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暴戾更勝當(dāng)年,比當(dāng)官的還狂。
內(nèi)息游走在全身的奇經(jīng)八脈之中,大小粗細(xì)的經(jīng)脈覆蓋全身,形成了網(wǎng)狀結(jié)構(gòu),有了內(nèi)息滋養(yǎng),余春秋身體深層次開始老化衰敗的機(jī)理組織逐漸軟化,又變得有活力。
血管、神經(jīng)、經(jīng)脈,互不干擾,但又互通。
“希夷劍普中的內(nèi)功,本來只涉及到27條經(jīng)脈,而我現(xiàn)在演化出了81條經(jīng)脈,形成完善的循環(huán)?!?p> “我連頭部細(xì)小經(jīng)脈都全部打通了,內(nèi)息讓我的感官更加敏銳,視力和聽覺更強(qiáng)??上У氖?,我并沒有打破人類壽命的極限?!?p> 內(nèi)家拳大成的時候,余春秋的壽命大概只有90多年。練了內(nèi)功心法,內(nèi)息覆蓋全身不斷滋養(yǎng)身體,讓余春秋有了大概120年的壽命。
跟普通人相比,120年的壽命是非常長壽。
可是人類壽命的理論極限是150歲。也就是說,余春秋的壽命潛能還可以繼續(xù)挖掘。
除了練內(nèi)功,余春秋還練習(xí)徒手格斗,各種拳法隨意施展。
追求攻擊力“快準(zhǔn)狠”,余春秋更追求的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
余春秋在樹林中化作一道道殘影,靈巧地避開障礙物。
“這就是我的極限速度?!?p> “不能再快?!?p> “再快,我的身體就會失去平衡。”
“就不知道我的速度跟修煉了辟邪劍譜的岳不群相比如何?”
一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
余春秋身穿白色的衣服,腰間掛著繡春刀,再次來到任盈盈的小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任盈盈感覺余春秋跟一個月前相比,顯得更年輕了一些。
特別是余春秋的眼睛,黑白分明,就和嬰兒的眼睛一樣。還有余春秋臉上的皮膚,沒有絲毫瑕疵。
若是東方不敗在此,就能看出來,余春秋這種狀態(tài)是內(nèi)功修為到了極高的境界才有的效果。
任盈盈有些緊張,說道:“余大人消失了一個月。不知道你可查到我父親的下落?!?p> 余春秋笑著說道:“任大小姐,本官是錦衣衛(wèi),是打探消息的行家,你對我有點信心好嗎?幸不辱命,我已經(jīng)查到你爹的消息了?!?p> 任盈盈急切問道:“我爹在哪里?”
余春秋說道:“西湖,梅莊?!?p> 向問天這個時候走進(jìn)小院,說道:“西湖梅莊我知道?!纤挠选褪敲非f的主人。他們都是一流武者。我只是沒想到,他們四人住在梅莊竟然是為了鎮(zhèn)壓任教主?!?p> 任盈盈不認(rèn)識“江南四友”,但是向問天知道他們。向問天身為日月神教左使,對教內(nèi)的高手都很清楚。
向問天自稱“天王老子”,可見其狂妄到了什么程度??墒且Ω督纤挠?,他一樣搞不定。
余春秋看了向問天一眼。
向問天繼續(xù)說道:“不知余大人可否助我家小姐一臂之力,把教主救出來?”
若是余春秋愿意幫忙,就可以直接闖進(jìn)西湖梅莊,而不是花心思用計謀去營救。
用計謀,風(fēng)險更大,只要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整個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任盈盈說道:“余大人,小女子請您幫忙?!?p> 余春秋說道:“任大小姐,咱們之前談好了買賣。你給我銀子,讓我去黑木崖藏書閣看書,我只是負(fù)責(zé)打探任我行的下落。你現(xiàn)在又讓我去救人……你出的價錢就不夠了啊?!?p> 不就是加錢嗎?
只要能把任我行救出來,任盈盈和向問天傾家蕩產(chǎn)都愿意。
次日。
余春秋、任盈盈、令狐沖、向問天,趕往西湖梅莊。
……
到了梅莊。
向問天一劍斬斷大門的門栓。
四隊四,向問天不虛江南四友。
“誰?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梅莊?!?p> “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聽到動靜,黃鐘公帶著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跑了出來。
當(dāng)見到向問天的時候,四人臉色大變。
黃鐘公說道:“向左使,沒想到你倒是對任教主忠心耿耿。你們到底還是找來了啊?!?p> 向問天冷笑道:“十二年前,你們四個家伙離開黑木崖,說是厭倦了教內(nèi)的爭斗。原來,你們不是躲在西湖梅莊茍且偷生,而是奉了東方不敗的命令在此鎮(zhèn)壓任教主。不想死,就快點把任教主放出來?!?p> 黃鐘公說道:“我們四人的確是厭倦了教內(nèi)的爭權(quán)奪利。東方教主的命令,我們又不得不遵守。想救任教主,就先過我們這一關(guān)?!?p> 江南四友是東方不敗的人,他們倒是盡忠職守。對于盡忠職守的人,余春秋是很敬佩。
向問天哈哈一笑:“好。黃鐘公,老子今天就來會一會你?!?p> 黃鐘公對上了向問天。
令狐沖跟黑白子打在了一起。
任盈盈的對手是禿筆翁。
丹青生選了余春秋。
黃鐘公跟向問天打了個旗鼓相當(dāng)。十二年來,黃鐘公他們醉心藝術(shù),把武功融入到了琴棋書畫之中,內(nèi)功修為不減反增。
向問天尋找任我行十多年,沒有靜心下來修行,功力反倒沒怎么增長。
令狐沖的獨孤九劍把黑白子克制得死死的。
任盈盈的武功只有二流巔峰,不是禿筆翁的對手。
余春秋沒有拔刀,只出了一拳就逼退了丹青生。
丹青生倒飛了出去,吐出了一口鮮血。
余春秋的拳勁之強(qiáng),將眾人都震驚到了。
丹青生是一流武者,竟然接不住余春秋的一招。黃鐘公以為來人當(dāng)中向問天是最強(qiáng),沒想到余春秋才是真正的高手。
雙方分開,都警惕地看著對方。
禿筆翁把丹青生扶起來,問道:“你沒事吧?”
余春秋說道:“他只是氣息震蕩,吐了口血,沒有大礙,修養(yǎng)兩天就好。我已經(jīng)手下留情。江南四友性情溫和,沒有殘殺百姓。只要不濫殺無辜,本官就不會對付你們。”
黃鐘公問道:“閣下是官府中人?”
余春秋說道:“錦衣衛(wèi)余春秋?!?p> 向問天指著黃鐘公,大聲呵斥道:“黃鐘公,把任教主放了!”
黃鐘公嘆了口氣,說道:“好,我們放人?!?p> 有余春秋這樣的高手在,黃鐘公他們敵不過,只能放人。再抵抗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黑白子帶著向問天和令狐沖去地牢。
任盈盈和余春秋留在梅莊。
……
來到湖底地牢,黑白子打開了堅固的鐵門。
任我行被鐵鉤鎖住了肩胛骨,披頭散發(fā),渾身惡臭,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令狐沖心中驚訝,此人,就是任我行?
“教主!”向問天激動喊道。
任我行盯著向問天,過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興奮道:“哈哈……是向兄弟。向兄弟,本座就知道,天不亡我。我任我行,總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東方不敗,本教主要你這個惡賊生不如死?!?p> 向問天斬斷鐵鏈,把任我行解救了出來。
恢復(fù)了自由,任我行就對黑白子出手,按住了黑白子的天靈蓋。黑白子的內(nèi)息不到十個呼吸時間就被任我行吸干。
黑白子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吸收了黑白子的內(nèi)息,任我行好像補(bǔ)充了能量,渾身的骨骼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脆響。
“敢背叛本教主的人,都不得好死?!比挝倚姓f道,“向兄弟,把黑白子帶上去,我不會讓他死得這么痛快。十二年的屈辱和痛苦,本教主要還給他們?!?p> 向問天一把提起黑白子。
任我行盯著令狐沖,說道:“向兄弟,他是誰?是我神教的后起之秀嗎?可惜有傷在身,內(nèi)功出了問題?!?p> 向問天說道:“教主,他是華山弟子令狐沖,跟大小姐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令狐沖抱拳道:“晚輩令狐沖,見過任教主?!?p> 任我行冷哼道:“你跟盈盈的關(guān)系不一般?想做本座的女婿,還要看你小子有沒有這個資格?!?p> ……
任我行出來之后,見到黃鐘公等人就立刻下手。任我行在地牢里完善了吸星大法,可是他身上的暴戾之氣也更強(qiáng)了。
跟十二年前相比,任我行更加暴戾,更加是嗜殺。
“住手!”
余春秋站在黃鐘公跟前,擋住了任我行的攻擊。
砰!
余春秋一擊炮捶震退任我行。
可是,余春秋同樣退了幾步才卸去任我行的掌力。
任我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直勾勾地盯著余春秋,冷聲說道:“好拳法,好內(nèi)功。小子,你又是誰?”
余春秋說道:“本官余春秋,乃是錦衣衛(wèi)。任教主,不要在本官面前亂殺人。否則,本官不會對你客氣?!?p> 任我行暴怒,眼中充滿殺機(jī):“你是朝廷鷹犬!怎么,你覺得本教主不敢殺朝廷官員?擋我者死!”
余春秋不說自己是官,任我行還不會如此生氣。
任我行以為余春秋是在用朝廷來壓自己,豈能不怒。當(dāng)官的狂,任我行比朝廷命官更狂。
任我行像一頭發(fā)狂的猛虎沖向了余春秋。
向問天喊道:“教主,你肩胛骨有傷,不可大動肝火。施展內(nèi)力會傷了元氣?!?p> 任我行說道:“等本教主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錦衣衛(wèi)再說。”
余春秋心中暗道:“任我行比我強(qiáng)。他有傷在身,我是巔峰狀態(tài),可是他的力量竟然和我不相伯仲?!?p> 余春秋不拔刀,而是以徒手格斗應(yīng)對任我行的殺招。余春秋精通的拳法很多,八級、螳螂、太極、戳腳、鷹爪拳、洪拳、詠春等。
論拳腳功夫,余春秋不怕任我行。
唯一讓余春秋忌憚的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二人交手四十多招。
余春秋用八極拳的肘擊將任我行震退。
任我行只感覺自己被一頭洪荒猛獸撞擊了一樣,喉嚨一甜,差點吐血。
血液涌到了喉嚨,任我行要面子,又把血吞了下去。
“吸星大法!”
任我行倒退的時候,不忘使壓箱底絕招。
余春秋感覺到丹田的內(nèi)息一陣躁動,立刻施展身法避開,離任我行遠(yuǎn)一些。
余春秋身后的數(shù)百斤重石桌被吸到了任我行的掌心。
任我行霸道的掌力將石桌震成碎塊。
肩胛骨處的傷口流出血液,染紅了任我行的衣服。
任我行感到一陣暈厥,不能再戰(zhàn)下去了,眼前這個錦衣衛(wèi)小子拳法精湛,內(nèi)力深厚,不好對付。
任盈盈上前扶著任我行,急忙道:“爹,你沒事吧?不要再打了,余大人是自己人,他是來幫女兒救爹。”
余春秋說道:“任大小姐,你爹已經(jīng)出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希望不要食言。過些日子,我再來找你。黃鐘公,你們帶上黑白子,我們走?!?p> 余春秋必須帶走黃鐘公他們。留在這里,他們肯定會被任我行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