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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一百二十七章:真相浮出水面

  “相信你?”駱歸留庸散如天籟的嗓音,在冰冷的牢房里,顯得是,格外讓人膽寒。

  “太傅大人,依我看,他既然不老實,留給他將功折罪的機會,還是算了吧!”

  “世間,唯一能救他的人,這會也忙得很。你說要是他口中的裴大善人知道他被官府所抓,他的下場會不會比現(xiàn)在更好?”

  駱歸留邪性冷酷的氣勢,如那閻王爺?shù)拇呙?,釋放在牢房中,敲擊桌面的動作如,大雨落在地面,在盜墓賊心上砸出一個個大坑,濺起的泥濘,防如那頭頂落下的水滴,一次次的抨擊著盜墓賊的防線。

  “太傅大人,你說呢?”

  林清玨淺笑著,笑容不達眼底,“依本官看,你說的不無道理,與其救他一命,不如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p>  “那人或許會念在主仆一場的情面上放他一馬?!?p>  “就是……這尸毒……”

  林清玨的話到這戛然而止,智商高的人,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詞匯,留給別人無限想象的空間。

  畢竟,身染惡疾的,是他本人。

  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需要他自己去承擔。

  話落,林清玨便不再言語,而是解開了蒙在盜墓賊眼睛上的黑布。

  昏暗的地下監(jiān)牢里,盜墓賊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具腐爛的尸體,惡心的膿液,包裹著那人的全身,灰白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只從眼眶中掉落出來,寒風從門外吹來,搖搖晃晃,濃烈的惡臭,熏得人作嘔。

  盜墓賊適應牢房里的光線,縱使他開棺無數(shù),仍然嚇得瞪大了雙眼,忍不住的想尖叫。一股黃色的液體開閘放水,溫暖著他的肌膚。

  林清玨順著盜墓賊的目光,好心的提醒,“對了,忘了告訴你,你面前的這個人,是官服抓到的一個捕蛇人?!?p>  “他進入牢房不肯說實話,最后全身潰爛,直到眼珠子都掉出來也沒有死,想咬舌自盡,舌頭不聽使喚,想撞墻,身上的肉爛成泥,只能茍延殘喘?!?p>  “你現(xiàn)在的病情和他剛進入牢房時差不多,本官就留著他給你做個伴?!?p>  說著話,林清玨抬步往外走,駱歸留緊隨其后。

  留下嚇傻了眼的盜墓賊獨自一人面對著恐怖的尸體。

  出了牢房,駱歸留一臉嫌棄的和林清玨拉開距離。

  “當朝的太傅大人在朝中不是很厲害嗎?堪稱智謀無雙,能上戰(zhàn)場當軍師,怎么到了這里,連一個小小的盜墓賊的嘴都撬不開?”

  面對駱歸留的譏諷,林清玨反擊,“有沒有撬開,你說了也不算。至少證實了裴大善人是幕后之人,駱大公子可有想好對策?”

  “小舅子帶話回來,三天內(nèi)必須結(jié)案,話里透露著暗示,只怕再不抓緊一些,陽城就要變天了。”

  望著天空中飄落的雪花,林清玨不由的感慨。

  “少來這一套。陽城變天與我又有何干?我又沒入仕途,當個商人,陽城變天,我的生意照樣做?!?p>  “你做你的生意,到?jīng)]什么,只是駱大人若是知道你在陽城,對秦慕淮的事袖手旁觀,他會不會氣的綁你到殿上負荊請罪?”

  說起自己的老爹,駱歸留冷冽的氣勢驟漲,大有將林清玨冰凍在此地,周圍的溫度直線下降了好幾度。

  眼眸底下的冷意幻化成刺骨的冰刀,恨不得當場將林清玨扎成篩子。

  他的老爹和秦慕淮的老爹是同窗好友,更是情同手足。

  年輕時,要不是他們都各自娶親生子,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有斷袖之癖。

  他的的老爹,護秦慕淮更是護得緊,曾揚言,駱家生個女兒,一定要嫁給秦慕淮。

  可惜!他娘生了九個兒子,一個女兒的影子都沒見到。

  心生有愧,奠定了秦慕淮在駱的地位。

  “我爹會不會綁我上大殿,這事就勞煩太傅大人操心了,你還是快點撬開那人的嘴,得到更多的消息。事情擴散,皇帝若是知道,再派一個欽差大人下來,治你個欺君罔上的罪名……”

  “我最多,躲著點我家老頭子,而你免不了一頓牢獄之災。”

  駱歸留言辭犀利,半步不讓。

  聞言,林清玨淡淡的一笑,“一頓牢獄之中,怕是要令駱大公子失望了?!?p>  “你聽,牢里是不是有人在喚本官?”

  林清玨智謀超群,從未算漏過人心,除了他自己的那顆心遺落在蘇卿墨身上。

  “大人,我說……”

  “來人啊……我什么都招……”

  牢房里傳來歇斯底里的吶喊聲,語氣里充斥著害怕。

  聞言,駱歸留冷冽的想殺人。

  頂著他還沒消腫的臉,憤憤不平的,走進了牢房。

  林清玨沒有進去,縱然盜墓賊不招,他也猜出了一二。

  什么倒賣古董賺錢,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十年前,嶺南一帶,出現(xiàn)了一伙專門打劫過往商客的土匪,劫人錢財,殺人滅口,可謂是,窮兇極惡。

  先皇得知,派南宮大將軍前來剿匪,不料從此了無音訊。

  那伙劫匪也跟著銷聲匿跡。

  民間開始傳言,南宮大將軍通敵賣國,搶奪了劫匪的財物,跑到了別國躲了起來。

  先皇震怒,一氣之下滅了南宮家。

  林清玨獨自站在霜花滿天的雪地中。

  眼眸里蕩漾著一絲蒼涼。

  突然,他抱在手里的小東西,跳在地上,對著天空呲牙咧嘴,濕漉漉的眼睛變的兇狠,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天空中,一團黑影籠罩,一道尖銳的鳥叫聲,盤旋在高空。

  小家伙身上百獸之王的氣息,讓空中的大鳥很是忌憚,一直在空中鳴叫,盤旋……

  林清玨抬眸,眼底閃過一絲苦笑。

  天空中盤旋的黑鷹是冬至豢養(yǎng)的寵物,他本想用它來聯(lián)絡冬至,被這個不足他手掌大的老虎嚇得不敢落下。

  林清玨彎腰拎起小老虎,轉(zhuǎn)身進入關押盜墓賊的牢房里。

  牢房里,駱歸留已經(jīng)審問到了最后,瞇起來的眼,怒火沖天。手里燒火的烙鐵,毫不猶豫的烙在盜墓賊的臉上。

  “駱大公子又何必這么生氣呢?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南宮大將軍征戰(zhàn)沙場,戎馬一生,卻栽在了一群強盜手里……”

  “駱大公子,該你出手了!”

  “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駱歸留冷冽的殺氣,紅了眼眶。

  “先皇臨終前,命我秘密查找南宮大將軍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淮南一行毒發(fā),我便借用病重,到了嶺南一帶查找線索,無意間聽到過路的商人說起十年前,陽城一夜間多了個裴大善人……”

  “故此,剛?cè)腙柍亲兌景l(fā)?!?p>  “太傅大人,不愧是智謀無雙?!瘪槡w留不知是褒貶的話,落聲,轉(zhuǎn)身走了走去。

  木架上的盜墓賊,不,應該說是土匪,被駱歸留玩得只剩下半口氣。

  林清玨看了他一眼,坐在牢房的凳子上,等待著冬至的到來。

  黑鷹能尋到這里,證明冬至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

  牢房里嘀嗒的水聲,好似地府的寒水煉獄。

  土匪頭頂上的水桶,早已經(jīng)破裂,血水順著土匪的臉上滴在青磚鋪成的地面上。

  時間,滴滴答答的在流走!

  土匪在一盆冷水潑在臉上,悠悠的轉(zhuǎn)醒。

  睜開眼,面前是淺笑的林清玨。

  “大人……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讓我死,讓我死?!?p>  土匪哭嚎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的好不傷心。

  全身骨頭碎裂,疼得他,死都是一種奢望。

  林清玨但笑不語!

  在仁慈中,求得好名聲,還不如在殘酷中找出真相。

  “大人……草民,已經(jīng)什么都交代了,大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本官,說話一向算數(shù),你是交代了,可你的同伙,還在逍遙法外。”

  “只要你給本官辦成一件事,本官的娘子,定會相救于你,反之,你的家人會受到和你一樣的待遇?!?p>  林清玨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聽不出他話里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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