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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守護的小可憐登基了

47靠我自身魅力

穿越后我守護的小可憐登基了 嫵允 2084 2021-12-15 10:45:50

  廖參政正縮在十八房小姨娘溫暖的被窩里——策馬奔騰。

  突然,房門被廖易軒一腳踹開!

  人還未至,聲音先到:“爹!你怎么能把上官天霖給放了呢?!?p>  帶起陣陣寒風裹襲進來,姨娘驚呼出聲,“哎呀……”

  急忙攏起被褥蓋住自己。

  廖參政肥胖身軀哆嗦不停,片刻后,像死魚一般癱在姨娘白嫩的肚皮上。

  緩了好幾息,他面色赤紅地抬起頭,抄起床榻邊的短筒靴,就朝來人的面門砸過去。

  “逆子!進房不知道敲門啊!”

  廖易軒側身避過飛來物,扇子打開,嘴角抽搐著遮住眼睛,實在是不忍直視眼前這幅“牛嚼牡丹”圖。

  “爹,為啥把上官天霖給放了。我還想趁此機會和上官天云共進晚膳呢!”

  說著還把手里的扇子翻了個面,從“君子好逑”四個字變成了“窈窕淑女”。

  廖參政穿上官服,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怒聲道。

  “你遲早死在女人手里!”

  “……”

  廖易軒看向床上妖妖嬈嬈的第十八姨娘,這話您還是留著警醒自己吧。

  “你以為我愿意放???人證物證具在,證明上官天霖就是被污蔑的,自然得放人。”

  怕留下什么把柄查到他們這來,這兩天他忙著善后,把尾巴處理干凈,已經(jīng)許久沒進這溫柔鄉(xiāng)了。

  今日好不容易忙完了,還要被這逆子打斷。

  氣都氣死!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討好到上頭,還得挨頓辦事不力的臭罵。

  這算什么破事?

  “罷了?!绷我总幒掼F不成鋼地搖搖頭,便宜老爹是靠不住了。“看來,還是得靠我自身魅力,來征服美人?!?p>  “給我滾??!”另一只靴履迎面飛來。

  ※

  午間下習回府。

  主仆二人路過抄手回廊,臨近年關,抄手回廊的圍梁已繞滿紅彩綢,迎風招展,間或掛上幾盞紅燈籠,燈光明明滅滅。

  濃濃年味便流露出來,甚是喜慶。

  “姑娘,奴婢總覺得,您在三殿下面前才有些女兒家的活潑勁呢,在旁人面前,您就跟老謀深算的姑子似的,有主意得緊?!?p>  靈棋小心翼翼抱著縉云紗,生怕勾絲損壞,嘴上卻依依不饒,挑眉調(diào)侃著姑娘。

  天云斜眸瞪著她。

  眼神柔柔的,無甚威懾力。

  這叫什么話?

  “老謀深算這是好詞兒嗎?”

  說得跟老狐貍一般,她撫摸臉龐,若說狐貍精,自己怎么也該是蘇妲己之流。

  靈棋眨巴眨巴眼:“那……老奸巨猾?”

  “……”

  更難聽了。

  “哎呀,反正就那么個意思,姑娘難道自己不覺得么?您在三殿下面前就是很不尋常。

  不過三殿下可真是深藏不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這般貴重的縉云紗,還是送的一整匹!”

  靈棋都快羨慕壞了,這匹紗要是轉賣出去,都夠她半輩子活頭了。

  她窘得羽睫忽閃忽閃,就是不肯承認:“你別胡謅謅,哪有什么不同?”

  只是沒想到,他將自己的事這么放在心上,連送給上官景儀的衣服,都能辨認出來……

  二人及至堂屋前。

  她聽見里頭傳來劉舅母的聲音。

  “我就說天霖性子純善,是斷斷干不出傷天害理的事!那些個天殺的,定是嫉妒天霖年少有為,才整出這么陰損之事來陷害我們天霖?!?p>  劉嫂嫂撫著髻發(fā),一臉義憤填膺地道:“這幾天我實在寢食難安,心里擔憂得很,好在如今真相大白,沒讓天霖被冤枉了去?!?p>  天云進屋,見祖母和上官景儀也在,祖母端坐在上首,身旁坐著秦氏,她面容憔悴,唇間蒼白。

  相比之下,劉舅母面色紅潤,容光煥發(fā),是真沒瞧出半點寢食難安的樣來。

  上官夫人連敷衍都提不起心力,天霖在牢里這幾日,劉嫂嫂母女倆躲得連個影兒都沒見到。

  如今天霖出來,倒是立馬又找上門來惺惺作態(tài),她真是無話可說。

  “天霖哥哥的外傷可好些了?”秦雨薇眉頭緊蹙,倒看不出是真心還是假意。

  不過,不論她真心假意,秦氏都不在乎了。

  “他好著呢,要是沒這些虛情假意的問候,他會更好!”

  秦氏本就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如今是真不樂意陪她們虛與委蛇,說完便佯裝困倦,回房歇息去了。

  她此番態(tài)度倒叫劉嫂嫂火冒三丈,狠狠在心里呸了一聲,什么東西?

  我好心好意過來看望你兒子,你擺著個臭臉給誰看?

  秦氏撂挑子走人,劉嫂嫂又不敢對老太太發(fā)威,只能將槍頭對準天云。

  天云剛進屋,便被她的怒火波及:“今年的百花宴可快要開始了,天云別是同去年似的,連個初選都過不去。

  都說術業(yè)有專攻。這里頭的學問,你還得跟我們雨薇好好請教請教。”

  老祖宗放下茶碗,瞅她嘚瑟的樣,不免更為嫌棄天云:“我家這是個不成器的,學什么都有始無終,見天兒的沒有定性。比不得雨薇,事事拔尖,給你長臉?!?p>  天云只當陣耳旁風刮過,處之泰然,似笑非笑的目光直直看向秦雨薇。

  “表姐,你以為如何呢?”

  秦雨薇臉熱,自覺無地自容。

  她娘不知道,她可清楚。

  上官天云的畫像還掛在名畫堂里,是她無法企及的高度,眼下該想著同她打好關系才是,絕不能像之前那般針鋒相對。

  “娘,別說了。”她扯著劉嫂嫂的衣角,小聲勸阻:“表妹也有她的過人之處,我同她比不得?!?p>  正在氣頭上的劉嫂嫂哪顧得上,聲音越發(fā)嘹亮,連在房外灑掃的下人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站起身:“你且瞧好了,今年百花宴,我們雨薇是要進前十的,至于天云你嘛,只要能進到復選,我便送你一架鳳尾琴如何?”

  她說得很是慷慨自得,但眼底的譏諷與嘲笑,卻一覽無余。

  上官鳴發(fā)家晚,品味喜好沒跟上,倒學得些暴發(fā)戶的脾性,慣愛些金燦燦的物什,像鳳尾琴這種上了年頭的貴重古物,怕是見都沒見過。

  秦雨薇卻臉兒煞白。那可是我的嫁妝!

  “劉舅母有所不知,天云妹妹今年無意赴宴,您的賭注怕是做不得數(shù)了?!鄙瞎倬皟x搖頭惋惜。

  “妹妹親口對我說,她于歌舞聲樂并不擅長,舅母一番好意怕是要付諸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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