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同門初識
“我們與巖隱村的戰(zhàn)爭已陷入僵持化,看樣子怕是打不了多久了。最近幾天的邊防多派點人手,可千萬不能在這種情況出什么岔子?!?,火影辦公室中,袁飛日斬敲了敲煙斗,將手中燃燒殆盡的煙灰敲擲在桌上的煙灰缸里,向著其他人說道。
屋中幾人中,有個身著灰衣的老奶奶,她看起來年紀應該已經(jīng)很大了,身體佝僂著,臉色蠟黃,眼角也有些許皺紋,但她那雙渾濁的眼睛卻散發(fā)出精光。
當聽到袁飛日斬的話后,竟立馬補充道,“這兩年我們幫助日向日足打壓那群激進派本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保暗皫兹盏娜詹钍录赡軙鸺みM派的抬頭,這一點我們需要注意,若是讓日向家跟宇智波那群瘋子攪合在一起,可就令人頭大了?!?p> “確實,最近幾日日向家與鳴人走的很近,我已經(jīng)對日向家的監(jiān)視加派人手了?!保w日斬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過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日向家族有什么異動,倒是宇智波族內(nèi)的激進派越發(fā)猖獗,揚言要挑起政變了。”
“宇智波族內(nèi)的激進派,那群老鼠屎,真以為自己有什么本領?”,聽到袁飛日斬的話,一旁的志村團藏冷哼一聲,滿臉不屑之色,“一群腦子被驢踢傻的白癡而已,不用理會他們,我們只要嚴格控制住局勢那群家伙翻不起什么風浪?!?p> 聽到志村團藏的話,袁飛日斬笑了笑,沒有反駁什么。
“還是得小心才行,如今我們與巖隱村的戰(zhàn)事還未結(jié)束,可別陰溝里翻船最后落得個滿盤皆輸?!?,一旁的水戶門炎接口道,“雖然宇智波族大部分腦子不好使,但延續(xù)下來的血繼限界倒是挺有用處的。
關于人柱力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最近跟日向?qū)幋文呛⒆油娴暮荛_,而且兩人似乎與邁特凱有所交集,最近修行的也只是一些基礎的體術訓練,暫時還沒有外部勢力的介入?!?p> 聽到水戶門炎的話,一旁的袁飛日斬沉吟了片刻,道,“話雖這么說,但是鳴人那孩子可不能成為什么體術忍者,等處理完與巖隱村的戰(zhàn)事,就安排他進入忍者學校吧?!?p> 志村團藏和眾人聽到袁飛日斬的話也沒有反對什么。他們也清楚袁飛日斬說的有些道理,漩渦鳴人的母親作為漩渦一族的遺孤,這孩子身上自然流淌著漩渦一族的血液,更者說,他父親也是號稱木葉閃光的波風水門,無論是出于什么理由,這孩子在忍術的造詣上肯定差不到那里去。
若是修行忍術的話,恐怕他日后的成就絕不僅僅是一般的普通上忍而已。成為體術忍者?不過是實在沒什么天賦之后的最次選擇。
志村團藏看了看袁飛日斬,開口說道,“暗部的眼線最近報告說,前線的邊境上最近不太安生,鐵之國和其他幾個忍村隱隱有屯兵的跡象,場面的局勢有些奇怪了。
距離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剛?cè)胛猜暎吹览韥碚f各大忍村正是修養(yǎng)生息的時候,這個時候屯兵,恐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變故。而且,就連一直保持中立的鐵之國也開始操弄武力,事情恐怕已經(jīng)異常嚴峻了?!保f到最后,志村團藏有些擔憂起來。
這幾年他雖與袁飛日斬的關系越發(fā)鬧僵,但這不代表他不會識大體,如今的忍界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通過最近幾日的情報看來,湖水下的暗流早已洶涌澎湃。
雖然不知道這股暗流最終將涌向何方,但很顯然的是,恐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忍界或許會再起風波,木葉能否在這場風波中獨善其身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如今正值風波初起,而最近幾年袁飛日斬的性子卻是越發(fā)和善起來,木葉如今的人才也是處于青黃不接,逃的逃散的散,能否面對接下來的局面仍是未知數(shù),他的擔憂也是情有可原。
袁飛日斬坐在議事大廳的主位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斗,他沒有說話,而其他人則是紛紛沉默下來。
此時的場面有些壓抑,就連空氣也仿佛被凝固了。
良久之后,還是水戶門炎先開口道,“最近我們與巖隱村的戰(zhàn)爭搞的人手有些不足,導致情報工作的側(cè)重性更多是關注于巖隱村,忍界的其他信息關注度不夠??峙率沁@段時間中,忍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我們不清楚......”,水戶門炎說著,看著袁飛日斬,等待著袁飛日斬的回答。
聽到水戶門炎的話,袁飛日斬也沉默了下來,他在考慮。
“帶上我的命令,叫日向家湊點人成立一支情報小隊,搞清楚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保季?,袁飛日斬緩緩地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左邊的志村團藏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會派遣根部一同前往。”,袁飛日斬這個命令讓志村團藏十分意外,最近幾年袁飛日斬的性子越發(fā)和善,他本以為日向家這家事情已經(jīng)翻頁,但是這突然又冒出的一條命令,卻讓他感到意外。
“嗯,若是沒有事了,就散會吧?!?,袁飛日斬也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說道。聽到袁飛日斬的話,水戶門炎等人也沒有在多說什么,紛紛起身準備離開。
“團藏留下?!?,這時候,一旁的袁飛日斬卻突然喊住志村團藏,語氣淡漠。
“我的事不用你管。”,聽到袁飛日斬的話,志村團藏也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那個家伙殺了根部十多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你不用再勸我?!?p> 聽到志村團藏的話,袁飛日斬的臉色變冷,“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動手,動手了就算失敗也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不要妄想著我每次都會幫你擦屁股?!?p> 看到袁飛日斬的臉色,志村團藏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不過卻并未多說什么。而是沉默著,轉(zhuǎn)身離開了議事廳。
看著志村團藏離開的背影,袁飛日斬的臉色變得陰沉,眼眸中更是有寒光在涌動,不過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的低下頭,繼續(xù)吸起了手中的煙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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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的時候,在距離木葉村十多公里外的一座山峰上,漩渦鳴人與日向?qū)幋味艘呀?jīng)來到了山巔。
兩人盤腿坐在一塊高聳的巨石之上,眺望著遠處的霧氣升騰而起,一陣微風拂過,掀起兩人額頭前的劉海,吹亂了他們額前的碎發(fā),看起來十分帥氣。
鳴人雙手掐訣,形成一道子午訣,他面朝初陽,閉目凝神,以一種輕松淡然的口吻朝著寧次開口說道:“《道德經(jīng)》所言,天下之至柔,而修煉內(nèi)功則以氣為引,吸天地之靈氣納于己身。
你要做的,即是全身放松,排除雜念,觀想天地日月精華之氣,從天頂?shù)陌贂ㄟM入,順身體的主要穴道流通,最后匯聚于小腹丹田。
如此利用精華之氣終日洗滌身軀,待大成之日,方可真正感悟到天地靈氣,從而食天地之氣,以蘊養(yǎng)己身。此被成為練氣之境界,步入此境,雖與凡人相比并無太多差異,卻已經(jīng)可以使用一些簡單的術法,也可自行繪制符箓,借助符箓來施展一些高深的道法?!?p> 日向?qū)幋温勓砸哺P膝坐下,他看著初生的驕陽,緩緩的閉上眼睛,手中掐過一記子午訣,將自己的心境逐漸防空。
隨著心態(tài)的漸漸平穩(wěn),世界仿佛突然寧靜下來,只有周圍的樹木草叢在微風的搖曳中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這樣的狀態(tài)維持了一個時辰,待太陽已完全升到天際,刺眼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枝椏,灑下斑駁陸離的金芒之后,兩人才緩緩地睜開眼。
鳴人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走吧,是時候進行每日的基礎訓練了?!保捳Z落下,他便率先向前此山峰中的一座瀑布走去,而寧次也站起身,他看著遠方筆直的天際線,嘴角浮現(xiàn)起一抹笑容,“為什么以前就未曾察覺,這太陽初升時的場景是如此之美?”
已走了幾步的鳴人聽到身后傳來了寧次的感嘆,回過頭回道,“此前的你,心不夠靜,眼睛只盯著眼前的事物,又哪里顧及的了周圍的環(huán)境呢?”
說完,他便邁開大步走了下去,而寧次聽到鳴人的話語,竟出奇的點點頭,然后便邁開腳步,緊緊地追趕在鳴人的身后,一同走進了山峰的一個瀑布下,練習樁功。
日夜交替,轉(zhuǎn)眼三日已過,當太陽已高掛東方,鳴人二人從日月觀想中清醒過來,下山正要返回木葉繼續(xù)練習太極之時,一聲悠長而高亢的驢兒叫聲將漩渦鳴人和寧次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在商道的盡頭,一匹驢兒馱著個小丫頭正不急不慢的朝他們走來,這驢兒有一米多高,渾身毛發(fā)烏灰亮澤,皮膚油光發(fā)亮,鼻子高高的豎起,四肢粗壯有力,看上去十分健壯。
在驢兒的身旁,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單手牽著韁繩,一只手背在背后,目光放在他們二人身上,臉上掛著一抹微笑,如沐春風。
見著來人,漩渦鳴人臉上閃過一抹喜色,他一時有些激動,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而寧次則依舊是那副冷酷異常的模樣,他也不認識這行人,只當是過路的普通行人。
一行人由遠及近,已至身前,鳴人正苦思冥想該如何上前攀談時,那少年卻先開了口。他一把拉停驢兒,將二人上下仔細打量,這才笑瞇瞇地說道:“短短幾日未見,你已踏入煉體之境,由此可見確實天賦非凡?!?p> 少年的話令他一喜,心頭間頓時冒出許多問題,只是不知如何開口,怕言語失了禮節(jié)遭人記恨,只能站在原地,心急非凡。
見鳴人的樣子,少年微微一笑,“無需緊張,你因我入門。按我道門規(guī)矩,姑且算得上是一個記名弟子,可以喚我一聲師兄。
我道門中,沒有那么多的忌諱,有何事想問想說,大膽直言便是?!?p> 聽了少年的話,鳴人也不再拘謹,他拉了拉身旁的寧次,后者這才反應過來少年的身份。兩人上前兩步,恭敬的對著少年喊道,“師兄?!?p> 日向?qū)幋未丝痰男闹锌芍^是緊張萬分,他沒有想到,路上隨意碰上的過路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道門弟子。而聽其意思而言,他也只認識漩渦鳴人,自己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許是不知道的。
想到這兒,寧次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漩渦鳴人,只見他此時也是異常緊張,雙拳也不由握在了一起。
“相識便是緣分,你與鳴人有緣,即是與我道門有緣,無需緊張?!保倌暌妰蓚€人都是一副拘謹萬分的模樣,微笑著擺了擺手,“我道門中人精通占卜,早就知曉你的存在。
寧次你身世干凈,心思純良,雖說以往有些誤入歧途,但能中途悔過也實屬不易,望你能恪守本性,不要因為過往,而蒙蔽了本心?!?p> 聽到這兒,寧次和漩渦鳴人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也松了口氣。那少年從身后行囊中取出兩件道服,“既然身為道門弟子,出門在外代表著的就是道門的臉面,希望你二人以后能夠多加注意自己的行象,不能丟了道門的臉。”
說著,少年的語氣陡然嚴肅,目光炯炯的盯著二人,“你二人雖是記名弟子,但戒律也是需要讀一讀的,須知道門規(guī)矩森嚴,別那天犯了戒律,惹得師傅我親自動手,霎時師兄我都幫不了你?!?p> 說罷,又掏出來兩本裝訂好的戒律書冊,連同道服遞給二人。
聽到少年的警告之后,二人趕忙接過戒律書冊和道服,鄭重的向少年鞠了一躬,“多謝師兄提醒。”
少年隨即露出滿意的微笑,那驢兒身上的姑娘,也沖著二人甜甜的笑了起來,“初次見面,師姐我也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物件,這兩顆淬體丹便當作見面禮吧。”,姑娘說著,伸手從懷中掏出兩顆白嫩如玉、晶瑩剔透的藥丸,遞給了寧次和鳴人。
二人接過藥丸,又沖這位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姑娘道了謝。
見二人收下淬體丹,那姑娘又沖二人微微一笑,隨后便收斂了神情,端坐在驢兒上默不作聲了。
“二位師弟,我們暫且有事,要往草之國一趟就不多做停留了。你二人需好生修煉,切莫懈怠,等事情辦完,回來再聚。”,少年說完也不耽擱,一揮手,便牽著驢兒沿著商道慢悠悠的行進。
“呼?!?,見那驢兒遠去,寧次和鳴人同時松了一口氣,二人將淬體丹收進口袋,小心放好,心中的忐忑總歸才消失。
隨后,寧次看向鳴人,輕咳一聲,“師兄倒是挺好說話的,不過師姐性子有點冷?!?p> 聞言,鳴人也不在意,他咧嘴笑道,“不管怎么說,咋倆也算是道門中人了?!?p> 寧次看了看鳴人,沒有再多說什么,二人回到日向大宅,依舊如同往日的過程進行基礎修煉。
直到晚飯過后,兩人跳進浴桶中才想起那兩枚淬體丹,這才合著溫水匆匆送下肚子,頓時,腹部一陣暖流涌遍全身,渾身起了些許燥熱之感。
待兩人重新爬進浴桶里這種感覺緩解不少,這才讓二人稍微放心了些。
等那股奇怪的暖流漸漸消退,兩人急忙從浴桶里鉆出來,這才發(fā)掘到自己的身軀較之前看上去健壯不少,身上的肌肉似乎更加的結(jié)實。
“這淬體丹未免也太神奇了吧?”,鳴人驚訝地喃喃自語。
寧次聞言,也不禁點了點頭,“確實,我能察覺到許久未曾修煉的查克拉較之前而言,也壯大了許多。”
“山、醫(yī)、相、命、卜。這就是醫(yī)道中所謂的煉丹之術吧,也不知幾時才能學?!?,鳴人一邊感慨著,一邊拾起衣架上的道服穿戴整齊。
還別說,青藍色的道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感覺,令他看起來比之前多出了一份仙氣飄渺之感。
“這衣服穿起來著實舒服的很,可比我那一身強多了?!?,鳴人摸了摸手中的衣衫,忍不住贊嘆道。
“確實挺好看?!?,寧次也將道服穿好,他在鏡中把自己的裝扮打量,就算一像寡言少語的他,此時也忍不住贊嘆。
從浴室出來,就要分別去往自己的廂房休息,臨行前鳴人將一本《易經(jīng)》拿給寧次,叮囑道:“書雖好看,但也別忘了明日還要修行,早些休息?!?,話落轉(zhuǎn)身離去,徒留寧次在原地沉思,半響后搖了搖頭,“我都忘了,這家伙居然還記得?!?,說著,將《易經(jīng)》緊攥在手里,回廂房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鳴人便早早的爬起床,洗漱一番后將睡成死狗的寧次從床上托起。
一夜沒有睡好,此時寧次臉上帶著濃郁的黑眼圈,看著很是憔悴,但那雙純白無垢的眸子,卻閃爍著一絲精芒,令他看起來頗具英氣。
見此情形,鳴人不禁微微笑了笑,心中暗道:“往日見你做事雷厲風行,還當真以為你挺自律,原來只是裝的挺好?!?p> 二人往后的日子除了吃飯睡覺便是修行,每一日的生活雖說枯燥乏味,但卻沒人有所抱怨。歸根究底還是兩人有不得不去修煉的理由,心中有了信念也就無懼于這么點困難了。
這幾日鳴人早已將《火影忍者》看了大半,書中的自己已步入了忍者學校,歷經(jīng)了中忍考試,雖說收獲了幾段難能可貴的友情,看似生活在一天天變好,但那也只是相對于以往的自己而言。
當他發(fā)現(xiàn)向往的火影們也并如同傳聞中那般的光明偉岸之時,當他明白他們的力量在整個宇宙浪潮中,也終究不過是滄海一粟,渺小如塵埃之時。
他心態(tài)就已然改變,畢竟從書中見識到了更大的天空,更曠闊的天地,自然不會再執(zhí)著于一隅之地了。
而寧次卻是為了對抗那虛無縹緲的宿命,擺脫籠中鳥的限制,只為自己真正的活一次,而不是為了什么輕飄飄的一句“宗家安?!?,就貢獻自己的一切,成為那個被慷他人之慨的白癡。
像他父親一樣,宛如一只被束縛的金絲雀一般,活的像個傀儡,一生毫無意義。
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眼兩日已過。
隨著一道書信自木葉與巖隱交戰(zhàn)的前線發(fā)來,整個木葉的高層全部陷入震驚之中。火影議事大廳里,袁飛日斬很罕見的將煙斗掛在腰間,而不是像以往一樣在一旁吞云吐霧。
作為長老的水戶門炎拿著那封書信,他的眉頭隨著書信的內(nèi)容越陷越深,到最后眉毛都快糾結(jié)在一起了。
將書信看完,水戶門炎深吸了一口氣,沉吟了片刻之后,他抬起頭來,望向眾人。
“如今我們與巖隱村的戰(zhàn)事仍未結(jié)束,開辟的戰(zhàn)場甚至越來越大。這種時候,他們居然寧愿主動撤退,轉(zhuǎn)手要跟我們合作?這太奇怪了?!?,水戶門炎皺眉沉聲說道。
“確實很奇怪,這并不符合他們一向的作風。要知道巖隱那群家伙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主,這場戰(zhàn)爭還沒到最后的決戰(zhàn)時刻,就這么放棄已經(jīng)占領到的優(yōu)勢,未免也太反常了?!?,轉(zhuǎn)寢小春陰沉著臉說道,眼睛微瞇。
志村團藏將書信拿過去細細默讀,表情始終平淡。片刻后,他緩緩的將書信放回桌上,眼睛微閉著,若有所思,“尋常之時巖隱此番動作自然很反常,但,若是忍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呢?”
“你知道?”,一直沒有說話的袁飛日斬突然開口問道。
“知道。”,志村團藏陰沉的笑道,“聽說有一隊風忍在執(zhí)行日常任務時不小心闖入了一處奇怪的地方,足足二十多人的上忍小隊死的只剩一個,而那個人似乎還因為傷勢變成了一個傻子。
事情到這一步仍舊還很平常,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是讓聽聞過的人無不陷入瘋狂之中?!?p> 聽到志村團藏的話,屋內(nèi)眾人紛紛皺起眉頭,面露疑惑之色。
“傳聞中,那人被發(fā)現(xiàn)之時手中拿著一朵白色的小花。救援的人也只當是什么野花隨手丟棄了,不料那人醒來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那朵小花,竟氣憤的將整個醫(yī)療部砸的稀巴爛。
而后瘋瘋癲癲的跑出去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找到那朵小花,一開始眾人也只是認為那朵小花對他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也就未曾去管他。
誰知有一天,他竟把那花朵一口吞了進去,而后就在眾人面前他的瘋癲竟然被治好了。
更為重要的是,經(jīng)過測試他的查克拉量也比正常人增大了五六倍之多,結(jié)印速度也快上不少。
更為人津津樂道的是,此人自此過目不忘,忍術修行天賦一改往日的平庸,如今忍界的幾大天驕與他相比也只弱不強?!?p> 說到這里,志村團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但是我早就派根部去風之國做了調(diào)查,根本沒有這號人物,那時也只當是一場傳聞,沒有往心里去。
但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就算此人的事情是假,必定也有什么是其他幾大忍村都想要的東西,只是我們暫不知道。”
志村團藏這番話倒是引得眾人的注意力,坐于主位的袁飛日斬也不例外。他面色低沉,眼睛里射出一道銳利的精光,“既然巖隱求和與我們沒有任何損失,那就答應他們。
不過作為要求,我們需要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一點小要求我相信他們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