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來日方長
許孝勇深怕阮詩雯借題發(fā)揮說古董的事情,提前去了書房。
許容欣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阮詩雯開始了抱怨。
“錢根本就不夠用,憑什么許宛情就可以得到那價值連城的古董,我卻什么都沒有,爺爺就是偏心?!?p> “媽,你去跟爸說說,讓他想想辦法,開小公司怎么配得上我的身份,我不想處處低許宛情一等。”
阮詩雯拍拍她的手背,做了安撫,順手遞給她一杯橙汁,和悅的說道:“你別急,來日方長,是你的東西,跑不掉的,你爸只是暫時的想不通……”
而許宛情自然想到了有關于遺書的事情,此時正是她不相信,所以才要調查清楚。
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在一天之內摔斷了雙腿雙腳,更加讓許宛情無法忍受,平日里是家里人相聚在一起,多么的溫馨幸福,但假的始終是假的。
爺爺剛出事,甚至連救援也是許宛情哭著鬧著去求的,可結果呢,人家大夫說救不活了,老人身上受了多處傷口,最新的,也是最致命的原因,他被人下了烏頭堿。
許宛情本來并不知道這些事情,爺爺?shù)膯适率怯纱蟛皇洲k理的。
若非那天許孝勇和阮詩雯說錯了話,恐怕自己會一輩子被蒙在鼓里。
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爺爺?shù)墓哦?p> 價值連城。
這是許家的秘密,從不對外公開,只有在一家之主臨走之前,才會把古董的藏生之處告訴他,否則的話將引起骨肉相殘的悲劇。
許宛情那時并不理解,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爺爺確實有先見之明。
其實許孝勇并不知道真正的古董藏在哪里,當初爺爺說沒有藏寶圖時,拿傻子還不信,以為是在騙他。
估計許孝勇沒有都不會知道古董的位置在哪里。
許宛情手里提溜著一個小白青瓶,在陽光下可以折射出不同的花紋和顏色,上面所雕刻的人物美景也栩栩如生,走馬觀花般應接不暇。
她不是不知道這對古瓶的價值,所以才一直這么保護它們。
她能做到的就是沒有拋下古瓶,無論去哪里,無論去何處。
許宛情聽見門把手轉動,還以為是薄霆琛,假裝自己再睡覺,但那人明顯穿的是高跟鞋。
薄霆琛應該沒有那么自戀吧。
許宛情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的方向,還沒有見到本人,就聽見這么風風火火的聲音,一定是宋歌。
果然,宋歌去溫暖之家的時候,打扮的光鮮亮麗,漂漂亮亮的,心想著就算自己出了丑,那孤兒院就應該出打車的錢。
可他們別說是手機了,只有一臺公共電話,而且信號也不穩(wěn)定。
宋歌在山溝里待了一個晚上就待不下去了,半夜里起床,只有喂蚊子的份了。
第二天一早,她沒有顧得上給孩子們看病,早知道生活條件這么差,而且薄霆琛也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和孩子們說話。
宋歌雖然是個醫(yī)學的小透明,根本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是醫(yī)學博士,而是一個在九州研究所里打雜的學徒而已,所以處理心理問題的第一反應就是特別干凈,和良好的生活孩子。
第二天天一亮,宋歌就待不下去了,提著行李便離開了。
在她離開之后,張衡負責的心理團隊接起了溫暖之家。
張衡的臉色陰沉,回頭找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宋歌的蹤跡,一問才知道宋歌在溫暖之家沒少鬧笑話。
也因此,張衡被薄霆琛扣了一個月的工資,本來兩人都沒錢…
宋歌幾經輾轉,終于找到了許宛情,沖進房間里的第一句話,便是。
“阿姨,您聽我說,有沒有看見薄總?!?p> 許宛情直接傻眼,她和宋歌是同齡人,還叫她阿姨?
許宛情不打算搭理她,這才讓宋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狠不下心和許宛情道歉。
再怎么說她接觸的階級不知比許宛情高了多少倍。
“許助理,你有看見薄總么?昨天他走的急,還沒有等我找他解釋。”
宋歌好不容易打聽到許宛情的位置,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
許宛情冷冷道:“沒見。”
語氣里盡是不耐煩。
許宛情本打算讓讓宋歌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故意給她報一個錯誤的地方,但想想還是作罷,畢竟人家是來找薄霆琛的。
“你什么態(tài)度,要不是昨天因為你突然暈倒的話,薄總怎么會和我分開,我們的關系是你一個小助理不能比的?!?p> 宋歌說這句話的時候硬是把許宛情給逗笑了,她有什么臉說出這句話的?
許宛情也不甘示弱,大有一副正宮的樣子。
氣勢洶洶道:“你們的關系,指的是哪方面,他連你名字都不知道,還是從頭到尾也沒有看你一眼!”
許宛情不能任由別人跑到她的地盤撒野,宋歌簡直是在找死。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說話,薄總為什么會把你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
宋歌氣的破口大罵,她想不明白這種女人,薄霆琛為何如此的緊張許宛情,要知道她再不濟也考上了名牌大學,如今在九州研究院做實習生,雖然只能打打下手,但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而許宛情只是一個小小的職員,要長相沒有長相,要學歷沒有學歷,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薄霆琛。
許宛情懶得搭理她,一邊和陳雨墨商量最后的細節(jié),明確表示游戲環(huán)節(jié)一定要親自示范,不能有安全隱患。
經歷過陸雪寒從威亞上吊下來的那件事情之后,許宛情對于活動上的安全隱患排查的很嚴格。
一邊敷衍的接著宋歌的話,為了讓這只蒼蠅不在打擾自己。
許宛情恨不得立即給薄霆琛打電話,讓他盡快處理好他的事情。
“鬼知道,你應該去問他?!痹S宛情朝宋歌瞥了一個白眼,分明是疑惑的神情,但看向宋歌時,宛若看向一個傻缺。
“許秘書,難道你沒有自知之明么?薄總是什么身份的人,做他的女人,最起碼也應該是名門閨秀,或者是事業(yè)有成,才不會扯他的后腿,往他臉上抹黑,再看看你,要什么沒什么,像你們這種人,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貪圖薄總的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