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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1990

第7章:碼頭垂釣

美味1990 一步一計 2053 2021-11-20 20:12:58

  有幾個小年輕幫忙,很快就做好了近百個簡易擬餌。

  硬鋼絲做得轉(zhuǎn)環(huán),及精鋼鉤子、導(dǎo)線環(huán)配套。

  東西做好了。

  沈浪兜里那包出門才拆封的紅梅煙也沒了,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心疼。

  反而覺得血賺。

  以前買擬餌可沒少花錢,便宜的幾毛錢一個,貴的幾十上百!

  即使年代不同,物價不同,一包4塊5的紅梅煙能換回近百擬餌,依舊是穩(wěn)賺不虧。

  也得虧他本就是廠子里的工人子弟,要不然做擬餌還怪麻煩,僅僅是材料就不好找。

  “大浪,這玩意兒真能釣到魚?我咋不信呢?”一名來給沈浪幫忙的青工臉上寫滿了不信。

  “害~,”

  沈浪懶得解釋,隨口道,“我也就是試試而已,這不是周末在家閑著沒事兒嘛!”

  回家的路上,看著小木箱頭里的一大堆大小一樣,顏色不一的擬餌,沈浪開心的笑了。

  在他左手,還有一幅用鐵絲、環(huán)扣做成的簡易魚扣。

  如果讓自己那群釣友知道自己在90年就開始玩路亞了,不知道會不會羨慕哭。

  后世的淡水魚資源匱乏,十路九空。

  為了增加魚獲,各種花里胡哨的魚竿、漁輪、擬餌一大堆,最終還是逃不過空軍的命運(yùn)。

  現(xiàn)在水質(zhì)尚未受到太多污染,捕撈也沒過度,路亞資源肯定不錯。

  老子就用竹竿加刷漆鐵片,也能暴扣!

  越想沈浪越是興奮。

  如果不是漁輪還沒著落,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碼頭邊提款,即使現(xiàn)在天都已經(jīng)黑了。

  回到家,老媽在做飯,妹妹沈泠在看書學(xué)習(xí),老爸、老弟都不在家。

  問過才知道,老爸去串門了,老弟去了街上打醬油,順便買鹽。

  沈浪躲進(jìn)臥室,給竹竿裝上了簡易導(dǎo)環(huán),心里盤算著上哪兒去找漁輪。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就差漁輪了!

  深夜。

  沈建軍在臥室的柜子里翻找著什么,口中一直嘀嘀咕咕,聽不清在說些什么。

  “你在哪兒嘀咕啥呢?”

  坐在床上的李惠蘭有些好奇,“丟東西了?”

  “沒,我能有啥東西可丟?!?p>  沈建軍不動聲色的合上了抽屜。

  心中卻在犯嘀咕,八包紅梅煙,咋就剩七包了?

  肯定不是記錯了,自己前天還拿出來數(shù)過!

  難道是自家老大拿了?

  完全有可能!

  “臭小子不學(xué)好,讓你媽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已經(jīng)睡熟的沈浪壓根沒想到,自己竟然在老爸的掩護(hù)下逃過了一劫。

  拿煙的時候,他根本沒想這么多,想著紅梅煙好點,就拿了。

  一個不抽煙的人,根本無法理解一個煙民對好煙的看重。

  就如同不喝酒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一瓶好酒,對喝酒的人意味著什么。

  何況沈建軍很就節(jié)約,這煙還是春節(jié)過年買的,只有家里來客人,或是出門辦事,他才會帶一包。

  ……

  清晨,濃霧。

  北城碼頭。

  遠(yuǎn)離人群船舶的陵江邊。

  沈浪站在一塊磨盤大的鵝卵石上,在他前面是水質(zhì)清澈的江水,因地勢原因,在此形成了回流,再往前七八米是激流。

  常玩路亞的都知道,這種激流回水區(qū)最是藏魚。

  出門時,挑燈夜讀的沈駿還在睡覺,沈浪也就沒有叫他一起,如果醒了,說不得要拉過來給自己當(dāng)苦力才行。

  此刻的沈浪手持竹竿,手腕輕抖,竿稍在腕力的作用下輕點。

  水里的亮片跟著一蹦一跳,反射著三月初晨的陽光,格外耀眼。

  忽然,原本一直小幅度‘點頭’的竿稍猛地向下栽去。

  一股極強(qiáng)的墜力直接通過魚竿,反饋到了沈浪的手上。

  中魚了!

  兩分鐘前沈浪剛到這里,這才是第一桿而已。

  只見原本被沈浪右手大拇指按著的八卦輪軸承瘋狂轉(zhuǎn)動起來,飛速出線。

  柔軟的竹竿彎曲的角度達(dá)到了五六十度。

  沈浪沒有松手,大拇指依然按著軸承不說,左手也搭上了八卦輪,但又并未完全鎖死,只是起一個增加阻力的作用。

  接著稍稍用力抬了一手魚竿,完成刺魚,謹(jǐn)防脫鉤。

  他現(xiàn)在用的八卦輪還是找老廠長借的。

  縱觀宏光農(nóng)機(jī)廠,也就老廠長趙來喜一人退休后喜歡釣魚,其余工人要么在家替兒女帶孩子,要么跑別的地方發(fā)揮余熱賺錢去了。

  廠子里出去的老技工在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相當(dāng)受歡迎,工資說不定比在農(nóng)機(jī)廠上班以前還多。

  沈浪的本意是借,老廠長大方,直接送了一個用了好些年的老古董給他。

  雖然漁輪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用還是不成問題的,這主要得益于老廠長很是愛惜它們,經(jīng)常擦拭保養(yǎng)。

  熟練的放線、溜魚,也就幾分鐘時間,一條三斤左右的翹嘴出現(xiàn)在了清澈的江面上。

  擱后世釣一條三斤重的翹嘴,沈浪分分鐘就能給它釣起來,竿、線、輪的質(zhì)量過硬,不像現(xiàn)在用的是竹竿、古董輪、風(fēng)箏線。

  所以要小心翼翼,不管是那個部件爛了,都要回廠里去修,很是麻煩。

  農(nóng)機(jī)廠位于北城西南方向,陵江卻在北城東北方,沈浪今天來,坐了差不多一小時公交。

  來回這么一折騰,兩個小時就沒了。

  將水中的翹嘴提上岸,直接穿上簡易魚扣,這條翹嘴再度被仍回了水里,繼續(xù)釣魚。

  很快,一條在后世足以被稱為‘煤氣罐’的大鱖魚上岸,足有四五斤的重。

  沈浪看得眼睛都直了。

  沈浪喜上眉梢。

  前世他也曾釣到過煤氣罐,但玩了這么多年路亞,就只釣到過一次!

  身邊的朋友釣到的次數(shù)也不多,加起來恐怕也沒十次。

  而現(xiàn)在,這才第二桿!

  “大魚釣多了,咋拿回去???”

  扭頭看向自己提來的塑料桶,沈浪直銼牙花子。

  雖然心里挺犯愁,臉上卻樂開了花。

  “真香!”

  沈浪嘿笑,或許只有釣魚人才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笑歸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第三桿已經(jīng)拋出,僅僅十幾秒,魚線再次繃緊。

  然而這一次,不等沈浪有任何反應(yīng),魚線直接繃斷。

  沈浪整個人都麻了。

  風(fēng)箏線的質(zhì)量果然不可靠,斷了不說,輪子上的線也已經(jīng)曲卷。

  這是拉扯力過大,風(fēng)箏線延展后無法復(fù)原的直接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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