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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是我裙下臣

總裁與白月光(七)

快穿之男主是我裙下臣 哩個咚咚鏘 2766 2023-09-15 23:16:41

  南梔面色蒼白從浴室出來,接過徐博元手中的衣服,穿完衣服,踉蹌著走到沙發(fā)邊,將避孕藥就著水咽下去。

  “謝謝?!蹦蠗d垂眸,盯著地上的手機,打開才看見導演一連串的電話,還有他和編劇的消息轟炸,南梔急忙撥回去。

  “嗯,別擔心,我沒事,昨晚碰見朋友了,宴會還沒結束就出去喝了第二場,忘記告訴你們?!?p>  但她的嗓子實在是啞的不得了,態(tài)度也很奇怪,所以當下他們決定來接南梔。

  “我要走了?!蹦蠗d笑笑,客氣地朝徐博元頷首,就想出門。

  “我們談談,可以嗎?”徐博元冷著臉,站在她身后扯著她的衣擺。

  南梔倒是激起好奇心了,不過面上不顯,只是蒼白了許多,面上沒有驚喜,只是頹喪,道:“你說吧?!?p>  想看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

  “我……你現(xiàn)在缺什么,是錢,還是……”

  好好好,南梔都給氣笑了,匆匆說了句“不用了,謝謝您的大方”后直接開門走人。

  徒留徐博元面色發(fā)沉,他煩躁抓了幾下頭發(fā),他本來不想這樣說的,他想問問南梔,這種感情是不是喜歡,他好像對杜若笙不是他以為的喜歡,對她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徐博元下意識就不想在南梔面前服軟。

  又搞砸了,徐博元知道,從一開始,他做的所有一切,只是將南梔越推越遠,可是現(xiàn)在就陷入了一條死胡同,他進不得退不得,好像怎么做都是錯。

  特助看著南梔從里面出來,有些討好地看向南梔,捧著南梔說話,話里話外就是說自己的boss情商堪憂,辛苦夫人了。

  還是用夫人這個名頭,南梔變現(xiàn)出不太耐煩的模樣,直接一句話不說走人。

  徒留一領導一職員在原地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來,又快是新的一天,徐博元才站起身子,往房間外走。

  特助剛想吩咐司機回家,就聽見徐博元說:“回公司?!?p>  司機也是第一次見到徐博元沒有西裝革履的樣子,只穿著一件襯衫,也是凌亂褶皺遍布,不再是一絲不茍的樣子,模樣卻比之前更加冷然,皺起的眉頭讓他不敢問出聲。

  特助將一杯水放在光滑不染一絲塵埃的桌面上,看著徐博元苦大仇深地拿著一個文件夾端詳,文件夾很熟悉,四年前這個文件夾是由他交到boss手上的。

  “這不是……”夫人的資料嗎?

  “嗯?!毙觳┰S意應了聲,他也驚訝明明是之前隨意亂扔的資料,不知為何一眼就能找到。

  他低頭喝了口水,很快就見到了一個和他想象中不一樣的南梔。

  是一個更天真更快活的女孩兒,正被家人擁在其中,親密地和父母親貼在一起,笑得開心,十幾歲就看出絕色的面龐,沒有他們第一次見面那種濃烈的欲望——對于權勢和金錢的欲望。

  他熬了很久,一遍一遍看完,直到胃又開始痙攣,才恍然發(fā)覺,自己又是一天沒吃飯。

  那她呢,她吃了沒?

  想到這里,徐博元倒抽一口涼氣,他真的是有病,為什么要因為這個想到南梔吃沒吃。

  可閉上眼睛,又都是昨晚的記憶,南梔的體溫,南梔的香氣,南梔淚眼朦朧望著他死死不肯松口的模樣,都在他的腦海里過了一遍又一遍,他從沒有記得如此清楚過。

  可是,他看完那些資料才知道,以往自己做了多少錯事。南梔確實是真心實意和自己結婚的,她好像真的很想要一個家。他想起來了,剛結婚的時候他見過她一直以一種期待的眼神望向他。

  后面怎么沒了呢,好像是有一次他慣例將南梔做的飯倒進垃圾桶的時候,南梔沖進來質(zhì)問他,他以一種無理取鬧的眼神看向她的時候,南梔在想些什么呢?

  后來她的行為沒有變化,只是眼神中的光慢慢消散,好像為了他這個人,做了自己這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徐博元想問問她,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那筆錢,讓她父母的房子得以留存,她是不是因為感激誤以為那是愛情。

  是不是因為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孩子,南梔才忍了這么久。

  他想了很多,否定了很多,將南梔、南梔的感情貶低到了泥里,可是腦子里一直出現(xiàn)她那句:“我承認第一次見你是美色所惑,但是現(xiàn)在,徐博元,我真的不愛你了。”

  他看錯人,是他一直欺負她,現(xiàn)在21世紀,人人平等的時代,他自詡家風嚴正,一直不像那些紈绔二代已權勢欺人為樂,結果他欺負了一個父母雙亡的女子足足四年。

  他可以說他給錢了,早前沒離婚的時候或許他還能以這個為借口,現(xiàn)在他心底根本不想用什么錢來解決。

  胃痛混雜著心臟疼痛讓他愈發(fā)清醒,徐博元想了很多,為什么這四年來于他工作再忙碌也沒犯過胃病,為什么父母親和爺爺對待南梔的態(tài)度一直很和善,反而對待杜若笙不好?

  用一句話總結徐博元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南梔這邊可沒有什么煩惱,剛下樓,導演莊余冰,拜托了《黑盾》的男主之一,也是電影的最大投資商,影帝祁聞宴來接她。

  祁聞宴昨日和莊余冰看了一晚上的劇本,最后凌晨才敲定進行合作,祁聞宴片酬一分錢不拿,且愿意出錢填滿資金空缺。

  祁影帝以前是反派專業(yè)戶,和南梔的草包女配專業(yè)戶一樣,只是人家靠著演技從一些不討喜的反派角色里闖出一片天,讓一些導演覺得他可塑性強,一步步腳踏實地拿到影帝。

  他的臉看起來就不是良善的面相,斯文敗類痞子范兒,他只眉尾一挑,大家都要開始害怕,看起來沒憋什么好心眼,但是他的臉確實精致,壞得讓人流口水,內(nèi)心蠢蠢欲動想陪他一起壞。

  還好祁聞宴確實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沒犯什么原則和法律錯誤。多重因素在一起,才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他,他是難得的娛樂圈清流。

  南梔渾身破綻地坐在保姆車里,括弧影帝面前。

  “如果你平常的生活像是昨晚這樣,我覺得得重新考慮這部電影的選角問題?!逼盥勓缏朴莆兆∷氖滞?,很溫柔,但是如果要掙開的話,根本不可能,南梔抬眼望向他,覺得這個人的侵略性很重,一晚上,發(fā)蠟撐住的一絲不茍頭發(fā)的時限終于失效,落了幾縷下來,邪魅得很。

  甚至比徐博元更像霸道總裁,南梔想起徐博元三句話蹦不出一個屁的模樣,又看向面前的祁聞宴,難得心情很好。

  畢竟徐博元昨晚的“服侍”雖然粗魯,但是確實很有感覺,畢竟是男主,本錢很大。

  小麥色的大手握住白皙的,遮擋在衣服下的,布滿青紫吻痕的手臂。

  南梔很快變了一種神色,爬上兩人之間放置的小桌前,湊近看他,露出一個清純誘人的笑,加上身上的痕跡,輕薄且質(zhì)感非常好的裙子跟著她的動作掛上大腿,露出同樣布滿青紫吻痕的大腿,在車內(nèi)昏暗的光下顯得非常糜爛。

  南梔慢慢湊近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演的是誰,你虐貓?!?p>  天真又殘忍的表情,非常符合女主的模樣。

  說完南梔坐回去,前面的司機人都要看傻了。剛才他瘋狂頭腦風暴,想著要是南梔真的做出什么破格的行為,他是應該把南梔給丟下車,喊一聲“我們聞宴可不是誰都能肖想的!”好,還是直接當成透明人下車不要壞了他們的“好事”才好。

  還好事情的發(fā)展非常文明和諧。

  “你確實很合適?!逼盥勓缃K于放下握緊的手,“但是如果你日常生活中像是你現(xiàn)在這樣,電影還沒上映就會被對手找到攻訐的把柄?!?p>  “這個你放心,以后不會發(fā)生的,昨晚確實是意外。”南梔看著他勾起一個軟和的弧度,非常真誠。

  “那么,合作愉快?!逼盥勓缢闪丝跉?,選擇相信南梔一次。

  食色性也,南梔這張臉真的是長在了眾多男生的點上,剛才就盯了祁聞宴一會兒,祁聞宴想起來,耳朵尖悄然紅了一瞬,要不是南梔眼睛厲,哪能看見這些。

  兩個人的手非常認真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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