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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二十四章:采藥救人

  自上次從大青山背回蘇卿墨,醒來后的蘇卿墨,比之前死氣沉沉,如今的蘇卿墨有了人情味,活潑,心思細膩,脾氣雖然一樣的暴躁,卻活得有溫度。

  可現在顧時年,寧愿蘇卿墨還是那個半是瘋癲,幾個月都不開口說一句話的那個蘇卿墨。

  至少這樣,她不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大半夜的來爬大青山,采什么草藥。

  “顧時年,你快點,我們磨蹭一分鐘,病人的生命就潛在的多一分危險?!?p>  蘇卿墨提著燈籠走在前面,顧時年拿著火把跟在她身后。

  就在半個時辰前,蘇卿墨強行拖著顧時年上了大青山。

  林玨的病情,比之前蘇卿墨在回春堂醫(yī)治的時候,嚴重多了。

  身體里多種相互壓制的毒素,出現紊亂,毒素在血液中正在慢慢擴散。

  短短三天不到的光景,林玨的身體衰敗的癥狀,以驚人的趨勢在發(fā)展。不及時治療,生命隨時可能消失。

  蘇卿墨前世是外科圣手,腦子里中醫(yī)知識,醫(yī)理和藥理,仿佛一臺電腦芯片。

  邊走,蘇卿墨邊在腦子里梳理著林玨的病情。邊做出針對性治療方案。

  大青山,山廣,林密,是很多稀有藥材生長的先天條件。

  大雪天,無月。

  蘇卿墨和顧時年走進大青山密林深處,大雪覆蓋著地面,無葉的樹枝上積滿厚厚的白雪。

  蘇卿墨本能的跟著原身的記憶在皚皚白雪中穿梭。

  顧時年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護著她。

  不多時,一株蘇卿墨需要的草藥露出頭,接著是兩株,三株……

  連著找到了十來種草藥,已經是兩個時辰后。

  蘇卿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氣息微喘道,“好了!差不多了。顧時年我們回家吧!”

  大青山腳下,顧秦氏焦急的在門口張望。

  盆里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躺在顧時年床上的人,體溫還在不斷的升高。

  臉從酡紅變成幾乎透明。額頭上大汗淋漓,牙關緊咬,身體伴隨著短暫的抽搐。

  顧秦氏嚇得六神無主,在床邊和門邊,不斷的徘徊。

  “三嫂,你坐下來歇會吧!有時年跟著,卿墨丫頭不會有事的?!?p>  陳老五坐在床頭,靠在墻上,眼中的擔憂之色不比顧秦氏少。

  “他五叔,孩子們都出去快四個時辰了,天就快亮了,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這一夜,顧秦氏過得尤其漫長,一整夜都在擔憂和等待中度過。

  “進山采藥,時辰是需要久些的,我們應該相信孩子們?!?p>  陳老五,不知道是在安慰顧秦氏還是在安慰自己。

  見到侄女婿激動的心情,在等待中漸漸的歸于平靜。

  有的只是濃濃的擔憂,擔憂上山的侄子,侄女,又擔憂躺在床上的侄女婿。

  “三嫂,坐下來休息會,你都忙活快一整夜了,別孩子們回來,你又病倒了?!?p>  “他五叔,你讓我怎么坐得下來?現在外面下著大雪,天黑路滑,墨兒還懷著身孕。萬一有個意外,讓我怎么活??!”顧秦氏說到擔憂處,腦子里想象著蘇卿墨出事的畫面,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嘩啦啦的往下掉。

  “不行,我要出去找他們,墨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顧秦氏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得沒有了理智。

  哭著,喊著往外跑!

  剛打開門,上山的兩人正要進屋。

  “舅母,你怎么哭了?是那人情況不好了嗎?”蘇卿墨看見顧秦氏慘白的臉,以為林玨出事,心里咯噔一下,沖進了屋。

  靠坐在床頭的陳老五見人回來,忙打招呼,“卿墨丫頭回來了?草藥采的怎么樣?你有沒有受傷?”

  “五叔,草藥已經采回來了,我很好沒事。”

  “他怎么樣?”蘇卿墨指著床上的林玨。

  “他的癥狀和你走的時候說的一樣,高熱不退,伴隨著抽搐,你舅母一直按你說的不停的用溫水為他降溫。”

  蘇卿墨點點頭,問清病情,坐下來為林玨把脈。

  果然不出所料,林玨體內的毒素擴散了。

  蘇卿墨手上沒有銀針,只能用草藥壓制林玨體內的毒素,免得毒素擴散太快影響心肺功能。

  “顧時年,你把剛剛采回來的草藥,以一比一,二比三的劑量,三碗水熬成一碗水?!?p>  蘇卿墨的話剛落,顧秦氏搶過藥簍,“墨兒,舅母會熬藥,舅母去熬,讓年兒留下幫你?!?p>  “好!辛苦舅母了?!?p>  “都是一家人,咱不說兩家話,舅母不辛苦?!痹捖?,顧秦氏拎著藥簍進了廚房。

  陳家沒有善待過顧秦氏一天,在那個鬼地方,熬藥這種活,顧秦氏熟練到爐火純青。

  草藥交給顧秦氏熬制,蘇卿墨掀開了林玨的被子。

  “顧時年,過來幫忙他把上衣脫掉,我要用低溫法給他降溫?!?p>  說著不看顧時年,轉身出門捧了一盆雪進來。

  “顧時年,快點!”蘇卿墨催促著。

  不等顧時年幫忙,自己掀開林玨的被子,正要解衣帶……

  顧時年一個箭步沖過來,捏住蘇卿墨的手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怎可隨隨便便解開男子的衣衫?蘇卿墨你沒有羞恥心?”

  顧時年冷冽的話,蘇卿墨毫不在意,在她眼里,患者不分男女。

  “醫(yī)者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闭f著用力的抽出手腕。

  正要再次解開林玨的衣帶,顧時年將她趕出了房門。

  “你沒有羞恥心,我有!”顧時年咬牙切齒的低吼。

  進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顧時年的上衣。

  隨即,打開房門讓蘇卿墨進來。

  顧時年心里明白,蘇卿墨多想證明自己的醫(yī)術。

  再生氣,終究還是敗給蘇卿墨充滿堅毅的雙眸。

  蘇卿墨進屋后,先用毛巾包裹住盆里的雪,然后再掀開林玨的被子。將裹著雪的毛巾,在林玨赤裸的上半身,來回滾動。

  林玨的體溫高燒持續(xù),必須以這種方式幫他降溫。若一個患者高燒持續(xù)不退,大有越燒越高的趨勢,再如此下去,會燒壞腦神經,人就算救回來,不是白癡,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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