

  劉歲坐在椅子上,總覺得渾身難受,感覺像是有股視線一直在盯著自己,可看著床上睡得安穩(wěn)夫人,她又收起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情。

  白渺渺是被餓醒的,她驀的睜開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僵硬的脖子。

  “夫人,您醒了?”劉歲驚喜道:“您還難受不?”

  白渺渺并沒有回答,反而是瞅了一眼窗戶角,這才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夫人,”劉歲又喊了一聲。

  “我沒事,就是餓的很,你能去廚房給我做碗面嗎?”白渺渺溫聲道。

  “好,那您等著,”劉歲出去的時候還很貼心的將熱茶放在床頭的柜子上。

  待整個房間徹底安靜下來,白渺渺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怎么沒走?”

  縮在角落里的鬼這才動了動,這才道:“小姐。”

  白渺渺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不是你們家小姐?!?p>  “大人,”笑笑木訥道:“報仇!”

  “唉,”白渺渺有些心疼道:“說吧,你都知道什么?”

  笑笑的鬼身以肉眼可見的激動了起來,“我們陳府都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替我們報仇。”

  白渺渺直接坐直身子,“你說什么?”

  笑笑匍匐著鬼身,半爬在地上,開始絮絮叨叨說起臨死時發(fā)生的事情……

  一個多月以前,炎熱的午后,陳若若坐在屋子里,覺得悶熱無比。

  可她懷著身孕,不能用冰塊,幾個自小服侍她的丫鬟,拿著扇子給她輕輕的扇著。

  笑笑則在一旁負(fù)責(zé)唱曲逗趣。

  “你這丫頭唱的真不耐,”陳若若吃著葡萄,悠閑自得道。

  “就是,誰能想到小姐在街上買的丫頭能這么有趣,”一個丫鬟打趣道。

  笑笑絲毫不害羞,“是小姐買的我,我當(dāng)然要為小姐好好唱,以后還要給小主子唱?!?p>  說到小主子,屋子里霎時間充滿了歡聲笑語。

  “小姐,小姐,不好了,”嬤嬤一把推開門,大聲喊道:“府里出事了?”

  “怎么了?”陳若若捂著肚子,在丫鬟的服侍下站了起來。

  “外面都再說將軍通敵叛國,現(xiàn)在府里正被禁軍圍住了?!眿邒呒鼻械恼f:“現(xiàn)在怎么辦?。 ?p>  陳若若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手指狠狠的掐住旁邊的柱子,“去找相公?!?p>  “小姐,別急,我去,”笑笑像灑脫的馬一樣跑了出去。

  將整個容桂院跑了一圈,都沒有見到劉鑒本人,她又往主院跑去,也不知為何,此時府里亂的很,她在主院亂竄著,半天找不到劉辯的書房。

  直到第二次經(jīng)過廂房時,卻聽見兩個小廝在說話,嘴里牽扯著什么陳府,她則定在了原地。

  “劉歲,不愧是你啊,你說陳府會倒,果然,今日,陳府就出事了?!币粋€小廝吹捧著。

  劉歲揚了揚眉,驕傲自大,“這事可是經(jīng)過我手處理的,我能不確定嗎?”

  “嘖嘖……”那小廝很是羨慕。

  “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砹藙⑥q的聲音,劉歲快速收拾了衣袍,轉(zhuǎn)身就進(jìn)去了,那小廝見狀,聳聳肩也轉(zhuǎn)身離去。

  笑笑壯著膽子走到窗戶下,靜靜的聽著。

  “此事已經(jīng)做完,銀錢你拿著,今晚帶著你妹妹就離開京城,再也不要回來?!眲⑥q將銀錢扔到桌子上。

  劉歲快速將錢一收,頑劣道:“那大公子那邊我要不要交代?!?p>  “不用了,這我自會安排。”

  “好?!?p>  笑笑聞聲,趕緊藏了回去,看著男人大搖大擺的出來,她心一緊,總覺得里面有什么秘密,下意識就跟了上去。

  果然,在府里的假山后,劉歲就被幾個人圍住了,他微微往后一退,“兄弟,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大公子身邊的人?!?p>  “找的就是你,”幾個人對視一眼,提著棍子就打了上去。

  笑笑捂著嘴,藏在假山后面看著這一幕幕。

  直到劉歲跪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來時,劉辯背著手這才搖搖晃晃出來。

  他一腳踩在劉歲的背上,擺了擺手,周圍的幾個人瞬間消失。

  “我原本準(zhǔn)備留一條命的,你也算自小跟著鑒兒長大的。”劉辯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可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斬草除根,你既然能背叛我兒,以后肯定也會把秘密說出去的?!?p>  “是你讓我偷陳爾的印鑒的,”劉歲咬咬牙,還是蹦出一句話。

  假山后的笑笑捂住嘴巴,渾身在顫抖,陳爾??!兵馬大元帥陳定國親自挑選的繼承人,她要去告訴小姐,他們陳家是被冤枉的。

  劉辯嗤笑一聲,“今日來就是讓你死個明白,記得好好瞧瞧黃泉路?!?p>  “出來。”他大喊一聲。

  幾個小廝跑了過來,“老爺。”

  “殺了吧,尸體埋在半坡?!?p>  “好?!?p>  劉辯聽著身后刀子插入皮膚的聲音,舒坦了閉了閉眼,可剛走了幾步,就瞧見地上的青苔印,立馬停住腳步,“來人。”

  “老爺,”幾個小廝走了過來。

  “順著這青苔印找人,要快?!眲⑥q急切的說。

  “是?!?p>  他看著幾個人離開的身影,皺了皺眉頭,今日,長公主府里正在辦宴會,府中之人都去了,而他知曉今日就是瓜熟蒂落時,所以早就給府里所有仆人都放了假,只有榮桂院里的人在。

  劉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慢悠悠的順著青苔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剛轉(zhuǎn)過假山,就看見幾個人在池塘邊的榕樹下押著一個小丫頭。

  他漫步過去,一眼就認(rèn)出她是陳若若身邊的婢女,原因是這小丫頭愛唱曲,經(jīng)常在府里的涼亭中能聽到唱曲聲。

  笑笑的嘴巴被緊緊捂住,身子被兩個人死死的控制著,只有一雙眼睛像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劉辯。

  “這榕樹應(yīng)該用血灌溉灌溉了,最近勢頭長得不是很好?!眲⑥q嘴角噙笑,瞧了一眼池塘,哂笑:“四肢砍斷,仍在東南西北方,尸體嘛就埋著這榕樹下。”

  幾個小廝面不改色應(yīng)聲。

  劉辯走了幾步,又轉(zhuǎn)回身子瞧了一眼笑笑,隨意道:“把舌頭割了吧。”

  “是!”

  笑笑明亮的雙眸蓄滿了淚水,白渺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鬼也會哭。

  她坐在床上久久才回過神來。

  劉辯,手段著實太過狠辣。

  “小姐,面好了,”劉安笑吟吟的端著面走了進(jìn)來。

  “嗯,你趕緊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卑酌烀烨浦鄣椎臑跚?,叮囑道。

  “好,”劉安也沒有拒絕,將面放在桌子上,就出去外面的軟塌上休息了。

  白渺渺快速吃完面,輕手輕腳的出了內(nèi)室,看著軟塌上睡的沉沉的少女,替她蓋好被子,這才出了房間。

  卻沒發(fā)現(xiàn),她一出門,少女的雙眸就打開了,眼底一片清晰,毫無睡意。

  而白渺渺則讓笑笑帶著她去定國公的書房一探究竟,畢竟她沒去過。

  她快步在石板路上走著,心里想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能找到書信最好,但是聰明人都不會把信留著的,只能去看看有什么還能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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