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后媽行為?
溫嫻牽著沈熙禮的小手,離近著他們家院子的幾戶鄰居走去,將糕點送給他們。
嫂子們也很熱情友好,笑意盈盈地接過糕點,但也不肯白拿溫嫻的東西,給她回贈了不少家里自個種的新鮮蔬菜。
沈熙禮看著那些蔬菜又是挑了挑小眉毛。
等去到胡桐家的時候,站在門口就能感受到她家的熱鬧。
她兩個兒子此刻應該是在爭電視看吧,嘰嘰喳喳的,伴隨著胡桐無奈的聲音傳來。
溫嫻彎了彎眉眼,抬起素白的手敲了敲門。
眼前的門很快就被打開了,不過站在她跟前的不是胡桐,而是一個和沈熙禮一般大的小孩。
聽到動靜的葉年明小朋友還以為是他爸爸回來了,急匆匆地往外沖,結果看見不是,還有些許失望。
不過等他看清楚了溫嫻的樣子后,雙眼微微發(fā)亮:“漂亮姨姨!你找誰啊?是找我媽媽嗎?”
胡桐走過來將他不客氣地撥開:“好了,你一邊玩去,別和弟弟搶東西了!爸爸才剛出任務呢,哪那么快回來?!?p> 說完后才抬起頭看向溫嫻:“是你啊!溫嫻,你怎么過來了,快進來吧!”
“沒什么事,就是我做了些糕點,拿些給你嘗嘗。”
溫嫻牽著沈熙禮踏入胡桐家,額,有些凌亂。
胡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害,都怪這倆兄弟,天天給我拆家,我收拾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們搗亂的速度,坐這坐這,別客氣啊!”
她迅速地給溫嫻收拾出了一個位置出來。
“男孩子嘛,都是淘氣的,我兒子之前也很調皮的。”
溫嫻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
胡桐卻不相信:“你兒子看著就乖,多坐得住,你怎么教的小孩,教教我唄。”
胡桐看著給她打過招呼后就乖乖坐在溫嫻身旁的沈熙禮,一臉稀罕。
再對比一下她兒子,……還是算了吧!
溫嫻罷了罷手:“我還沒有你會帶孩子呢,我哪里能教你……我兒子他,之前都是我婆婆帶的?!?p> “那也挺好的啊,那你婆婆對你也挺好的吧!”胡桐倒了杯水給溫嫻。
然后又叫自個兩個兒子和沈熙禮一起:“來和熙禮哥哥一起玩啊你們,是哥哥吧?”
她說著又看向溫嫻。
“他是八月份的。”
“那我們家年明還大了一個月,年安今年三歲,年明是哥哥,要照顧好弟弟們知道嗎?”胡桐笑著叮囑葉年明。
葉年明嘿嘿地笑著,大聲應道:“我知道啦,我會照顧好熙禮弟弟的!”
沈熙禮:“……”?弟弟?誰是弟弟?這憨包他看著才是弟弟吧。
“熙禮去和哥哥弟弟玩會吧,媽媽就坐在這,有什么事就來找媽媽好嗎?”溫嫻也說道。
沈熙禮雖然不屑于和兩個小屁孩玩弱智游戲,但是他還是去了。
畢竟他也不能老黏在他媽身邊吧!雖然他確實挺想粘著的……
溫嫻和胡桐在里屋聊起了家常,胡桐是個很是開朗的人,性格大大咧咧,話雖然多,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厭煩,溫嫻還挺喜歡和她相處的。
沈熙禮他們那三個小家伙在院子里玩,稚言稚語的嬉鬧聲不斷傳來。
她的心情有些愉悅,突然間的就感覺這樣平淡溫馨的生活很美好。
臨走時溫嫻還被問了下她平時是用什么保養(yǎng)的,皮膚那么好。
溫嫻只說她平日里偶爾用下雪花膏啥的,主要還是養(yǎng)足精神睡好覺。
胡桐一聽到后面那一句就知道她做不到了,有這兩毛孩子在,她就別想休息好!
早上做飯的失敗案例并沒有將溫嫻的熱情磨滅掉。
她一和沈熙禮回到家后又開始跑進廚房搗鼓起他們母子倆的晚飯來。
沈熙禮無奈又縱容地跟著她跑進廚房,看著她拿著鄰居送的新食材挑挑選選。
選了好一會才選好了她想要搭配的菜色。
沈熙禮一邊站在小板凳上洗小白菜,一邊暗搓搓地想,咱就是還沒有學會怎么做簡單的菜,就不要難為自己?。?p> 果不其然,這頓飯還是焦焦的,不過好在,吃還是能吃的。
飯后看著他媽苦著臉喝藥,他不禁想,那個藥是不是沒那么苦的,只不過是被他媽煮過之后更苦了。
他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默默地把小手上的奶糖遞給她。
“謝謝熙禮。”溫嫻放下碗,咬著糖不禁在心里想著,她還得喝多少天的藥才行。
……
時間過得挺快,眨眼間就過去了十幾天了。
這段日子溫嫻也越來越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了,和周圍的鄰居嫂子們相處得極好,時不時地走動走動。
大家也對溫嫻的映像很好,覺得沈團長真的就是上哪找來的那么好看,脾氣又好的媳婦,簡直羨颯旁人。
然而沒過幾天,她們又開始有些可憐沈團長了。
因為溫嫻嬌生慣養(yǎng)五谷不分的,花錢也大手大腳,看著像小仙女,事實上也是小仙女的做派。
事情是這樣的。
在沈熙禮被溫嫻飯菜荼毒的第五天,明容嫂子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也看見她經常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家里買。
買的也是些他們覺得沒什么用的東西,更甚至于還看見小家伙在家洗碗掃地,給她倒洗腳水。
其實她覺得小孩子力所能及做些家務活還是好的。
但洗腳那還是沈熙禮第一次給她洗腳,她都拗不過他,小家伙非得要幫她洗。
結果就那么一次,又讓人看見了,又是明容嫂子,每次都是她,也不是說她是特意的,就是那么剛剛好的巧就看見了!
明容嫂子人不壞,就是嘴巴守不住事。
這下子好了,大家都知道了,在覺得沈熙禮又乖又孝順的同時,還真的在懷疑她是個后媽。
為了不讓她繼續(xù)“虐待”沈熙禮,她們還一致達成了共識,每天都有一個嫂子過來教她做飯,大有一股不教會她不放棄的意味。
然而嫂子們每次看著溫嫻出鍋的飯菜,眼里都帶著不可置信,仿佛在說你怎么照著我說的做都能做成這樣。
溫嫻理虧,這不容爭辯的“證據(jù)”擺在眼前,她無話可說。
只諾諾地輕聲說著:“……我煲的粥還是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