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爹進(jìn)化
帶了食物和打下手的人回來。
竹魚挑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身胖腰圓,一看便是敦厚老實,要自己握的住。
不然的話對他的妻主動了什么心思可就是虧大發(fā)了。
竹魚給這三兄弟重新取了名字,圓滾滾的和個棗子似的,就叫成了大棗二棗小棗。
竹魚一路上把所有的東西都大大小小的都和這三個人說了個遍。
嘴巴基本上沒有停過。
說完了一個輪回之后又來一個輪回,培風(fēng)都聽的有些耳朵煩。
“竹魚你渴嗎要不要喝水”。
培風(fēng)肯陪自己來他心里是十分的感謝的。
“多謝你了培風(fēng),要不是你,我一個人還不知道怎么出來,還好有你……”。
“你在軍營里面訓(xùn)練辛苦嗎?我照料不住妻主,就麻煩你平時幫我照看些……”。
培風(fēng)有些后悔剛剛接的話。
趕緊的吧話給甩出去:“我~知道~你還是~趕緊的教教他們吧~立規(guī)矩~”。
竹魚這才轉(zhuǎn)移口水炮彈。
有了人手之后,在后勤做事果然輕松多了。
每一個小隊的后勤都是有一個自己的帳篷的。
后勤的人吃飯干活睡覺都是這樣在這里面。
其余的男人看著如此能干的竹魚,還帶回來人,走路威風(fēng)的就像是個公子哥似的,看著都有些眼紅。
特別是那一塊塊的油水足的肉,看了哪個不眼饞。
雖然女人大多一根筋耿直的很,可是這后勤的男人,花花腸子就多了去。
這其中有些人就來了心思。
蘇羽安這邊潘將軍輸了,雖然不服可是輸了就是輸了就算是別人看來是狗血的僥幸,潘將軍心底卻有數(shù)。
恐怕是個奇人。
愿賭服輸,醒過來了之后便來到了蘇羽安這里:“我愿賭服輸,你想要什么或者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第一印象看這潘將軍的面相本以為是個小人,現(xiàn)在看來是人不可貌相。
本來蘇羽安是沒什么想要的東西,不過進(jìn)潘將軍的帳篷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那件白皮子外衣,穿上肯定很暖和。
這軍營更加的寒冷,給竹魚不錯:“我想要你那件白狍子,另外還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
那馬甲雖然暖和是件好衣服不過潘將軍倒是也沒多舍不得,畢竟輸了就是輸了。
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好!還有呢?”。
接著蘇羽安的語氣謙卑了下來:“我們初來乍到,您是前輩,想讓您帶我的兵上上道”。
對于蘇羽安的謙卑潘將軍很是受用,這才是一個合格的新人。
只不過自己也有兵要帶,稍有些猶豫,片刻還是答應(yīng)了。
“好!沒問題,那讓她們和我的兵一起練如何?”。
兩個人就這樣達(dá)成了協(xié)議。
大家散漫慣了,當(dāng)兵和乞討可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還是有經(jīng)驗的人來幫忙的好。
等適應(yīng)了強(qiáng)度她再來上手也輕松了許多,重要的是可以轉(zhuǎn)移一下大伙的抱怨目標(biāo)。
下訓(xùn)的時候蘇羽安抽著空把竹魚拉到了一邊變戲法似的把白獸皮狍子拿了出來。
竹魚眼睛睜的大大的:“妻主你哪來的?”。
相當(dāng)?shù)淖院溃骸敖裉齑蚣苜崄淼摹薄?p> 竹魚塞了瓶藥酒給妻主,今天打擂臺的時候就看到妻主摔著了,雖然知道妻主扛揍但是還是會有些擔(dān)心。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用不著,不過竹魚給的都是她的寶貝。
趕緊的催促竹魚把衣服穿上。
竹魚穿上之后,蘇羽安又讓竹魚在她面前轉(zhuǎn)了幾個圈圈由衷的夸贊道:“穿上就像是白白胖胖的蛆似的,真可愛”。
竹魚凝噎,妻主是在夸自己嗎?
軍營里面的時間是緊張的,隨時都有可能打仗,所以無時無刻不再抓緊時間訓(xùn)練。
多掌握一絲技能在打仗的時候就多一分活路。
大家的訓(xùn)練果不其然,一個個一天下來哀聲哉道。
不過每回蘇羽安都偷偷的往大家都食物當(dāng)中混入了自己的血液。
竹魚問的時候她便說是偷的別人的馬雪,倒進(jìn)去多少算點肉。
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訓(xùn)練的號子又響起來了。
竹魚穿著妻主給的獸皮袍子別提多暖和了,不僅僅有物理加成還有法術(shù)加成。
不過這么一到后營這里,便有人在暗處投射這額度的眼光。
來自于潘將軍人的后營帳篷,是一個瘦的和個竹竿似的男人,和其余的男人格格不入。
大家都是樸素的很,唯獨這一個人涂著胭脂,把棉襖子改成了顯腰身的。
沒有暖頸,能隱隱約約看到鎖骨。
他這心思老人們都知道的,他是那潘將軍看著可憐半路上撿回來的,也算是給了個活路。
誰知道便念上了,只不過那潘將軍家里本身就是有家室的自然是視而不見。
現(xiàn)在看見了潘將軍的袍子在竹魚的身上,心里的妒火燒的不得了。
差點嘴皮子都咬破了,這衣服他可是暗示過潘將軍許多次了能不能贈予他。
那么久都沒得到,現(xiàn)在居然在這么一個才來了沒幾天的人身上,他哪里能忍。
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當(dāng)著眾人的面沒發(fā)作出來,到了晚上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他卻起來了,頭頭的走往了竹魚的地方。
往她們的面粉缸里放了點東西,反正這耗子藥粉末和面粉一模一樣也看不出來什么。
量少能中毒,死不了人,不過做飯的失職了,他要么淪為軍妓要么打仗的時候被丟出去擋刀子,沒什么好結(jié)果就是了。
只不過他墻角剛走后面就有一雙狩獵的眼睛睜開了。
它說話竹魚是聽不懂的。
狗蛋趕緊的到蘇羽安的旁邊把蘇羽安拱醒了。
“醒醒!醒醒!主人有人往咱們的面粉缸里下東西”。
“啥?她們這才剛剛來又得罪誰了?”。
知道是誰了之后,讓蘇羽安有些例外。
潘將軍的后營,難不成是潘將軍指示的。
可是看著潘將軍白天的樣子也不像是。
這件事只能慢慢的調(diào)查,去面粉缸里面,查看了一番,看不出個所以然。
往自己的胳膊上劃拉了一刀,鮮血成了線,流到了水缸里面。
這一幕卻被竹魚看到了,他不明白妻主為何這么做。
但是映著月光看見妻主的胳膊肘上還有手掌上,都是新新舊舊的各種刀疤,心里疼的不是滋味。
但是妻主偷偷的這么做明擺著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又不好明著問。
他總覺得妻主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