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結(jié)束這吻便放了她,那人兒卻一點也不老實,在他懷中可勁兒亂扭,江媛屬實無辜,盡管此刻她又氣又怕,可這般親密的接觸,卻生不出半點厭惡?!皠e動...”聲音又變得沙啞,江媛瞬間老實下來...
“媛兒,不乖...”江媛委屈嚶嚶道“疼!”原是這樣,反倒錯怪她了,只是不好好讀書的壞學(xué)生,總少不了要被夫子訓(xùn)。
“別!我錯了,我不動,不動,您大人有大量,別,別跟我這小人計較!”“哦?那你日后可會用心習(xí)字?”江媛點頭如啄米,可那人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
那人端著正經(jīng)語氣,卻說出最下流不堪的話“卿卿佳人,如玉如璞;其膚軟爾,其乳亦也。”懷中人兒磨牙“斯文敗類!”“過獎過獎...這詞倒用得不錯,孺子可教!”江媛欲哭無淚,從前她怎就沒發(fā)覺王鶴年是這樣的人?!
熏風(fēng)吹起車簾,江媛看見掛在馬車前檐角的長串貝鈴,似被一無形之手玩弄,輕挑慢撥之時,脆響聲聲...
作惡之人哄得耐心,懷中人而卻委屈羞恥的落淚...
王鶴年愈發(fā)喜愛,他的媛兒,自是妙得很。懷中的人兒已泣不成聲,王鶴年仍作正經(jīng)道“空谷沁水擁蘭澤幽芳,甚美?!苯履膬焊衣犨@虎狼之詞,捂住耳朵,咬他。明明劇痛,她像一只正在搶食的小狼崽,緊拽著不松口,可心中軟的厲害,輕拍了一下她,柔聲道“咬這久,也不怕松了牙?!?p> 也不知現(xiàn)下是何種心境,委屈難受得厲害,從未想過會與王鶴年這般親密,她倒也看過幾本才子佳人的書冊,偶爾遐想種種,確是羞澀難耐。哪知會如此突然,沒有半分準備,她對云雨之事一竅不通,這些應(yīng)是出嫁婦人才能知曉的...獨自悶了許久,江媛才從王鶴年懷中探出頭來,糯糯道“我,我餓了?!陛p輕在她唇上啄了口,見她沒有躲避也沒厭惡,王鶴年心喜,忙哄道“好。在車里等著,我給你捉魚去?!?p> 待王鶴年走遠,江媛才呆呆攏好衣裙,靠在窗柩上。不知為何,心中還有些嬌羞期待,用力敲了敲腦瓜“江媛啊江媛,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被他給輕薄了去,你卻...定是沒好好讀書習(xí)字,連閨閣之儀都能拋諸腦后!”也怪王鶴年沒教她,情之一字,向來不知從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