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們斗魂競技場的首勝之后就是來這家店吃的。”
在一個古樸的小飯館內(nèi),兩名帶著黑白面具身著黑白勁服的少年時不時的往嘴里扔上幾個花生米時不時的的小酒的打趣道。
“記得,不過我還記得當(dāng)時我就不讓你喝酒了吧?”一旁的白衣少年輕輕嘗了一口菜道。
黑衣少年頓時愣了一下,擦了擦頭上莫須有的冷淡,將手中的酒杯推向白衣少年小心翼翼道:”那個。。。。我說它是飲料還來得及不?“
白衣少年并沒做聲,只是拿起剛才黑衣少年用過的碗碟抿了一口其中的液體,輕輕的放下碗碟,輕笑著看著面前的黑衣少年。
”對不起!“黑衣少年立即道歉道。對于黑衣少年來說這口酒并不是必須要有的,只是覺得做什么事情需要有個儀式感,畢竟這是他們獲得金斗魂勛章的一天。
“你。。。你們兩個就是從來之打二對二但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出手,并且三年來從無敗績的尋雪組合????”兩人的短暫的溫馨卻被一旁的路人認(rèn)出來而不及而終。
白衣少年,將手指豎在嘴唇上,試圖讓其安靜,但是那名路人恐怕是他們組合的忠實(shí)粉絲,并沒有理會其意思,便直接奔向白衣少年而去。
白衣少年從來都是不喜歡外人接觸自己的,突然一只大手握著其后衣領(lǐng),就在其就要發(fā)怒的時候,定睛一看,怪不得會有人如此無禮,就是剛才在其對面的黑衣少年。
不知黑衣少年何時開始移動的,速度之快,無一人察覺,就只感覺,在一瞬間就從對面來到了白衣少年的面前。
那名狂熱粉絲在看見黑衣少年的時候瞬間停住了腳步磕磕巴巴道:“黑。。。黑武士。。。。那個。。。我不是有意的。。。”
還沒等其說完話,黑衣少年擺了擺手,便拉著白衣少年的手便離開了。
“存孝,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白衣少年問道。
那名黑衣少年就是李存孝,這是他們距離第一次參加大斗魂競技場已經(jīng)三個年頭了,而今天他們?nèi)缭敢詢數(shù)某蔀榱私鸹照?,?dāng)然如果不是某位太子太過繁忙有的時候抽不出來時間的話恐怕早就已經(jīng)金徽章了。
雖然三年才拿到金徽章但這個含金量可正經(jīng)不小,三年來,尋雪組合從未一敗,而一身黑衣服的李存孝被人稱為黑武士,而一身白勁服的千仞雪則是被稱為白公子,相傳如果在斗魂場想要戰(zhàn)勝尋雪組合的話那么只需要控制住被黑武士保護(hù)的白公子就可以了。
當(dāng)然這么長時間來,沒有人能突破李存孝的保護(hù),甚至連李存孝使用武魂的時候都沒有過。
“你可答應(yīng)我了,今天必須好好聽我的,所以嘛,我們要去好好慶祝一下咯?!崩畲嫘⒆旖翘羝鹨荒▔男?,拉著千仞雪就往巷子里面跑去。
很快,李存孝就帶著千仞雪到了一個地方,是一個地下空間,里面空間很大很是空曠,但是卻堆滿了酒缸,很明顯這就是酒窖了。
千仞雪黑著臉對李存孝道:“你是真的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磕悴哦啻缶腿绱撕染??你難道不知道會對你以后的身體發(fā)育會產(chǎn)生問題么?”
李存孝低著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千仞雪,揉了揉腦袋,
“太子殿下,不是說好了么?今天聽我的,這可是因?yàn)槟愕脑蜻@么晚才拿到金徽章的懲罰哦。”看著千仞雪的臉色越來越黑,李存孝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千仞雪狠狠的盯著面前的李存孝,發(fā)現(xiàn)其已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一旁的一個酒缸,狠狠的灌了一口。
“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喝過酒了?!鼻ж鹧╅]上眼睛回想到。
千仞雪并不喜歡喝酒,但是也曾經(jīng)陪著他爺爺千道流喝過幾次,但是自從來了天斗帝國后,從此滴酒不沾,處處都在克制,就連喝酒這樣的小事情,千仞雪都沒有辦法順從著自己的心意去做。
看著已經(jīng)狠狠灌下去一口的千仞雪,李存孝高興了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何,今天的自己十分的讒酒,可能和自己使用的槍法都是出自名將之手,而上戰(zhàn)場前名將可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的肚皮的。
就見酒窖當(dāng)中雖然兩人一言不發(fā),但是其手中的酒液消失不斷,正所謂各有各的心事,而話卻都在酒里。
酒過三巡后,千仞雪終歸還是扛不住了,他向來不喜歡喝酒,今天無非是借著這個機(jī)會狠狠的放肆一把罷了,李存孝讓其嘗到了自由的快感后,這種感覺真的讓千仞雪無法自拔了。
看著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千仞雪,李存孝咯咯嘎嘎的打了兩個嗝道:“就這嗝,酒量嗝,還跟我喝呢?”一邊說著一邊把千仞雪背起來。
“這可別搞啊,是不是我背錯人了?趕緊回去吧,不然太子殿下該生氣了。”李存孝趕緊回到酒窖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喝過的酒缸靜靜的在地上躺著。
但是背著千仞雪的李存孝頓時可就懵逼了。
他十分確定自己身后背的這個人是個女性,而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就是千仞雪這他絕對不會認(rèn)錯,哪怕他喝了酒,但是想從他面前偷梁換柱還是一個十分有挑戰(zhàn)性的一件事情。
李存孝站在哪里沉默了良久,隨后便覺得找個酒店先暫且住下。
“媽的,這皇室這么亂的么?”李存孝擦了擦頭上的冷淡,將千仞雪放到床上,自顧自的罵了一句便也倒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