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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五十二章:動了胎氣

  “……你的病,她能治?!?p>  六個字,如漂泊在大海中為溺水者,送上了一葉扁舟。

  林玨清晰的轉(zhuǎn)達著蘇卿墨的話,好看的面容,看不到一絲溫度。

  死有重于泰山,輕于鴻毛!大海中你是浮萍,她便是你聽在耳邊的天籟,在黑暗中照亮你的光明。

  林玨收緊手臂,無聲傳達著他為蘇卿墨的依靠,攝人心魄的眼眸底下藏著不為人知深情。

  你見過她嗎?她腳踩蓮花而來,左手持玉凈瓶,右手拿楊柳枝。圣光圍繞在她的四周,祥和的五彩霞云,普度眾生。

  “真……的嗎?”周大福如死灰的心,一點點在蘇醒,他何嘗不知,寡母在,兒不先去。他讀過圣賢書,知禮義廉恥。不是正常男子,壓垮了他對生活的意志,如今人盡皆知,他豈有臉茍活于世?

  人是復雜的生物,絕望時,只要有人愿意給你一盞光亮,往后余生你會擁有全世界。

  蘇卿墨在林玨手心寫著……

  “人活著不去試一試,你怎么知道她治不好你?她就住在大青山腳下,你放棄涅磐重生的機會,選擇一死了之。明明可以選擇光明,你為何要選擇黑暗呢?”

  林玨翻譯著蘇卿墨的話。周大福聽在耳里,一行清淚滑落枕間。

  “他周叔,孩子們說的有道理,你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可以忍心讓她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寡母養(yǎng)兒,顧秦氏最是體會過,沒有男人幫襯,多少的心酸,唯有獨自咽下。

  “墨兒會醫(yī)術(shù),她說能治好,你為什么不找她看看呢?”

  “哇哇……”昏暗的房間里,周大福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大哭聲,不可對人言說的痛苦,此時的他哭得像個孩子。

  東廂房的周大福救活了,西廂房的周大娘情況也不容樂觀。

  眼歪嘴斜,半邊身體僵化。

  周大娘中風了!蘇卿墨手上沒有銀針,在林玨手上寫下藥方,顧時年匆忙的回家拿草藥。

  當周大娘喝完藥,已經(jīng)到了下半夜!

  林玨身子不好,看著喝完藥睡著的周大娘,留顧時年母子在這邊照顧他們,蘇卿墨領(lǐng)著林玨回家。

  路上,夜風吹過,林玨不自覺的輕咳。

  ‘回家喝藥?!K卿墨在林玨手中寫道。

  “好!聽娘子的?;丶液人帯!?p>  回家路有些長,蘇卿墨肚子隱隱作痛的越發(fā)厲害,臉上的血色褪去,她不敢讓林玨知道。

  回到家,蘇卿墨讓林玨進屋休息,她去廚房端藥。

  沒有人幫忙,陳老五依然坐在廚房的凳子上。

  “卿墨丫頭回來了。發(fā)生何事了?”陳老五擔憂,奈何他雙腿癱瘓,只能在家枯等。

  蘇卿墨低著頭,長長的頭發(fā)遮住她慘白的臉色,她不能說話,只是點點頭。

  陳老五見如此,不便多問。

  端著藥,進入房間,林玨咳嗽得越發(fā)厲害了,“咳咳……”

  將藥碗放在林玨手里,蘇卿墨始終低著頭,手臂仍然在顫抖。

  “墨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玨敏感的察覺到蘇卿墨隱瞞了什么。

  伸手撩開蘇卿墨的長發(fā),一張大汗淋漓,慘白的臉,映入林玨眼前。

  “墨兒……”林玨大喊一聲。接過蘇卿墨手里的藥碗放在桌上,眼眸里釋放著無語言說的震驚。

  “都這樣了,你為何不告訴我?”林玨好聽的聲音,冷得掉下冰渣。

  話未落,打橫抱起蘇卿墨,好在床離桌子只有幾步路,林玨勉強的將蘇卿墨放在床上。

  他怎么就沒發(fā)覺蘇卿墨的異樣呢?

  “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要煎什么藥?”林玨急了,心跳亂了,這個女子她有想過自己嗎?

  看著焦急,擔憂,極力壓制咳嗽的林玨,蘇卿墨在他手心寫道,‘有些動了胎氣’

  “動了胎氣墨兒你為何不說?”林玨生氣了,眼神冷了下來。

  “別人的命那么重要?”

  ‘你不是別人’蘇卿墨寫道。

  從林玨的眼中,蘇卿墨看到了自責,忍著痛淺笑著。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K卿墨很疲憊,她是醫(yī)生,同樣孩子在她肚子里,她知道自己的狀況。

  ‘你喝藥,那邊有人參,你煮給我喝。’蘇卿墨白著臉看著林玨。

  林玨心里有怒火,嘴上一聲不吭。端起桌上的藥碗,一口飲盡。拿起房間里的人參,咳嗽著進了廚房。

  陳老五坐在桌子前,桌上還有蘇卿墨他們沒有吃完的飯菜。

  “咳咳……”林玨咳嗽著進來,見狀陳老五忙開口,“林玨賢侄,你怎么咳的這么厲害?卿墨丫頭呢?”

  “娘子救人有些累了,我讓她先休息了?!绷肢k說著話,熟練的點火,在干凈的藥罐里加水。

  “救人?卿墨丫頭救了誰?”

  “一個叫周大福的,他輕生,娘子去救得她。”

  林玨洗著人參,簡單的和陳老五說著話。

  聽到林玨的話,陳老五著實嚇到了,“賢侄,你說周大福輕生?是住著青磚大瓦房的那家嗎?”

  陳老五小心翼翼的詢問,心里打鼓。

  林玨點點頭,咳嗽著煮著人參水。

  “大福哥怎么就輕生了?”陳老五一臉的驚訝。

  “卿墨丫頭房子被燒那會,他還帶頭為卿墨丫頭作證,我看他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輕生了?”

  “賢侄,你確定是周大福?”

  陳老五怎么也不敢相信幾天前還好好的一個人,說輕生就輕生。

  “大福哥為什么輕生?賢侄可知道?”

  “五叔,這事等顧時年回來,你問他。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林玨沒心思理陳老五,他現(xiàn)在只想著蘇卿墨,也氣蘇卿墨事事強撐,明明自己動了胎氣,仍然治病救人,回家還幫他端藥。

  ‘你不是別人’不過才五個字,蘇卿墨她怎么就這般輕易的寫下?

  廚房里,林玨清咳著,攝人心魄的眼眸,映著瓦罐里的火光,深不見底的眸光深處,住進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寒霜在消融,因為她。

  “墨兒……”房間內(nèi),疲憊的蘇卿墨進入了淺眠。

  聽到林玨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

  “為夫煮了人參水,來,喝了再睡?!绷肢k聲音很輕,很柔,如雨打芭蕉的愜意。

  坐起身,蘇卿墨伸手端碗,手臂顫抖得厲害。

  “為夫喂娘子喝?!?p>  林玨嘴角掛著笑,好看的臉,病態(tài)的白,黑灰落在臉上,蘇卿墨舒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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