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猴兒酒到手,也是時候該離開這獼猴山了!”
“還有這金銀書頁……”
一處山峰,方元一手拿著金色書頁,一手拿著銀色書頁,思量了許久還是收了起來。
根據提示語的文字來看,大概是需要將二者放在一起,補成一張完整的書頁,方可獲得藏在里面的傳承。
但究竟是不是如此卻也無法肯定。
都只是猜測罷了。
現在人在山中,隨時可能會有特殊的情況發(fā)生,方元雖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傳承,但還是按耐了下來。
“西邊就是極陽宗的方向了,先返回宗門再做其他?!?p> 站在山峰上,極目遠眺,分辨出離去的方向。
方元便準備離開。
而就在收回視線的那一刻,眼角突然掃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
“李若思?”
看到那狼狽奔逃的身影,方元瞬間便肯定了來人的身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天堂有路你不走。嘿嘿……”
方元看到疾馳而來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中殺機一閃而逝。
之前他還在想著若是再遇上此女,定然不會放過她。
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心想事成了。
“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p> 方元身影一動,迎著此女的方向閃身而去。
說來也巧,
李若思遁逃的方向正是方元所在之地。
故而不費吹灰之力,很快方元便出現在李若思的必經之路上。
身影剛落地。
面前就出現李若思的身影。
方元直接封住了她的去路。
“李師姐,好久不見?。 ?p> 李若思榨壓身體的潛能,使用了秘法,拼命才甩開了阮氏三兄弟。
卻不想前方居然有人攔住了去路。
心下遲疑,要不要換個方向時,突然聽到了攔路人的聲音。
“你是?”
聲音雖然有幾分熟悉,但李若思與方元本就不想熟,她認為方元已經被玄陰莽給吞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
但聽到來人叫她師姐,瞬間就判斷了來人和她同為極陽宗弟子。
心中一喜,便停了下來,開口說道,“這位師弟,想不到在這里能遇到你。我身后有專門殺人奪寶的散修,快快助師姐一臂之力,……”
話還沒說完,便迎上一雙似笑非笑,滿含殺機的眼睛。
再仔細望去,看清了來人的樣貌,李若思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面露驚恐之色,失聲叫道,“方元?怎么可能是你。”
雖然方元此刻臉上盡是坑坑洼洼的疤痕,有些丑陋,但大體輪廓沒有變,她仔細一看,還是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當日她倉促間出手,對方元最為‘照顧’,困住他的藤蔓也最多。
可以說是置方元于死地。
如今看到方元又如何不讓她驚恐呢?
“怎么,李師姐看到我很意外呀?是不是認為我已經死在玄陰莽的口中了?”
“可惜啊,我運氣好,逃過一劫,倒是讓師姐失望了,就不知道師姐今天運氣如何呢?”
方元充滿傷疤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顯得有幾分猙獰可怕,手上悄悄掐著手印。
聽完方元的話,再看到這笑容,李若思心下一沉,面色更加的蒼白了。
“師弟……當日是師姐的不對,我愿意付出代價,還請師弟放過我一馬?!?p> 李若思臉上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低聲下氣的求道。
“放你一馬?師姐當我是放馬的呢?”
方元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生死之仇,又豈能放過。
“師弟,說笑了,我……”
李若思還欲再說些什么,卻突然發(fā)現自己居然被困在了一個牢籠里。
這正是中級法術沙石流金術!
她一路消耗過大,見到方元后,心中又更為慌亂,一時之間竟沒有發(fā)現方元的小動作。
等到發(fā)現被困后,卻已經為時已晚,人在甕中。
方元與她啰嗦的原因自然是為了好趁機施展法術困住此女。
他不知道此女是否還有其他手段,為了防止她還有逃跑的手段,還是先行困住為妙。
石鐘雖然威力巨大,但外散的音波敵友不分,范圍巨大,屬于無差別攻擊,是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
在承受過兩次石鐘的震蕩后,方元的身體已經留下不少的暗傷,現在還未痊愈。
故而不愿輕易在使用此寶。
更重要的是,李若思后面好像還有追兵,聽其所說,是專門殺人奪寶的修士。
讓方元不僅想起了曾經追殺他的一對男女。
“這么說來,是敵非友??!”
這樣就更不能使用石鐘了,若是發(fā)出聲音來,必定會打草驚蛇,更何況壓箱底的手段自然要最后再用。
等后面的修士追上來,打一個出其不意,一舉滅殺。
所以動靜小,威力大的沙石流金術卻是最合適不過了。
如今法術已成,以李若思此時的狀態(tài)插翅也難飛!
見果真如設想的一樣,困住了此女。
方元直接催動法術,地面沙石涌動,空中金芒乍現,朝著困在中間的李若思攻去。
這也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當日李若思便是通過陣法困住了方元。
今日方元也同樣困住了李若思。
“師弟,饒我一命,我愿意為奴為婢……”
李若思取出一面手帕一樣的法器,懸浮在頭頂,散發(fā)著蒙蒙的清光,勉強抵擋著金芒和沙石的攻擊。
她如今已經是山窮水盡,體內的法力不足一成,也沒有其他護身逃命手段。
被困在法術中,無力脫身,如同待宰的羔羊,心頭不由的生出一股無力之感。
此時的她像是普通凡人女子一般,柔弱無力,不復先前的狠辣決絕、果斷機智。
走投無路的李若思只能苦苦向方元哀求企活,“我有寶物,我還知道洞府遺跡,師弟饒我一命,我愿意把這些都說出來。”
為了求生,想盡一切辦法,只為打動方元。
然而她的語言卻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方元不管不顧,任憑此女如何求饒,都不為所動。
手帕只是下品法器,抵擋中級法術很是吃力,再加上李若思的法力耗盡,已經快要無力抵擋了。
“師弟我愿意當你的鼎爐奴隸,我還是第一次……”
眼見護身法器不支,語言利益無法誘惑到方元,李若思竟是直接寬衣解帶,露出玲瓏有致,白皙動人的嬌軀來。
脫衣的速度并不快,外衣緩緩褪去,露出精致的鎖骨,渾圓的酥胸,散發(fā)著美艷的氣息。
說實話李若思長相并不差,有股英氣之美,如今又做出這樣的動作,更是讓人生出一種征服之感。
只是此女動作有些生澀,還有些放不開。
“師姐你如果你用嫵媚的目光看著我,沒準我會將你放了!”
“至于這種冷冰冰的目光,嘖嘖!”方元搖搖頭,有些戲謔的說道。
李若思聞言,心中升起一絲求生的欲望,也顧不得什么羞恥。
表演的更為賣力,動作之間多了幾分嫵媚,媚眼如絲,快要滴出水來。
果然女人天生就會這些技能,剛剛還有幾分生澀,現在卻渾然天成。
方元津津有味的看著,攻擊似乎都慢了幾分。
李若思見狀,以為方元被她的美色所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盡是嫵媚討好之色。
脫衣的速度更是快了幾分,將成熟美好的嬌軀徹徹底底的顯露出來,神秘之處,一覽無余。
做出這樣舉動的李若思不僅沒有羞怯,反而充滿了挑逗,似乎期待著更加深入的交流。
性感的紅唇微啟,正要說些什么,然而就在這一瞬間。
快要消散的金色的光芒猛然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金線朝著李若思切割而去。
“你……”
李若思不解的望著方元,接著便一分為二,身死道消。
“蠢貨!”
方元嗤笑一聲,他剛剛的表現,不過是為了讓此女放松警惕,好一擊必殺罷了。
如今卻是目的達成,不費什么力氣,也沒有造成什么動靜。
不過方元并沒有急著去舔包,而是望了遠處一眼,接著身形一動,隱匿自身的氣息,藏在了一處大樹之上。
……
千米開外,
阮氏三兄弟,正追著一頭穿山甲模樣的靈獸,疾馳而來。
李若思施展秘法,短暫的提升速度,甩開了他們,令三兄弟頗為惱火。
不過有老三阮云龍的靈寵在,他們也沒有放棄,而是一路追趕。
“那娘們施展秘術,跑不了多遠……”
“追上了一定要好好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p> “嘿嘿,我們不要直接殺死她,那娘們身段還不錯,讓弟弟先享受一下……”
三兄弟想到快要煮熟的鴨子居然飛了,一邊追擊一邊怒罵。
他們速度飛快,很快便抵達李若思身死之地。
“大哥,快看?!?p> 三人到時,地上居然有兩截白花花的女尸,看樣子似乎正是他們追擊的那個女人。
而原地并沒有活人的蹤跡。
難道被人截了胡?
三人互視一眼,謹慎的走上前去,查看起來。
“大哥、二哥,儲物袋還在!”
老三從女尸身旁拿起一個儲物袋,叫來了一旁的兩人。
“怎么可能?”
“我看看?”
說著便聚集在一起,這時突然從地上升起一個牢籠,同時樹上落下一面巨鐘。
“不好,有埋伏!”
三人頓時神色大變,急忙掏出法器,一同發(fā)出攻擊,想要逃出去。
但為時已晚,巨鐘瞬間罩住三兄弟。
方元從樹上跳下來,直接施展“震字訣”手印,石鐘大震,發(fā)出清脆低沉的聲音,震徹云霄。
起初,石鐘還有些晃動,似乎鎮(zhèn)壓不住三人。
方元見狀,直接輸入三分之二的法力,催動攻擊。
鐘鳴之聲更加的亢奮,傳播的也更加的深遠,林中許多的飛禽走獸,在這音波之下,直接癱倒。
腐朽的樹枝更是根根斷裂。
近一點的松軟山石也直接塌陷了下去,造成一大片煙塵。
原地的方元七竅止不住的滲出鮮血,整個人臉上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等到鐘聲消散時,整個人更是差點暈倒,身體發(fā)虛,精神狀態(tài)極度的萎靡。
而石鐘下面的三兄弟,卻是已經成了一灘肉泥,死的不能再死了。
喝下靈酒,勉強的恢復后。
將四人身上的物品搜索一番,確認沒有遺漏后,方元彈出幾個火球將場中的尸首化為一堆灰燼。
隨后看了一眼李若思的尸身曾經所在的地方,揚長而去。
不管生前如何美麗,在死亡面前眾生皆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