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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爭鳴:三句話,被逐出門派

014,平時袖手談心性,臨難跪地保平安

  山長子游的猶豫王羽自然是看出來了。

  但是王羽卻絕對沒有放過朱秉禮的意思。

  正如儒門有言:“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祖師都說過了,要以直報怨。

  雖然并不是以牙還牙,冤冤相報,可是也絕對不能放過朱秉禮。

  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足夠正直了吧。

  王羽貌似恭敬的對子游拱手道:“山長,朱秉禮觸犯門規(guī),還請山長秉公執(zhí)禮,按照門規(guī)嚴(yán)肅處理,不然不足以服眾?。 ?p>  山長子游此時臉色有些陰沉,王羽這是以門規(guī)在逼自己。

  此子端的是可惡!

  以下克上,心思歹毒,斷不可留!

  也罷!

  子游看向朱秉禮,無視朱秉禮哀求的眼神,肅然道:“朱秉禮你目無尊長,心懷兇狠,出言不遜,品行不端,現(xiàn)廢除修為,逐出儒門,終生不得再踏入我太山半步,如有觸犯,定斬不赦!”

  朱秉禮頓時委頓在地,眼中一片死意。

  這下完了,全完了!

  一旦自己被逐出儒門,依附自己而壯大的朱家就徹底廢了。

  到時候,自己和家族的罪過的人都會上來把自己給撕碎的,畢竟當(dāng)初朱家壯大的時候,用的手段可不光明,兇狠的緊。

  以前,別人敬畏他儒門宗師的修為和背景,不敢得罪,也只能百般忍讓了。

  如果,他被廢除修為逐出儒門,那下場可想而知。

  因此,朱秉禮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最后直接崩潰了。

  只見他膝行而前,跪拜在王羽面前,痛哭流涕,泣聲哀求:“行走,我錯了,我不該生出妄悖之心,得罪于您,希望您能夠大人大量,不計前嫌,只要您肯放過我,秉禮愿為行走牛馬,執(zhí)弟子之禮,還望行走給我一個恕罪的機(jī)會?!?p>  朱秉禮這一番作態(tài),頓時把子游給惡心壞了。

  這等卑劣之態(tài),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自己的臉嗎?

  平日里修養(yǎng)和禮數(shù)都到哪去了,生死關(guān)頭,丑態(tài)畢露,這等人也配稱之為大儒?

  這事傳出去,儒門的臉都要被丟進(jìn)了。

  而且自己也會落下一個教徒不嚴(yán)的名聲,這就會大大折損他山長的威嚴(yán)和儒門的威嚴(yán)。

  所以,子游現(xiàn)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朱秉禮。

  王羽也被驚呆了。

  臥槽!

  這就是大儒嗎?

  你的修行呢,你的形象呢,你的臉呢?

  這培養(yǎng)的都是什么玩意。

  平時袖手談心性,臨難跪地保平安?

  你這特么的還比不上明朝那些腐儒啊。

  那些人還知道臨難一死報君王呢。

  不過看到山長子游那難看的臉色,王羽頓時又舒服了。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得意弟子啊,看看都是什么貨色吧。

  不過,盡管朱秉禮聲淚俱下,讓人聞之心生可憐之意。

  可是王羽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想法。

  像這種,你打疼了他,他一服軟哀求你就放過他,如果以后他重新站起來,絕對會把你狠狠地踩在腳下的。

  這樣的例子,在中國歷史上不要太多。

  比如漢對南匈奴,唐對突厥和契丹,明對蒙古以及女真等等。

  最為典型的就是東邊那個惡鄰了,弱小的時候伏低做小,一副乖巧無比的樣子,一旦站起來,就無比兇狠的對待我華夏。

  這樣的人,必須一棒子打死,徹底的產(chǎn)出后患,不能留一點(diǎn)活路。

  這一點(diǎn)上,王羽是認(rèn)同兵家和法家之道的。

  然而不等王羽動手,山長子游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

  他不可能看著朱秉禮繼續(xù)展露他的丑態(tài),給他丟臉,給儒門丟臉。

  直接大袖一揮:“速速把他給我?guī)У饺≡?,打上一百戒尺,然后廢除修為趕出門去,再也不要讓他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子游一言落下,自有三省院的人出來。

  三省院實際上就是儒門的刑法堂。

  取自吾日三省吾身之意。

  三省院的學(xué)子人人都手持一把戒尺,名為正身尺,正是儒門刑器。

  專門對付儒門犯錯的弟子的。

  因為朱秉禮是大儒的原因,三省院的副掌院親自出手。

  這副掌院名為荀古,宗師修為。

  今天這等盛況他也是在場,本來他今天只打算安靜的做一個吃瓜的美男子。

  可是誰會想到,居然還有活上門。

  這荀古實際上并不是子游這一脈的,他乃是子路一脈的傳人,他的老師正是子路。

  平日里跟子游一脈就不對付。

  尤其是這個朱秉禮,往日里仗著自己乃是山長的弟子,沒少跟他添堵。

  現(xiàn)在看到山長要處置他了,荀古頓時來了精神。

  荀古興奮的走上前,手中的正身尺一下一下的敲在自己的手中,嘴角扯出一絲笑容:“秉禮兄,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guī)阕吣???p>  看到荀古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和陰險的笑容,朱秉禮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別看他平日里總是給荀古找麻煩,但是那是仗著自己老師山長子游的勢。

  現(xiàn)如今,自己單獨(dú)面對這個笑臉閻王,朱秉禮膽都要顫了。

  說白了,朱秉禮這人并不是一個有什么大毅力、大無畏精神的人,他能夠晉升大儒除了他在經(jīng)義之上頗有造詣,非常認(rèn)同禮之一道以外,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更會討子游的歡心,得到的資源也就更多。

  這才能一步步的成就大儒之位。

  不然的話,要是憑他自己的天資和悟性,別說大儒了,就算是儒士都不一定能夠修成。

  心性不夠??!

  朱秉禮可不敢讓這貨出手,他一出手,自己少不得要受到更多的苦楚。

  因此,他顫抖著掙扎著勉強(qiáng)站了起來,最后祈求的看向子游,他還對自己的老師抱有一線希望的。

  可是子游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恨不得他立刻從眼前消失。

  看到子游那昂首望天的陰沉臉色,朱秉禮徹底絕望了。

  不由得慘笑一聲:“看來我現(xiàn)在真的是人憎狗厭了,罷了,荀兄,帶我走吧?!?p>  看到朱秉禮如此配合,荀古也沒有為難他,一揮手,兩個學(xué)子走上前來,就把朱秉禮給架了起來。

  荀古沖山長子游拱拱手:“山長,人我就帶走了,必定按照山長吩咐,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

  說完,也不管子游難看的臉色,帶著人轉(zhuǎn)身就走,回了三省院。

  這家伙,這是給山長上眼藥呢。

  看來,往日里沒少受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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