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我養(yǎng)的金絲雀竟成了頂級霸總

求您疼我

  大早上趕回來就聽這糟事,詹昭月只覺頭疼,覺得工作絕對不能再這樣高強度下去了。

  這段時間工作代由其他下屬處理,她要給自己放個假,不然就會像膨脹的氣球,最后受不住爆炸。

  她刷到朋友圈任輕逢發(fā)的聚會派對消息,很快就給他私下發(fā)了短信說加她一個。

  任輕逢好像隨時都有空,回復很快:“怎么啦大總裁,終于舍得放假休息了?!?p>  “你也是真的閑……怎么說你也是開了個娛樂公司的?!?p>  任輕逢很瀟灑:“沒你們家怎么有壓力,我哥我姐養(yǎng)著我呢,我開個娛樂公司就是養(yǎng)點帥哥美女玩玩。”

  “……”

  賀鳴璋這段時間忙的去國外出差,不在國內,難得這次詹昭月參加聚會他來不了,表示十分可惜。

  一群人里就任輕逢活的最自由,無憂無慮。

  半響任輕逢把地點和時間都發(fā)過來給她,還問:“要不要我?guī)湍惆押瞻爻跫s出來?”

  這句話才剛打出來,他很快又發(fā):“算了,現(xiàn)在人家好像對你挺有意思的,都不需要幫了,你喊句話就屁顛屁顛過來了?!?p>  “……”什么都能扯上赫柏初,要不說朋友就是這么損呢。

  “別找事,我這幾天累死了,讓我好好放松放松,不想處理這些事?!闭舱言戮嫠麆e找事。

  任輕逢:“好吧好吧,這段時間太憔悴了不好見心上人咯?!?p>  詹昭月無視他的調侃,又吩咐司機開回到她自己的家里。

  她給自己補了一覺,錯過了午飯直接到下午兩點半才醒。

  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給她發(fā)了消息,都是無關重要的,就簡略的回了個“嗯”,表示自己看過了。

  晏麟初:“要不要晚上和我吃飯?”

  “不了,有事?!?p>  晏麟初看著對方的回話,更是覺得自己被冷落,他特意去問了秦滿,秦滿說今天她都請了假,那今晚她能有什么事???

  他馬上讓云折再派人盯著赫柏初,有點不對勁就馬上通知他,到時候他再想辦法攪局。

  直到晚上五點,云折說詹昭月的車啟動出門了。

  巧的是赫柏初那邊也有了動作。

  云折匯報后晏麟初“噌”的一下從床上爬起,冷著臉穿衣服,氣勢洶洶,像極了抓小三的架勢。

  詹昭月獨自開車來到派對現(xiàn)場,她來的較早,停車位只有兩三輛跑車。

  這是任輕逢家里一個寬闊的草坪花園,長桌上堆著香檳塔和各種昂貴的酒,各種精致小巧的點心,彩燈掛起定在夜晚流光溢彩,巨大的音響和話筒也準備在一旁。

  任輕逢穿的隨意,但是不失帥氣,身上別有心機的噴了香水,眼尖的看到來人,馬上迎上去,“我們本場的大小姐來了?!?p>  “滾一邊去?!闭舱言孪訔壍耐虏?。

  任輕逢本場邀請的是公司里不少俊男美女,大部分是不溫不火的小明星,除非是忙的通告趕不完無緣參加的,要不然能來的都來刷存在感。

  隨即任輕逢攬過一個長相可愛的男明星,膚白勝雪,一雙怯生生又嬌羞的眼睛暗暗的看向詹昭月。

  “今晚他陪你怎么樣?最近很流行的小奶狗類型?!比屋p逢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他便像得了命令動身子,走到詹昭月身旁。

  任輕逢壞笑著,他待人都是如此充滿戲弄,十分大方的給她介紹。

  詹昭月冷呵:“我不玩這個。”

  話落,小明星的臉上也充滿失望,只作乖巧狀站在一旁聽兩位老板講話。

  任輕逢遺憾的嘆氣:“唉,真可惜?!?p>  再過會天完全黑了,草坪上因為燈光異常的亮,就連角落都亮的藏不住一只蟑螂。

  來的人也越來越多,隨著音樂大家玩的很嗨,大多數(shù)小明星都在宴會找準目標圍繞著去若有若無的討好。

  比如任輕逢,比如幾個名氣比較大的大明星,比如詹昭月。

  “詹小姐,沒想到你會來這個聚會?!?p>  詹昭月習以為常的抬眼看向陌生的臉,手指扶著酒杯,圓潤透粉的指甲像她臉上的浮紅。

  來人被她這個眼神弄的心猛然一縮,姣好的面容和身上迷人的氣質,誰不想做她的裙下臣,哪怕只是得點寵愛。

  詹昭月輕笑一聲沒說話,她這般行為像是縱容了大家對她的靠近,一群人就像看到了肉一樣眼睛發(fā)亮的豺狼虎豹,躍躍欲試。

  棕發(fā)的小明星大膽又直白:“詹小姐,您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p>  大家聽到回答眼睛一亮,想著怎么毛遂自薦。

  詹昭月被包圍在一群年輕男人中間,各種味道的香水交纏在一起,她不為所動的坐在椅子上,紅酒沾上紅唇,抬起下頷,脖頸一動,讓人心燒的難受。

  “詹小姐,您看我怎么樣……”小明星腦子一熱脫口而出,然后止住,懊惱自己被剛剛那幕蠱惑住了腦袋。

  詹昭月還沒說,旁人就替她說了:“有些美夢還沒到時間做?!?p>  “……不是,哪怕是您的玩物,我……也可以?!彼疾桓疑萸竽莻€遙不可及的位置。

  大家噤聲住,面露兇光,都想搶是吧!姐!求您疼我。

  但沒有第二個人像他這么勇,槍打出頭鳥,要是詹小姐一個不開心反而封殺他呢。

  詹昭月飲盡紅酒,舉起空了的酒杯,透過杯子看他模糊的臉,燈光下他的表情和情緒無所遁藏,“你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人,不過當初第一個對我說這個話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死哪去了。”

  那時年紀尚小,脾氣暴躁,情感萌動時期就只想著赫柏初,好死不死遇上一個人,說要她包養(yǎng)他,她那天是怎么處理來著……不記得了,反正從此再也沒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厭惡詹老爺那樣對待情感的態(tài)度,也恐懼自己會成為父親那樣情感花心的人,在成長中很多人都說她像極了年輕的詹老爺,基因這種東西真的很可怕。

  大家聽的瑟瑟發(fā)抖,特別是最大膽提出的那個人。

  “不過你很幸運,我現(xiàn)在脾氣好多了,也不會隨隨便便毀了一個人?!闭舱言碌脑捵屗玑屩刎?。

  晏麟初大概是不會知道他會這么特殊,成為那么多人中的例外。

  

歸緋

下午看看再更,如果成績再好點我會努力每天更6k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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