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的一天
現(xiàn)在安雅楠風(fēng)徹底的變成了一位妥妥的奶媽子。
春雨不知道怎么的就當(dāng)了兒子了:“妻主~人家餓了”。
于是安雅楠風(fēng)就得去拿吃的。
“妻主~你有沒有看見人家帕子丟哪里去了”。
于是安雅楠風(fēng)就得滿屋子找帕子。
這不春雨又躺在床上嗷嗷叫了:“妻主~人家祖?zhèn)鞯聂⒆幽??呢可是對于人家很重要的,千萬不能丟了”。
自己的東西自己不保管好,事事都要找她,祖?zhèn)鞯聂⒆雍退惺裁搓P(guān)系,還要她找。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翻箱倒柜的去折騰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對這個不大禮貌的男人也沒那么討厭,其實她隨著蘇羽安回來發(fā)現(xiàn)他還在等自己的時候她心里也是驚訝的。
畢竟她只但是男子年少無知的一句誑語而已,他竟真的瘸著腿等了自己一年。
不過現(xiàn)在這腿已經(jīng)被她治好了,只是這人是治好了沒什么毛病,就是這家伙和個沒骨頭的人似的,天天不是這躺著就是那躺著,要不她身上躺著,就沒自己好生生的站過。
不知道的還以為服用了軟骨散。
這邊在暗地里籠絡(luò)大臣,就等蘇羽安那邊盡快了。
倒是也挺閑,天天看著在小姑爺爺。
不過慈天目卻鎖了好幾日的眉頭了。
皆是因為桌子上那一封慈天瞳留下來的信。
姐姐城中也用不到我了,一切由姐姐在皆可,我也有所為,我去與蘇羽安匯合去了,你放心我男扮女裝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古有葉木蘭替娘從軍,現(xiàn)在姐姐有我來替你,男兒也不差于那巾幗。
慈天目發(fā)現(xiàn)這信的時候已經(jīng)是許多天之后了,她已經(jīng)來不及攔下他。
天瞳那點小心思她又怎么會不知道,那日里看見他偷偷的畫那蘇羽安的畫像她便覺得有些不妥。
不過男子到了年紀(jì)難免會春心萌動也是正常的,也沒插手那么多。
現(xiàn)在想想都后悔,只能是叫了自己的兩個得力的影衛(wèi)去追去了,保護(hù)好他。
慈天瞳并不似別的男兒少時喜歡的卻是騎馬射箭,耍劍雖然萬萬比不得宗師但是打幾個小兵那倒是綽綽有余。
慈天瞳一路上快馬加鞭,第一次體驗到什么叫做相思成疾,他腦子里面的蘇羽安都已經(jīng)快模糊了。
一邊騎著馬狂奔一邊唾罵自己,他如何會喜歡上一個乞丐出身的女人,又骯臟又粗魯,不如那些朝官,甚至是不如個狀元郎,自己就如何看上個如此之人。
越想越氣,鞭子甩的越狠,還是個有夫之婦,如何得良果,難不成要他一個皇子去為了一個村夫耍心機,那是掉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萬萬不會做的,但是她卻急迫的想要去見那個人,不知道她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好不好。
不知道那個不起眼的男人有沒有照顧好他的女人。
他是不會作踐自己妄想和一個乞丐出身的人在一起的,即使是她是以后的祭祀。
但是戰(zhàn)場刀劍無眼,他卻想去護(hù)她和她那沒什么用的夫郎一方平安,也算是了卻自己的心愿。
也去看看他的戰(zhàn)士是如何替他們皇家,替國家替黎民百姓守衛(wèi)疆土的。
那狗女皇的不作為弄得國家內(nèi)憂外患。
加重賦稅推建宮殿,強迫百姓修建望月塔,用萬兩黃金只是換了沙國一套首飾,幾顆果子,簡直是笑話。
放任天災(zāi)不管,讓百姓活在水深火熱當(dāng)中,不到一余年國家變得千瘡百孔。
由著自己的喜好斷掉周邊國家的經(jīng)濟來往,把周邊的小國得罪了個遍,母皇活著的時候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yè)都被毀的差不多了。
他是想蘇羽安不錯可是更多的是為了江山,為了復(fù)仇,為了有朝一日殺死他那狼心狗肺的大姐。
竹魚卻在苦惱著一個問題,這么多人一個個的每天活動量這么大,他應(yīng)該如何讓大家吃飽穿暖。
大家都棉衣棉褲都是破的,若不是白天若不是動著的時候都在凍著。
上面分配下來的物資有限,大家的錢他是不會動的,都是有家室的人,等打完仗了要帶回去給夫郎花的。
竹魚注意到雖然是打仗不錯,但是有些地方還是有村子的,并沒有什么國和國之間特別明顯的界限。
雖然路途遠(yuǎn)了點,不過也不是沒有路子。
妻主說過她就是個寶藏,身上任何東西都是個寶。
連吐口唾沫都能治病。
所以竹魚打起了妻主身上的主意。
反正營地里的伙食可以讓那哥三個做,自己就賺點錢去。
竹魚拿著大頭蔥來到了妻主的面前。
蘇羽安不知道竹魚要做什么:“真的要這么做嗎?”。
竹魚點了點頭:“要的”。
雖然要求很無理但是誰讓他是自己夫郎呢,自己不寵著誰寵著。
把兩顆大頭蒜往眼睛上一桶,頓時眼淚哇哇的流。
又被竹魚塞了兩顆辣椒在嘴巴里面辣的直吐舌頭。
竹魚拿了個大木桶來接蘇羽安的眼淚和唾液。
這不如給她兩刀放點血痛快的多。
晚上的時候竹魚還拿了個小桶過來給妻主。
蘇羽安看著桶有些不明所以:“我無緣無故的要這桶做什么?”。
竹魚解釋:“小解”。
她覺得竹魚十分的變態(tài)。
但是又有些好奇:“你收集我的這些東西做什么?”。
妻主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這點小事就用不著她操心了。
“沒什么事,我想賺點外快”。
蘇羽安也不多過問,畢竟自己的月錢也不多,又騰不出手去賺錢,他想就折騰去唄。
估摸著是拿自己的這些東西做些什么忽悠人的丸子。
想著她就覺得有些惡心。
蘇羽安是猜的沒錯,不過竹魚把業(yè)務(wù)做的更加的好。
竹魚把這些東西和別的亂七八糟的一混合,搓丸子的搓丸子,兌液體的兌液體,做膏的做膏。
拉著培風(fēng)一起去但藥郎去了,早上去晚上回,藥效好,價格實惠,一天能賣好幾兩銀子,沒銀子的也能拿肉換。
由于竹魚做的藥好,沒小半個月就出了名。
各個小村落里面都傳著這來了位神醫(yī),治病那叫一個神藥到病除。
還賣賣美容膏,去疤去斑細(xì)嫩光滑,每天滿箱子出去,都是空箱子回來。
賺的盆滿缽滿。
竹魚拎著滿滿的肉回來,掂了掂身上的錢,妻主可真是個寶,想著該如何擴大自己的規(guī)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