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答案總在不經(jīng)意的地方
月下。
充滿古風氣息的四合院,這就是村瀨優(yōu)花的家。
雖然比不上前一家的別墅,但也比大多數(shù)人要強很多。
兩人閃身進入了院子里,眼前的正房燈還亮著,氣氛有些惆悵。
能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在不停的抽著煙,一臉苦悶,好像是村瀨優(yōu)花的父親。
兩人再次閃身,這次是主臥室窗外的大樹上,臥室里有一個抽泣的婦女,臉上流有淚痕,應(yīng)該是村瀨優(yōu)花的母親了。
失去女兒后,夫妻倆的情緒都比較崩潰。
“看來不是這里?!睆乃麄兊谋憩F(xiàn)來看,黑子認為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
這種惆悵的氣氛,可不是感情冷漠的寄生獸能演出來的。
“嗯?!憋L泛夜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
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果然還是在剛才那個富家女的身上,為什么單單只有她沒事?這個一定要搞清楚。
...
離開四合院后,風泛夜給黑子商量了一下他的看法。
他要想辦法從那個富家女口中問出什么才行,所以不能讓她出什么差錯。
“你打算怎么做?!焙谧尤滩蛔?,這大晚上的去喊醒她肯定不合適。別說問問題了,估計都會把她嚇個半死。
“等白天再找機會問吧。但我怕她今晚會出事?!憋L泛夜有些擔心,萬一她出事就真的一點線索也沒有了。
“要不去守夜吧?!焙谧右仓浪闹匾?,守夜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嗯?!憋L泛夜正是這么想的,反正有系統(tǒng)加持,他和黑子都不會有困意。
兩人也不猶豫,說去就去,有黑子的空間移動,很快就能回到那棟別墅。
...
時過幾分,兩人半躺在寬大的樹枝上,靜靜的盯著窗內(nèi)的富家女,櫻井果乃。
這是網(wǎng)球部四個人中,唯一沒有被寄生的那一個。
等她一覺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網(wǎng)球部只剩她一個人了,不知是何心情。
時間還很漫長,這會兒才晚上十點左右,風泛夜他們要一直守到早上七八點,不得不說有點煎熬。
還好有系統(tǒng)給的手機,只能靠打游戲熬過去了。
...
日下。
已然到了早上。
櫻井果乃早早起了床。整理好形象后,和她的睡相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完全不敢相信會是同一個人。
風泛夜和黑子很快隱蔽了起來,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她出門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蹊蹺。
櫻井果乃居然是坐著家里的車上學的,司機是位貴婦一樣的女性,和櫻井果乃七分相似,好像是她的母親。
兩人對視一眼,如果說櫻井果乃上學有人接送的話,確實有機會避開‘村瀨優(yōu)花’。
不過還是要問個清楚,風泛夜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兩人跟隨她們一起來到了學校,現(xiàn)在又到了扮演學生的時間。
教室內(nèi)。
“非常遺憾的告訴大家...”
毫無疑問,老師宣布了網(wǎng)球部另外兩名學生去世的消息。
也就是風泛夜他們昨晚擊殺的兩只寄生獸。
聽到這個消息,櫻井果乃的臉上頓時變得驚恐。本來村瀨優(yōu)花死后她就有點受不了的,這下直接到了崩潰的邊緣。
“為什么只有這家伙沒事啊...”
“她是災(zāi)星吧...”
“以后離她遠一點...”
周圍的學生也開始小聲議論,甚至有人把責任甩給了櫻井果乃,說她是災(zāi)星。
短短的一節(jié)課,讓櫻井果乃的心情變得非常抑郁,她都想退學了。
只有風泛夜和黑子明白,她是無辜的。
有時候,語言的暴力就是如此可怕。
到了下課時,櫻井果乃往教室外面跑了出去,眼里閃著淚光。
看見這一幕,風泛夜知道機會來了。
風泛夜和黑子一路尾隨,最終在后面的小公園找到了她,四處無人,好像在哭。
“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櫻井果乃抱頭抽泣,似乎很痛苦,出門之前她還是個自信的富家女來著。
“櫻井同學,能不能和你談?wù)勀?。”黑子走了過去,溫柔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露出友善的臉龐。
“你是,白井同學?”櫻井果乃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抬起那眼含淚光的臉。
她對黑子還是很有印象的,畢竟黑子群嘲的時候她也在,她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么黑子會來找她,看笑話嗎?
“我想知道關(guān)于你和網(wǎng)球部的事?!毙菹r間有限,黑子直奔主題。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睓丫祟D時有些激動,然后大哭起來。網(wǎng)球部員的死,和同學的惡語相向,似乎對她打擊很大。
看到這,黑子抱住了她,她知道這孩子的委屈,但是這樣下去是沒有意義的,要把最后的寄生獸找出來,才能保證這所學校的安全。
“櫻井同學,你想被人當成災(zāi)星,還是找出殺人的兇手。”黑子這話可謂觸動了她的心弦,讓她身形一頓。
“想...找出兇手...”櫻井果乃緩緩抬起頭,略帶懇求的語氣。
她與幾個部員的感情至少也有一年多了,要說毫不在意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她的心是鐵做的。
“那就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焙谧铀闪艘豢跉?,看來她沒有想象的那么脆弱。
“什么..?”櫻井果乃揉了揉眼睛,還帶著抽泣,顯得特別委屈。似乎都忘了黑子只是個學生,她憑什么這么說。
自己已經(jīng)迷茫了。
“在村瀨同學過世的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和她接觸過?!焙谧娱_門見山,這個問題很關(guān)鍵。
“有...我們四個晚上在一起打網(wǎng)球,明明那個時候還好好的,她們怎么會死了呢...”櫻井果乃說到這里,眼里又閃爍了淚光,既害怕又委屈。
“那你是什么時候和村瀨同學分別的呢?!焙谧永^續(xù)追問,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我媽媽來接我的時候,就和她們分開了?!睓丫伺叵耄曇羧崛醯恼f道。
“沒有發(fā)生其他事嗎?”黑子皺眉,光憑這些信息,還不足以找到有用的線索。
風泛夜此時也躲在暗處,靜靜聆聽。
“硬要說的話,那天打的很高興,我就準備請大家吃冰淇淋?!?p> “不過那時候優(yōu)花醬說要上廁所,就沒跟我們一起去?!?p> “等我們拿著冰淇淋回來的時候,我媽媽已經(jīng)開著車來接我了,她好像進球場找了我,沒找到就和優(yōu)花醬一起出來了?!睓丫嘶叵肽X海中的記憶,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黑子和風泛夜的表情此刻變得非常嚴肅。
最后的寄生獸,原來藏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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