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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快到碗里來

第五十一章:提前的全院大會

  許大茂的囂張氣焰徹底激怒了三大爺家的人,閻解成和閻解放都不管不顧的和許大茂打在了一起。

  許大茂以一敵二猶有余力,看著薛婆娘痛扁三大爺,許富貴將自己的敵人按在身下摩擦,只覺得老許家在四合院里第一次這么意氣風(fēng)發(fā)。

  二大爺也住在后院,但他今天下班比較晚,沒有趕上許、閻兩家激戰(zhàn)地場面。

  聾老太太這個時候也聾了,呆在自己的小房間不愿意出來。

  王嬸是個熱心人,一看兩家打的有點兇,怕出了事后不好收場,立刻讓劉光天去請中院的一大爺。

  一大爺在萬眾期待中閃亮登場,前呼后擁的,到了之后眾人打的正歡,沒有人管他。

  無奈,一大爺只好招呼鄰居上前拉開各個在一起抓扯的人。

  何雨柱趁機走到許大茂跟前。

  這時的許大茂雙手和閻解成支架子,閻解放貓腰抱著他的大腿使勁的拖,看拖不動,心里一急,張嘴就咬在了許大茂大腿內(nèi)側(cè),疼的許大茂嗚嗷一聲。

  何雨柱正好到位,麻沸分筋錯骨手直接按在了許大茂的腰上,嘴里招呼著:“別打了,一大爺過來了”

  許大茂只感覺大腿內(nèi)側(cè)疼的火燒火燎,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腰部一麻,一會就只有一個感覺:不疼但是脹呼呼的,僵酥酥的,小茂已經(jīng)垂頭撒氣,失去了暢游五湖四海的功能。

  許富貴一開始還是想痛毆閻家,但是看到許大茂和老婆的戰(zhàn)斗力飆升,打的閻家潰不成軍,他的對手是三大媽,女流之輩,他怕打壞人被賴上,還是要花錢,就沒有再下狠手。

  但三大媽看到兒子被打,對他不依不饒,他為了不被打,就以控制三大媽為主。

  這女人發(fā)起瘋來,潛力是無窮的,怎么是能說控制就控制的,出于無奈,他合身撲上將敵人壓在身下完成制服,但是揉搓中小貴不由得抬頭蠢蠢欲動,被敵人發(fā)現(xiàn)后,直接抓住用力一扯,直疼得許富貴直接雙腳蹬直,腦袋后仰,雙手護(hù)框,大聲的翻滾著慘叫。

  經(jīng)過一大爺?shù)恼泻簦w四合院鄰居的努力,終于將兩家分隔開來,全院大會也提前在后院召開了。

  熱心的群眾將桌子擺在了后院,二大爺沒來,三大爺是當(dāng)事者,只有一大爺一個人乾綱獨斷,坐在主位。

  周邊的鄰居都是搬凳子的搬凳子,拿椅子的拿椅子,就連聾老太太也出現(xiàn)了,來到人群里,直接坐到了何雨柱的旁邊。

  今天沒有二大爺?shù)拈_場白,一大爺只好獨自發(fā)言“三大爺、許大茂,你們兩家這是演哪出戲?到底是為什么???”

  許大茂火冒三丈:“一大爺,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們一家子正在吃飯,三大爺一就打上門來,直接砸我家玻璃”

  一大爺將臉轉(zhuǎn)向了三大爺,哎呀喂,三大爺這個慘哦。

  孤零零的一個人站著,頭發(fā)被抓的像雞窩,臉上被抓了十來道,眼眶烏黑,眉弓在滲血,整個人像是白癡一樣,木頭樁子,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靈活和狡黠。

  一大爺一看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三大爺面前“閻老西啊閻老西,你怎么整成了這個樣子”

  有機靈的馬上遞過一個凳子,一大爺扶三大爺坐下。

  三大爺目光呆滯,眼神里好像沒有了焦距。

  “三大爺、三大爺”

  一大爺喊了半天,他才反映過來,迷瞪一會,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一大爺,

  忍不住抱著一大爺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如杜鵑啼血,聞?wù)邆?,聽者流淚,絕對比竇娥還要冤枉。

  一大爺努力地扮演著自己知心大爺?shù)慕巧?,三大爺身上的血挨在他身上,他也一點都不介意。

  現(xiàn)在的三大爺已經(jīng)處于崩潰狀態(tài),一大爺也不好在深問了,唯恐再受刺激,發(fā)生不可預(yù)知的事。

  “三大媽,你說說,這到底是為什么啊?三大爺?shù)臑槿宋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尋釁滋事,打架斗毆”

  三大媽現(xiàn)在也是披頭散發(fā),氣喘吁吁,反正臉也丟了,也就不在乎多丟一次,豁出去的當(dāng)著四合院鄰居,將許大茂給三大爺送燒雞的事說了一遍。

  四合院群眾聽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嗎?這個許大茂也太狠毒了。

  原來還在嘲笑三大爺?shù)幕鸺龂娚?,聽到原委后不僅都同情起來,那噴射的不是一天,也不是兩天,而是三天啊,鐵打的漢子也得拉虛啊。

  許大茂一聽就不干了,冤枉人沒有這么冤枉的啊,這幾天他都是在膽戰(zhàn)心驚中度過的,唯恐何雨柱有什么證據(jù)找他算賬,以前偶爾還翹班,現(xiàn)在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工廠,抱著避風(fēng)頭的心態(tài)在過日子,怎么可能給三大爺送燒雞。

  “一大爺,我這幾天都在工廠宣傳科,中午根本就沒有出去過,宣傳科的同事都可以給我作證,三大爺這是誣陷”

  一大爺那么精明,一開始三大爺給他告狀,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

  果然,現(xiàn)在許大茂說他不曾外出,宣傳科的人可以給他作證。

  一大爺自己就是軋鋼廠的,知道軋鋼廠的管理制度,既然許大茂言之鑿鑿說他沒出去,那這次他說的真的有可能是真話。

  情況陷入了僵局,一大爺也覺得有點棘手。

  二大爺回來了,人群里有人喊道。

  二大爺看到鄰居都集中在后院,知道全院大會召開了,心中就有點不悅:沒有我二大爺那還叫全員大會嗎?

  一大爺馬上把二大爺喊過來,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二大爺為自己錯過這么多事感到懊悔,如果我在的話,局面不會發(fā)展到這種程度,怎么總到不可收拾的時候才想到我。

  咳嗽兩聲,試試音,二大爺發(fā)言了:“這事也簡單,三大媽你要是相信我和一大爺,那今天的事先到此為止,你看三大爺渾身是傷,還是先回去治療一下”

  三大媽立馬不干了“那怎么行,許大茂用燒雞害人,還打傷我家老閻怎么能這樣算了”

  ”三大媽,你看這樣好嗎?明天上班我和一大爺帶著你去軋鋼廠,我們一起去向保衛(wèi)科和宣傳科求證許大茂講的是不是真話,回頭咱們再來處理這個事,你看好嗎”

  三大媽看了下三大爺渾渾噩噩的樣子,哪有以前的半分精明,局面僵住了,再扯下去也沒有意思,只有嘆了一聲氣:“都聽一大爺和三大爺?shù)摹?p>  許富貴卻不同意:“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處事不公啊,三大爺無緣無故的砸我家玻璃,來我家打人,就這么算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雖然這不影響他們嘲笑弱者,因為大家都可能在某一個時候是弱者的姿態(tài),所以看到弱者受欺負(fù)都會有憐人悲己的情緒出現(xiàn)。

  看到三大爺家這么慘,眾人的心里已經(jīng)慢慢向三大爺家傾斜。

  一大爺把許富貴拉倒一邊說道“三大爺家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要怎樣,再不依不饒,你小心犯了眾怒”

  許富貴看到大家的表情,心里充滿了冤枉、委屈和不甘,他的小貴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他“這個院里沒有好人啊“”,這一刻他堅定了要搬出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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