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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戰(zhàn)國,有人要?dú)⑽?/h2>

第四十五章 渴望變強(qiáng)的心

  慈朔宮外,眾人焦急地等待著,臉色陰沉的武北時不時舉目張望,很想知道里面發(fā)生什么,幾次上前詢問,都吃了閉門羹,張遷也沒了最初的鎮(zhèn)定,他不懷疑自己的計(jì)策,問題是實(shí)施者。

  少將軍畢竟年少,萬一受不得苦,和太后發(fā)生爭執(zhí),此前的布局就全落空了。

  “主公,你可一定要忍住啊,不經(jīng)歷痛處折辱,又怎能像孝公、勾踐那樣成就王朝霸業(yè)。”

  張遷喃喃自語,話音剛落,人就出來了,幾人連忙迎上去,

  “少將軍!”

  “侯爺”

  武奕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向慈朔宮躬身一拜,而后大步離去。

  幾人神情各異,連忙跟著。

  出了宮門,坐上馬車,直到離開正街,武奕才收起嚴(yán)肅的表情,

  “想問什么的就問吧!”

  張遷急道,“侯爺,計(jì)劃如何,太后可有說什么?”

  武奕長出口氣,隨即露出笑容,

  “多謝先生謀劃,若不是先生,武家怕有滅族之禍?!?p>  從之前的種種遭遇不難推斷,倡后確實(shí)有誅滅武安侯府的想法,幸好覺察的早,不然悔之晚矣。

  武北咬牙切齒,“那個娼婦難不成還要?dú)⑽覀?。?p>  “閉嘴!”

  武奕狠狠地瞪著他,“莫要口出狂言,那是太后,一國之母,不是什么娼女。”頓了頓,又道,

  “今后莫要再妄議太后出身,要對其多加恭謹(jǐn),明白嗎?”

  武北咬咬牙,最終還是拱手道,

  “屬下記住了?!?p>  “北叔,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今時不同往日,天象變了,趙遷主政,倡后臨朝,母子二人與兄長有奪位之仇,若不選擇蟄伏,早晚必遭橫禍?!?p>  “這些道理,你可明白?”

  武北面色通紅,“少將軍莫要說了,武北并非為了自己,只為少將軍感到不值,老侯爺逝世時叮囑我們一定要照顧好少將軍,屬下們無能,有負(fù)老侯爺所托,讓少將軍遭受如此羞辱,武北心里難受?!?p>  說著說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武奕神色復(fù)雜,什么都沒說,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今日之辱,來日必報(bào)。

  ……

  馬車緩緩行駛,不知不覺穿過正街,停在家門口,武奕掀開車簾,一眼就看到候在門外的嫂嫂,

  “累了吧!”

  “不累!”

  莫離笑了笑,沒有詢問宮中遭遇,上前整理武奕的衣服,“飯菜都備好了,張先生也一起吧!”

  “多謝夫人?!?p>  張遷連忙躬身致謝。

  眾人走進(jìn)侯府,古樸厚重的大門隨之閉合,一墻之隔,仿佛隔絕了一個世界。

  武奕換下被汗水打濕的衣服,清洗過后,到正廳用餐,此時,天色已到了傍晚,算算時間,他們在宮里待了將近六個時辰。

  張遷飲下杯中酒,笑問道,

  “侯爺心中可有怨憤。”

  武奕搖搖頭,“太后為君,在下為臣,何來怨恨?”

  張遷又道,“今日之事,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遍han鄲,武安侯府名聲受損,侯爺當(dāng)真無恨。”

  “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今日之禍、明日之福,世事無常,誰能意料,至于名聲……”武奕輕輕一笑,“奕本就一小兒,要名聲何用?”

  “侯爺高義!”

  張遷拱了拱手,對這位主公越發(fā)看中。

  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城府胸襟,再加上武安侯府多年積累,待其羽翼豐滿之日,恐怕就是風(fēng)云變色之時。

  正說著,一個身著青衣的美貌女步入正廳,

  “聽說你去了慈朔宮?!?p>  武奕放下酒盅,不悅道,“你來這里做什么?!?p>  美少女昂起頭,神色傲然冷漠,

  “我有事要談。”

  話落,瞥了張遷一眼,

  “你,出去?!?p>  張遷呆呆地看著,這是哪家女子,居然如此蠻橫,心里一動,忽然想起來,在侯府待了這么多天,對蘇夫人之事有所耳聞,傳聞蘇夫人有一侍女,名曰驕耳,十五芳華,容顏精致無雙,性格卻囂張跋扈,想來就是眼前這位了。

  作為三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張遷懶得和一少女置氣,打了個酒嗝,語氣痞懶地說道,

  “在下酒醉,先告辭了。”

  “先生慢走!”

  武奕目送張遷離開,隨即瞥了女孩一眼,語氣淡漠地問道,

  “她讓你來的?”

  “姐姐可沒工夫理你,是我自己有事?!?p>  “你?”

  武奕上下打量她,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你能有什么事?”

  驕耳上前幾步,在武奕跟前坐下,碧綠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我問你,還記得之前的約定?”

  “當(dāng)然記得?!?p>  “我可不這么認(rèn)為?!?p>  驕耳瞇著眼睛,似乎要把眼前人看個通透,“你想反悔!”

  “本候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別騙我了,你就是這么想的?!?p>  武奕呵呵地笑了兩聲,“小妞,話不能這么說,當(dāng)初我和你家小姐的約定是:她告訴我蘇伯伊藏兵之地,我保她正妻之位,是也不是?”

  驕耳冷哼一聲,“不錯?!?p>  武奕攤開手,“這不就得了,你們到現(xiàn)在都沒告訴我藏兵的位置,卻指責(zé)我不守盟約,豈不滑天下之大稽?!?p>  驕耳怒了,“可你也沒問啊!我等這么多天,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呵呵!

  武奕喝了口酒,掩蓋自己的怒火。

  “你笑什么?”

  “沒什么,想到好笑的事情故而發(fā)笑,驕耳姑娘,你長得這么天真,令尊一定很愛你吧!”

  “別岔開話題,說正事。”

  “正事只能和夫人談,你做不了主?!?p>  “你……”

  驕耳眉毛倒豎,“等著,我這就去告訴小姐?!?p>  話落,提著裙擺大步離開,不多時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

  好一個刁蠻任性的野丫頭!

  武奕陰沉著臉,眼中盡是殺機(jī),可一想到對方超乎常理的修為和神秘莫測的身份,只能選擇沉默。

  說來說去還是實(shí)力問題,若能打得過對方,也不至于處處受制。

  該死!

  武奕氣得咬牙,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變強(qiáng)過。

  力量!

  必須得到力量,不管是混元真經(jīng),還是軍隊(duì),都要攥在手里,只有得到實(shí)力權(quán)勢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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