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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之我是徐五

第十一章 終歸有因

一人之下之我是徐五 呆瓜目腦 2776 2021-11-09 15:36:43

  這時。

  最前方的天目道人驟然回頭,須發(fā)皆動,嗔目大喝道:“孽障爾敢?”渾身金光沖天而起。

  幾乎同時,無論希虛子師徒,劉徽亦或是風月明幾人,渾身真炁皆是涌動而出,不約而同地將周身籠罩。

  而人群后方的徐五眼神一冷,青玉刀猛然斬出,刀鋒破空,徑直掠向身旁被他突然發(fā)難而嚇呆的小助理。

  微不可聞的“?!甭曧懫?,青玉刀停在小助理頭頂。

  只見青玉刀的刀面上,赫然停著一根肉眼難見的細線。

  徐五眼睛微瞇,“炁線?”

  還沒來得及細想,只覺臉上忽然沾染了些溫熱的液體。

  抬眼望去,徐五怔在原地片刻,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天目道人緩緩散去周身金光,垂眸望著地面,沉默不語。

  只是一隙,走在徐五兩人前面的那幾個散修異人,便眼神空洞,僵硬地栽倒在地,浸濕在一灘黑暗之中,竟到死都沒吭出一聲。

  每具尸體上都連接著那根細若發(fā)絲般的炁線,順著炁線望去,盡頭正是方才那座賜予他們陰陽術(shù)的雕像雙手,而那幾具尸體猶如雕像手中的提現(xiàn)木偶。

  無聲無息間就被操縱著自行捏碎心臟......

  “陰陽傀儡術(shù)?”一道詭異的陰陽術(shù)浮現(xiàn)在徐五腦海。

  只有徐五,天目道人和風月明身旁的佝僂老者相安無事,沒有被炁線攻擊,似乎這道炁線只攻擊觀想它而領(lǐng)悟了陰陽術(shù)之人。

  風月明臉色難看,一是這陰陽術(shù)果然如徐五所說,這雕像有問題,如果不是有柳大爺殘魂護身,恐怕他也難逃一死,

  二是這死了的三人其中兩個都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進入天下集團擔任幕僚的,如今他們身死,也就意味著不僅天下集團失去一大戰(zhàn)力,而且連他自己都失去了修煉其他陰陽術(shù)的機會。

  “混賬!”

  希虛子則是勃然大怒,右手虛空一握,背負長劍已然入手,整個人猶如一道利箭,飛身刺向那座詭異的雕像。

  “師傅!”鄭尋見狀臉色一變,連忙出聲阻攔。

  但他話音剛落,希虛子渾厚的劍氣瞬間就將雕像四分五裂,待灰塵散盡,只剩他站在碎裂一地的雕像之中,眼中依然怒火難消。

  “福生無量天尊?!碧炷康廊碎]目長嘆道:“時也,命也,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鞭D(zhuǎn)身走入黑暗之中。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方才他在人群最前方,等發(fā)現(xiàn)那根炁線時,已然來不及出手救人。

  只是片刻,一行眾人就真的只剩下他們幾個,徐五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烏鴉嘴。

  “走了?!迸牧伺某聊瑹o語的小助理,輕聲說道,邁步走向黑暗。

  沒人發(fā)現(xiàn),在最后一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時。

  無數(shù)星辰齊齊一閃,長出了一枚枚紫色瞳孔,猶如眨眼般注視向樓梯方向。

  ........

  等眾人登上三樓,映入眾人眼中的是一條橫跨夜幕的星河和空曠無比的露天樓臺。

  這片星空和他們之前在進入宮殿前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時他們才勉強看清,無數(shù)明滅的星斗似乎只是鑲嵌在山體巖壁之上的奇異發(fā)光石頭罷了。

  地面之上銘刻著一道繁雜龐大的陣法,入眼望去,幾乎鋪滿了整座三樓。

  小助理一愣,忙跑去三樓外沿,向下眺望,果然,下方是那座寬闊的廣場,遠方是一片低矮的迷宮,她回過頭,滿臉不可置信道:“我們就這么出來了?”

  “宮殿三層竟然只是一座道場?”

  風月明環(huán)顧一圈空曠的樓臺,有些驚訝又有些失望地道。

  鄭尋小道士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河,輕聲說道:“這里本就是宮殿的主人用來觀察周天星斗的星臺而已?!?p>  王硯老頭開口說道,“不錯,只是......”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頭頂鑲嵌在山體之上,不斷閃爍的星斗,納悶問道:“宮殿的主人為何要觀察這些假的星辰?”

  扭頭問向天目道人,“天目真人,您老知道嗎?”

  連同希虛子老道和劉徽在內(nèi),都望向天目道人。

  徐五虛著眼睛瞥向好好學生般的希虛子,同樣是道家中人,你怎么還要問別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揶揄的眼神,希虛子扭頭嗔目道:“小子,你看什么?”

  “沒什么?!毙煳灏底砸恍?,收回目光。

  天目道人凝視著地面的陣法,沉思片刻后也搖頭說道:“這個貧道也不知,但這地面上銘刻的確實是某種聚星陣沒錯?!?p>  風月明聞言有些無奈的道:“所以我們費這么大功夫只是在人家看星星的地方打轉(zhuǎn)?”

  “不止,這里還有這個?!?p>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劉徽站在不遠處,正低頭看著什么。

  徐五幾人來到他身邊,同樣低頭打量著,

  只見一柄古劍插入地面,露在外面的大半個劍身歷經(jīng)千年歲月已布滿青綠色的銅銹,與地面都已經(jīng)融為一體,活像長在地上的半截柳樹枝。

  “青銅劍?難道是這陣法的陣眼?”風月明納悶道。

  天目道人又環(huán)視了一圈紛繁復雜的陣法,點頭說道:“東方為木,南方為火,我們位處西方為金,風先生說的沒錯,這把青銅劍正是其中的一處陣眼?!?p>  小助理蹲下身,仔細看著劍鋒與地面相連接的地方,才抬頭驚訝道:“這里好像可以轉(zhuǎn)唉?!?p>  眾人聞言紛紛低頭看去,果然,劍鋒和地面連接的地方是一個碗大的圓形嵌槽,上面還銘刻著方向指示,似乎可以用劍轉(zhuǎn)動。

  徐五摸著下巴嘀咕道:“難道是啟動這個陣法的鑰匙?要不轉(zhuǎn)轉(zhuǎn)試試?”正說著手已經(jīng)搭在了劍柄上。

  一旁的鄭尋連忙出聲阻止道:“徐先生,還是小心些,你忘了二樓的那座雕像了?”

  “......那還是算了?!毙煳邈厥栈貏Ρ系氖?。

  “我來!”希虛子冷哼一聲,扭頭先后朝劉徽與天目老道說道:“劉兄,就拜托你留在陣內(nèi),等會貧道轉(zhuǎn)動這劍時,還需你幫我護持,如有意外,立刻斬下我的左臂,

  天目真人,勞煩你在陣外以防萬一,同時照看這些小輩?!?p>  待劉徽和天目老道點頭同意后,又轉(zhuǎn)頭向徐五幾人說道:

  “至于你們,就先在陣法外等著吧,由天目真人看顧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眼下王硯老頭和普通老頭差不到哪兒去,而徐五風月明幾人都是小輩,實力低微,見希虛子這么夠意思,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

  幾人向陣外走去,小助理跟在徐五身旁,小聲道:“這大胡子面冷心熱嘛?!?p>  徐五點頭,雖然這大胡子莫名對他好像有些意見罷了。

  旁邊的鄭尋聞言溫聲說道:“別看我?guī)煾该鎼海鋵嵵皇切宰犹绷T了,骨子里卻對晚輩愛護的緊,諸位都是同道后輩,他自然也會關(guān)照一二。”

  小助理對這個始終一臉和氣的帥氣道士十分有好感,好奇問道:“道長,你是幾歲出家的?。俊?p>  “貧道是孤兒,是師父在道觀山下?lián)斓模孕【驮诘烙^長大。”鄭尋淡然笑道。

  “哦......”小助理聞言一愣,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那你在道觀一直修行不覺得無聊嗎?”

  鄭尋搖頭說道:“自然是不無聊的......”

  這時,風月明湊到徐五和鄭尋兩人身邊,微笑道:“兩位,等出去了去我哪坐坐?哥哥我請你們喝酒?!?p>  徐五瞥了他一眼,還沒出去呢就立flag?等會得離這貨遠一點。

  鄭尋啞然搖頭道:“風先生心意已領(lǐng),貧道已斷酒色財氣,所以酒是萬萬不能喝的,而且等出去后估計就要跟隨師父返回道觀了,抱歉?!?p>  全真派尊丘處機真人為祖師,門下戒律森嚴,除情去欲,別說酒了,連肉都不能吃。

  “行吧.....”風月明臉上依然掛著笑,被鄭尋拒絕,也沒覺得尷尬,扭頭問向徐五,“徐小兄弟你呢?”

  徐五隨意道:“到時候再說吧。”

  雖然這貨沒明說,但徐五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在宮殿二層學的那道陰陽術(shù)么,徐五雖然沒學,但他的跟班小助理不是學了嗎,所以就直接找上徐五來了。

  “呃......”

  風月明張了張嘴,都是人精,哪還不懂徐五的意思,但他也沒覺得失望,畢竟只是試著問一下罷了,不成的話,也不損失什么。

  話間,他們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陣法之外,看向陣內(nèi)嚴陣以待的希虛子和劉徽兩人。

呆瓜目腦

既然已經(jīng)穿越,便再無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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