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保姆車,張藝并沒有安慰林夷貝,而是大聲問她:“林夷貝,你是笨蛋嗎?看見是他你還談?”
“我不是想盡力談成,給你們分擔一些壓力嗎?”林夷貝有些委屈的咬著嘴唇。
“為我分擔什么呀?差點兒我女朋友也讓人分擔了去!他要是讓你陪她睡,你也答應(yīng)他嗎?”張藝氣到爆炸,拳頭重重的砸了前排的座椅。
“你說你,你談個合同你都差點兒把自己搭進去,你可真行,明天你給我回母公司培訓去,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回來!”張藝說完這句話有些后悔了,抬眼看著默默流淚的女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盛皓也回來了,見林夷貝在哭,輕輕拉過胳膊,撩起來一看,手腕都被抓出了血印,“他還碰你哪兒了?”
“沒有?!绷忠呢惸:囊暰€里,看見盛皓的右手受了傷。
給林夷貝送回家,張藝又和盛皓回了公司,停了車,盛皓問張藝:“你吼她了?”她為你受委屈了,你還舍得兇她?”
“我又不是她師父,能替她打架,我只有用我的方式保護她,可終究處理的不好,讓她更疼了。”張藝說完無奈的垂下了頭。
“要不是我先開口了,盛皓你會和她說,你喜歡她嗎?”張藝問得自然。
“我和她,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我倆打小認識,只不過她認不出我了,不過,我確實喜歡她,喜歡了二十多年?!笔┐鸬锰故?。
“你就是她一直找的那個林皓?”張藝忽然抬起頭。
“她不知道,我也沒打算讓她知道,之所以沒表白一是覺得她更喜歡你,二是不想讓她在我和錢可可之間做選擇題。不過今天你的表現(xiàn)太讓我想不到了,我有點兒不放心把她交給你了?!笔┑闹卑鬃審埶囉悬c兒不知所措。
“我自己的女朋友,我會哄的,既然不想讓她做選擇題,那就與她保持好距離,我已經(jīng)發(fā)她去長沙母公司學習了,明天就走,后續(xù)你和她交接一下。”張藝說完下車回了排舞室。
盛皓找了一家藥店,給林夷貝買了祛瘀膏,又把車開到林夷貝家樓下,“出來,師父有話跟你說?!彪娫捓锸┑穆曇粢琅f溫柔。
不一會,林夷貝披著一件外套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小藥箱。
上了車不容分說的開始給盛皓的右手上藥,“你打他了?”林夷貝的話中聽不出情緒。
“你心疼了?”盛皓看著眼前的姑娘,仿佛她還是小時候那個流著鼻涕追著自己瘋跑的傻丫頭。
“我心疼他干嘛?有那閑工夫我還不如心疼一下我自己?!绷忠呢愡呎f邊給盛皓的傷口裹了紗布,系上了一個蝴蝶結(jié)。
盛皓苦笑,“我還以為你會順便心疼一下今天為你打架的男人呢!”說著從兜里拿出祛瘀膏,挽起了林夷貝的袖子,“如果沒有錢可可和張藝,你會不會。。。。。?!?p> “師父你是不是傻?沒有可可我怎么會認識你???”顯然林夷貝明白了盛皓的意思。
“算了,不想讓你做選擇題,去長沙前,還有什么要囑咐的?”盛皓給姑娘涂了藥,又把剩下的藥膏塞到了夷貝手里。
“你的手不要碰水,幫我照顧好他?!绷忠呢愓f完下了車。
盛皓在車里坐了很久,目送姑娘上了樓,看到她的房間亮了燈,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