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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一百一十九章:就是他,寶寶的爹爹

  蘇卿墨腦子有點(diǎn)亂!

  醒來記憶里駱歸留是沒錯(cuò)的。

  銀制的狐貍面具,令人害怕,膽戰(zhàn)心驚的氣勢,冰冷的語調(diào),天籟的嗓音。

  房間里明明是兩個(gè)人,一人藥效發(fā)作的快,一人倒在軟榻上。

  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眼花了嗎?

  難道說,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gè)人?

  原身的記憶不完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抓傷了和她歡好的男子,還咬傷了他。

  林清玨背上的抓痕,胸前的牙印,難道是另有其人?

  蘇卿墨的呼吸有點(diǎn)不規(guī)律,吸氣后,半響不會吐氣。

  肚子里的寶寶們發(fā)出抗議,用力的踢了一下。

  痛感傳來,蘇卿墨對林清玨歉意的動了動嘴角。

  干巴巴的道歉,“對不起!弄錯(cuò)了,寶寶可能不是你的。”

  林清玨觀察著蘇卿墨,怒從心起,他在堵什么氣?

  “墨兒,你沒弄錯(cuò)!寶寶就是為夫的?!?p>  “你不認(rèn)識駱歸留,寶寶怎么可能是你的呢?我模模糊糊的記得,和我歡好的不是駱歸留的聲音。而我是將藥,下在他酒壺里的?!?p>  蘇卿墨擠出一絲苦笑,面上有些慚愧。

  “對不起!”

  “墨兒,為夫有那么蠢嗎?難道會認(rèn)錯(cuò)自己的娘子和孩子?為夫沒見過我的墨兒,可為夫記得為夫與你歡好過,為夫也有感覺的。”

  見蘇卿墨誤會,要送走自己,林清玨心痛如刀絞。

  攝人心魄的眼眸,續(xù)上淚水,晶瑩剔透。

  昏迷中,她說的每一個(gè)字,他都聽到了。

  他吃醋了,吃駱歸留的醋。

  駱歸留記得她的樣貌,而他卻不曾看清過。

  脫掉身上的衣服,赤裸著上身,林清玨下床,握住蘇卿墨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他不管以前的那個(gè)人是誰,他只要知道,現(xiàn)在擁有這具身體的,是他喜歡的人。

  “那夜,為夫初嘗人事,弄疼了你,這里是你留下的印記,不信,你再咬一口試試。為夫不曾尋過你,是為夫的錯(cuò),墨兒要怪為夫,為夫受著。你為何要說對不起?還要送走為夫?”

  “不認(rèn)識駱歸留,為夫就不能是那個(gè)和墨兒有寶寶的男人嗎?”

  天很冷,林清玨裸露在外的身軀染上寒氣,冰冰涼涼的。

  聞言,蘇卿墨愣住了!

  撫摸著林清玨心口上的牙印,心砰砰~的跳得飛快,雙頰飛上艷麗的顏色,紅彤彤的。

  林清玨很高,目測有一米八五左右,蘇卿墨很瘦小,鼻尖剛好在他胸口的位置。

  張嘴就能咬到林清玨擁有牙印的位置。

  房間里的氣氛,詭異的曖昧!

  林清玨低眸,深情的注視著他心尖上的女子。

  沒有遇見她,他的心猶如寂靜無聲的死水,任何人,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

  “墨兒……你不咬一口,證明為夫的清白嗎?”

  林清玨幽怨的語氣,像極了受到委屈的小媳婦,極力辯解自己的為人。

  蘇卿墨深吸了一口氣,腦子恢復(fù)清明,為了證實(shí)自己沒有弄出烏龍,也為了給林清玨一個(gè)交代。

  她張開嘴,咬在了林清玨胸口有牙印的位置。

  不敢用力,怕傷到林清玨,只輕輕的咬了一下。

  林清玨身體猛的顫粟,眸光中的深情更甚,放在蘇卿墨腰間的手,更是滾燙如火,恨不得將這個(gè)女人,揉進(jìn)他的身體。

  努力克制著心底的渴望,林清玨,呼吸加重,溫潤的氣息,吐納在蘇卿墨的頸間。

  蘇卿墨如遭受雷擊,快速的離開林清玨的懷抱,臉紅透了半邊天。

  “墨兒……”林清玨好聽聲音,沙啞的開口。

  “你不看看嗎?寶寶們的爹爹是不是另有其人?”

  蘇卿墨搖頭,失去了抬頭的勇氣。

  要送走林清玨,原定計(jì)劃中就有的,和他是不是寶寶們沒有關(guān)系。

  她只是找了個(gè)借口而已!

  “不看了!天這么冷,你快穿上衣服?!?p>  蘇卿墨低著頭,小聲的說著。

  林清玨病嬌著,哪有那么好說話……

  上前一步,捧起蘇卿墨的臉,低眸與她對視。

  “墨兒不看,是不相信我就是寶寶們的爹爹嗎?”

  林清玨眼里的認(rèn)真,看在蘇卿墨眼里,為之一振。

  剛要開口否認(rèn)……

  在看到完全重貼的牙印后,整個(gè)人,如飄在云里,整個(gè)人輕飄飄的。

  每個(gè)人的牙齒都不一樣,就像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

  這么說,記憶沒有出錯(cuò)……

  “你不是說不認(rèn)識駱歸留嗎?這是怎么回事?”

  蘇卿墨怒了,在看到林清玨含笑的眼眸后,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拍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外祖家,祖?zhèn)髁Χ热缗?,林清玨不防,一不小心飛到了床上,胸口的位置,頓現(xiàn)清晰的五指印。

  “娘子,你要謀殺親夫?!绷智瀚k幽怨的側(cè)身,看著蘇卿墨。

  “哼!你充其量就是寶寶們兩個(gè)爹爹的其中一個(gè),我還沒嫁人呢,那來的相公?”

  蘇卿墨鼓著腮幫子反駁,紅彤彤的笑臉,神采奕奕。

  “娘子都給為夫?qū)懥巳龔乃牡拢瑸榉蛞苍缇褪悄愕娜肆?,糟糠夫君不下堂,娘子看光了為夫,不?fù)責(zé)任可不行的?!?p>  “屁,我什么時(shí)候看光了你?泡浴祛毒的時(shí)候,你自己沒留一條底褲的,軟趴趴的,我才不稀罕看呢!”

  說到看光林清玨,蘇卿墨前言不搭后語,低吼著。

  林清玨,聞言,眼里的笑意,直達(dá)心底。

  “哦……墨兒,你真的看光了為夫。這下賴不掉了!為夫指的是胸膛,他日為夫定讓娘子見識見識為夫的雄偉?!?p>  林清玨的話越說越露骨,病嬌的屬性,氣得蘇卿墨狠狠的瞪著他。

  “又不是只有我看見,我抱著你沖出廚房跑到大青山時(shí),顧時(shí)年和駱歸留也看到了。你怎么不去找他們負(fù)責(zé)?”

  蘇卿墨氣鼓鼓的,小臉就像那紅透的蘋果。

  林清玨喉結(jié)滾動著,眼里閃過殺意。

  “噯……清玨,你想什么呢?趕快穿衣服,我要收拾東西了。”

  不與林清玨開玩笑了!

  話落,蘇卿墨回房收拾行李!

  順便告訴陳老五一聲,他們要搬新家了。

  不一會兒,樓下傳來小川子和周水生的聲音。

  這邊蘇卿墨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

  林清玨剛醒,身體還很虛弱,出門時(shí),蘇卿墨將駱歸留帶帽子的披風(fēng),林清玨身上。

  林清玨心里不愿意,在蘇卿墨嚴(yán)厲的批評下不情不愿的披上。

  周水生上樓,看見林清玨出來,睜大點(diǎn)雙眼,“姑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小姐為求你差點(diǎn)命都沒有了。這會好了,小姐苦盡甘來了?!?p>  周水生真心的替蘇卿墨感到高興,言語上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嗯!醒了?!绷智瀚k含情脈脈的看著蘇卿墨,伸手與她十指緊扣。

  “這些日子辛苦水生叔了!”

  “姑爺說的什么話?是小姐辛苦,小姐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水生叔,你來背五叔的吧!快去背,一會回家晚了舅母該著急了?!碧K卿墨打斷周水生的話,催促著他去背陳老五。

  而她自己抽回手,進(jìn)屋幫忙拿東西。

  林清玨看著蘇卿墨的背影,攝人心魄的眼眸,滲出揉不散的心疼。

  此生,他欠這個(gè)女子的,他會用一生來償還。

  來世,他也會再次找到她!

  生生世世,她都只能注定是他的娘子。

  東西搬完,裝了滿滿的一牛車,小川子趕著馬車,蘇卿墨扶著林清玨上去。

  熟悉的五官,小川子看著林清玨披風(fēng)下的臉,感覺是那么的熟悉。

  想想又打消了念頭!這怎么可能呢?太傅大人重病纏身,已病入膏骨,冬至在他來陽城時(shí),還在四處奔波為太傅大人找尋良醫(yī)。

  才短短不到兩個(gè)月,太傅大人怎么可能活蹦亂跳的,獨(dú)立行走?

  小川子打量著林清玨,復(fù)又搖搖頭。

  林清玨認(rèn)出小川子,不動聲色的坐到馬車?yán)铩?p>  秦慕淮在,小川子是他的侍衛(wèi),他在沒什么稀奇的。

  蘇卿墨上車后,小川子駕車往東大街尾駛?cè)ァ?p>  噠噠的馬蹄聲,在黑夜格外的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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