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藍光從忘情宗飛出,李修遠站在飛臉上心滿意足,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何桃桃也會成為忘清歌的親傳弟子,自此一步登天。
李修遠一點都不擔心忘清歌是男是女會對何桃桃造成什么影響,反正就忘清歌那個模樣,估計對女人也沒什么興趣。
載著陸天河行駛了三個月,他們終于來到了正氣宗的地域,前方就是正氣宗山下的一處村鎮(zhèn)。
李修遠并不打算落下,而是接著往正氣宗行去,就在這時,正在閉眼養(yǎng)神的陸天河突然睜開雙眼,揮手接住了一封飛書。
神識掃過來信的內(nèi)容,陸天河起身踏出飛劍向著正氣宗全力趕去,臨走前只回頭吩咐了李修遠一句:“先在此處暫且停留,等我給你消息你再回宗門!”
李修遠站在飛劍上一臉茫然,看著陸天河身影漸漸消失,自己也只好聽從陸天河的吩咐,將飛劍落在了下方的村鎮(zhèn)中。
隨處找了一間茶館,李修遠找了張桌子坐下,向老板點了一壺茶,隨即疑惑師父為何走的這般急切,莫非是宗門內(nèi)出了什么事?那為何又不帶上自己呢……
“客官,您的茶?!辈桊^老板親切的給李修遠倒了一碗茶,隨即面帶微笑的看著李修遠。
李修遠看向茶館老板,只覺得此人面容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只是實在是記不起來。
“那個……我們是不是見過?”李修遠疑惑道。
茶館老板微微一笑,解釋道:“李修遠,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小時候還吵過架呢?!?p> 李修遠恍然大悟,驚訝道:“你是大虎?你怎么在這里做起茶館了??”
李修遠這才想起,此人居然是自己小時候,在廣場之中說自己是陸天河私生子的那個大虎,當時自己還為他求過情,才使得陸天河沒有懲罰他,不過之后此人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自己的面前。
聊起以前的往事,李修遠和大虎也是笑了笑搖搖頭,當時的一點小事,放到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只是兒時不懂事鬧出的笑料罷了。
“自從筑基之后,我修煉速度越來越慢,就算我爹是正氣宗的藏經(jīng)閣執(zhí)事,為我尋到些許丹藥,我現(xiàn)在也只不過堪堪筑基中期,所以……我放棄修行了,在山下開了這么間茶館,復活后半生足夠了。”大虎苦笑的搖搖頭,話語中透露著一絲無奈。
“倒是你,當初我聽說你被發(fā)配出去歷練十年,我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應該已經(jīng)是金丹期大修士了吧?”
李修遠苦笑一聲:“確實,不過這些年我經(jīng)歷的也是不少,能修煉到金丹期也是不容易?!?p> 大虎沒有絲毫驚訝,反而開心的說道:“我就說嘛,牛二那家伙都能突破金丹,你不比他差,還有宗主培養(yǎng)你,肯定也是金丹修士了!”
“嗯?牛二師兄也突破金丹了?。抗?,不愧是天賦比我還高的牛二!”李修遠聽到大虎所說,也是開心起來。
一邊喝茶一邊和大虎聊著這些年發(fā)生的事,聽完李修遠的講述,大虎嘆息一聲:“唉,我就知道,外面的世界如此殘酷,人和人之間都在互相利用,大多數(shù)人只要利益足夠就回去做沒有底線之事!”
給李修遠添了一碗茶,大虎又繼續(xù)道:“其實我不在宗門內(nèi)修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弟子之間的競爭,互相利用互相傷害,我也是怕被卷入其中!”
李修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自從他在忘情宗見識到正道宗門中也有心懷不正之人,他就知道正氣宗也不會全是心懷正道的人,對此他表示理解,心想有機會的話自己肯定會收拾他們的。
“不過……修遠,我說幾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從你說陸宗主對你百般保護,到后來狠心讓你歷練,又到后來對你和兒子一樣愛戴,現(xiàn)在又一言不發(fā)匆匆回宗,你就不覺得……陸宗主對你的落差太大了嗎?”大虎在李修遠耳邊輕聲說道。
李修遠沒有生氣,他剛才雖然只是對大虎大體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歷練經(jīng)歷,不過就算是大體一說大虎都能看出來得問題,自己卻忽視掉了。
又回想起陸天河在喝醉后說過的那句讓自己逃,然后瞬間清醒對自己說只是醉話,李修遠雙手放在下巴上摸著鼻梁慢慢思考,他也有些猶豫,陸天河是否對自己隱瞞著什么?
看到李修遠猶豫了,大虎也是在一旁默默說道:“一般來說一個人對你如此之好,大有可能就是利用你,可我實在是不理解,陸宗主根本沒有能利用你的地方...”
“哈哈哈,算了算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在我家住下吧!”眼看李修遠臉色越來越糾結(jié),大虎打了個哈哈轉(zhuǎn)換話題。
李修遠望了望外面,天色確實不早了,村鎮(zhèn)里都沒什么人了,于是就答應了大虎在茶館后面的小院里住了下來。
夜色微涼,李修遠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他腦海中全是這十年陸天河對自己說過的做過的事,他想不明白,師父為何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這么多的不同,說話方式,對自己的包容,對自己的保護欲,對自己的放縱......
突然間,李修遠好像抓住了一根似有似無的線,這根線在李修遠腦海中一閃而過,李修遠拼命地想著這根線索!
“我,嬰兒,陸天河,天材地寶,出門歷練,保護,全力保護,肉身修煉,活著,活下去,逃跑……馮不罡!”
李修遠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他馬上起床下來打開了房門,找到大虎的房間“哐哐”的用力敲打。
“來了來了,唔~”打開房門,大虎揉著眼睛對李修遠抱怨道:“怎么了金丹大修士,您老人家不需要睡覺我可還得休息呢?!?p> “我需要你,準確來說是你父親,幫我調(diào)查一件事!”李修遠認真的說道。
“什么事?明天再說行不行,今天好晚了……”大虎瞇著眼睛無精打采,他不理解有什么急事能讓李修遠這么晚跑到自己房間來說。
“不行,今晚你就給你父親發(fā)一封飛書,這是你的報酬,讓你有機會修煉到金丹境的丹藥!”李修遠扔給大虎幾瓶丹藥,大虎一把接在手里,打開一看,剛才還無精打采的大虎瞬間虎虎生風,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這……這真的是給我的?我我我,我這就給我爹寫一封信!”大虎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他沒想到連金丹境的丹藥李修遠都可以這么隨意的給自己,連忙拿出筆來,就要準備寫。
“呃,寫啥來著?”
飛書送出之后,李修遠也沒心情再睡,大虎也只能跟李修遠一起等,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大虎連茶館都沒開門,終于等到了大虎爹的回信。
打開飛出取出其中的信,李修遠急忙問道里面寫的什么,大虎撓了撓頭驚訝道:“師祖馮不罡,居然奪舍過陸天河陸宗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