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怪不得
“你們下來了。”
“嗯?！?p> “這是我的銀行卡，以后因為宵禁，還有學(xué)業(yè)，我可能很久才回來一次。你們要管好自己的生活?！?p> “姐姐大人?！?p> “沒事的，我不會對御坂美琴出手的。”
可以了，就這樣，沒什么遺漏的了。
“以后你們的人數(shù)，會越來越多。放心，我不會再死了。”
“這是我們的錯?！?p> “身為克隆人，或許這就是我們的身份給我們帶來的命運吧。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妹妹?！?p> 回到宿舍，手腕留著妹妹的手的溫度，我是真的殘忍，但這是必須的，不能再把她們扯進來。
關(guān)系的表面決裂，反而會讓潮岸下不定主意，畢竟，我這些天的行為，與瘋子無疑。
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熱水。我去洗手，躺床上，窗外是夜色，屋里是白晝。
門被敲響，打開門，看到的是舍監(jiān)。
“你，是絲恩西·克勞利？御坂美琴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p> 面具已經(jīng)戴上，是一張新的面具，將我的悲哀遮掩，我的劉海遮住我的眼，我的眉毛我的淚。
“的確不像。今天能看見你，很好?！?p> 門被她關(guān)上，倒是沒有甩合上。
“快樂嗎？”
摸摸臉上的面具，摘下來，問鏡子里的自己，戴上面具，偽裝再偽裝下的自己，才是更真實的自己。
“好開心啊。”
門又被敲響了。
“有什么事嗎？”
明天開始能力測試，你是早上第一個。
門被甩合了。
能力嗎？
會看到姐姐大人吧。
表現(xiàn)出什么能力呢？
舞動手指，緊握，冰絲編制成一個指環(huán)，涼爽又，干凈。都是抽空溫度。
醒來，舍友還沒有來，不知為什么，拉開窗簾，向下望，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剛才自己竟然在想御坂美琴會不會成為自己的舍友，自己真是瘋了。
宿舍樓門口落滿了櫻花，不知為何第七學(xué)區(qū)的櫻花提前盛放，晚上的冷一凍，紛紛飄落，一個女孩穿著冬季的校服，米色西裝外套，深藍色短裙，白色的短襪，棕色的鞋子。
女孩從門口小步跑出來，飄揚的短發(fā)被風(fēng)一吹，女孩將耳后的茶色發(fā)絲撩到前面，溫暖的笑容洋溢著春光。
“御坂同學(xué)?！?p> 女孩轉(zhuǎn)身看，裙擺畫出一個圈，白色的安全褲的褲腳露出，協(xié)調(diào)的身體曲線沿著青春的活力，宛若含苞待放的月輝。
我站在圍觀的人群中，毋寧說，我站在舍監(jiān)旁邊這個真空地帶，舍監(jiān)打量我打量她，我無所事事，問她：
“我和她像嗎？”
“一樣不讓人省心?！?p> 舍監(jiān)撂下一句，踩著犀利的步伐，高跟鞋的噠噠聲像掰斷清脆的甘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最后一個來了，測試開始，第一批，絲恩西·克勞利，……”
我站在數(shù)十個人類前面，第一個，無疑，很容易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那個女生的發(fā)色好稀奇哎，金色偏紅色?！?p> “虹膜顏色和御坂同學(xué)的一樣誒！”
“你怎么看見的？”
“我透視。”
“好能力……”
不想聽這些八卦，在舍監(jiān)的催促中走進測試場地，我的測試場地在最里面，旋轉(zhuǎn)門把手。
“掃臉?！?p> “絲恩西·克勞利，能力是，熱量轉(zhuǎn)移，表現(xiàn)形式是速凍，第一次測試嗎？”
“嗯?！?p> “后面的人，開始測試第一號。一會你把噴出的水凍住就行?！?p> “嗯?！?p> 一立方，十立方，破百，破千，直到水用光了。
場地上都是冰塊，工作人員呼出白氣，現(xiàn)場溫度負(fù)十?dāng)z氏度。
“十四華氏度，持續(xù)時間，LEVEL5.下一項，范圍?！?p> 場地的冰被來自地板下的高溫融化，因為場地的地勢，向另一側(cè)傾倒，轟隆隆的瀑布聲持續(xù)了數(shù)十秒。
“范圍怎么測？”
懶得去思考，直接問工作人員。
“海洋?！?p> 乘坐直升飛機，竟然有直升飛機，到海岸邊，周圍都是警備員，我看到了黃泉川。
“加油?！?p> 讀懂她的口型，沒有表示，只是朝她笑，忽略她因為我沒表示而舉起的拳頭。
“嗯?！?p> “開始吧?！?p> 瞬間，浪花的動能消失了，遠遠超出熱量的范圍，一切的能量都在向別處轉(zhuǎn)移，半個近海成了工藝品，而邊界已經(jīng)超出了機器的觀測范圍。
“范圍，LEVEL5。下一項，這個范圍，達到絕對能力者了吧？”
后面是小聲對同事說的。
“聽說不擅長細微操控。”
控制著所有人，讓所有人都生活在這一處，隔絕了她們的其他記憶。將影響控制在最小。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
只有表現(xiàn)出強大的力量，才能激起別人的殺意和害怕。
而只有把敵人中的一部分處理，才能讓他們膽怯。
“下一項，操控能力?！?p> 回到常盤臺中學(xué)，將冰絲控制，做出一朵玫瑰花送給一位不速之客，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讓御坂美琴臉紅。
“聽她們說，你的眼睛和我的很像，我才偷偷溜進來的。不要誤會！”
“像嗎？”
誒？
御坂美琴看我的眼睛，真的很像哎，沒有差別，都彰顯活力和青春，內(nèi)涵豐富的眼神。
“的確很像。”
“那就是不像了。”
我把面具摘一半，眼底透出，那盤踞在靈魂之上的陰影。
立刻戴上，從她旁邊經(jīng)過。
身后的工作人員宣告：
“絲恩西·克勞利，超能力者，能力，熱量轉(zhuǎn)移，代號是？”
“絕對零度。”
“同學(xué)，你的能力還沒辦法做到?！?p> “相近零度？”
“這倒是可以?！?p> 指間的空氣瞬間抵達絕對零度，所有的能量都被轉(zhuǎn)移，而涌過來的能量也被吸收。
不過沒有人看見。
但會有人明白，我為什么取這個代號。
回到家，黃泉川把冰涼的手伸進我后衣領(lǐng)，一邊摁住我躁動的手一邊說：
“你說你弄出那么大范圍的冰海做什么，我們可是在那里清理了許久。”
我拔出黃泉川的手，握在手里，趕不上我手的冰涼，黃泉川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并沒有暖和過來。
黃泉川握住我的手，瞳孔一縮，又放下我的手，興奮似地抱住我，問：
“中午打算吃什么？”
“你們學(xué)校呢？”
“下午。”
“我陪你一塊去吧，我今天沒課?！?p> 吻似地聞，鼻尖探到女人的頸部，秀麗的側(cè)顏摸傾斜的柔情，抱起女孩彎下的腰，女孩驚奇的眼神，漩渦中清澈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