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抬頭望了望北方:“我要你和我去一個地方?!?p> “哪里?”
段譽不覺得這天下還有哪個地方是武元去不了的。
“天山靈鷲宮?!蔽湓?。
“啊???”
段譽大吃一驚,天山靈鷲宮不就是當(dāng)初叫神農(nóng)幫攻打無量劍派的勢力嗎。
武元眼一瞪:“所謂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為師要探一探這天山,你難道不愿意給為師壓陣?”
段譽連說不敢。
武元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段譽又道:“但師父你也知道徒兒的武功,怎么能給您老人家壓陣呢。”
武元大笑一聲:“所以這件事之前,為師要讓你成就絕代高手,你說這第二件事是不是對你大有好處?”
段譽連連贊同,不過馬上他就露出苦瓜臉:“師父你也知道,我不是個學(xué)武的料子,您若是急的話,徒兒怕是派不上用場了?!?p> 武元一拍手:“放心,這個方法快捷得很,你絕對能幫上為師的忙?!?p> 武元這一說,倒是讓段譽有些好奇。
不過這時,武元一拍段譽身體,段譽猝不及防,只覺一股巧勁襲來,身子一歪頭,已經(jīng)被轟到馬下。
“為師雖覺得我那方法快捷得很,但你本身武功也是需要的。所以你現(xiàn)在就該開始多多練習(xí)了!”
段譽一眨眼睛,很是疑惑:“師父,現(xiàn)在道路中央怎么學(xué)?。俊?p> 武元冷笑道:“難道為師離去之前叫鐘靈給你留的話,你沒聽見去?”
段譽臉色一白,額頭見汗,已經(jīng)明白過來:“不會吧,師父,難道你叫我從這里用‘凌波微步’跑回大理城?”
武元微微點頭:“還算聰明。你莫要想太多,蒼山大理皇城也沒太遠(yuǎn),這點距離,對于江湖人來說,這是基本功。”
“基本功?”
段譽一臉我見識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
武元臉色一正:“難道你還覺得為師在騙你不成?”
段譽吞咽了下喉嚨,他知道今天不跑是不行了。
不過所幸他在寺中,幾位長老都為他準(zhǔn)備了一些藥膳,彌補幼時根基,加之凌波微步甚合他胃口,修習(xí)也算認(rèn)真,如今要使,倒也不怕。
hu!
段譽腳下一點,身影一閃,空中有鳥兒飛過,只看到一撇青鴻。
后方的武元嘖嘖稱奇,這速度已經(jīng)快趕得上他了。
但要知道武元雖修習(xí)“凌波微步”不得要領(lǐng),但他可是有著八十年的內(nèi)功,當(dāng)今世上,除去少數(shù)幾個,又有誰能及。
‘不愧是原著主角,即使最大的機緣被我所得,但依舊能夠有所成就嗎?’
武元想到,又馬上一笑,‘但管他什么機緣,如今可是我的乖徒兒了?!?p> 一念至此,武元大笑一聲:“徒兒,為師來矣?!?p> 他一拍身下黑馬,帶著段譽那匹大馬向著前方?jīng)_去。
……
半月時間,瞬息而過。
鎮(zhèn)南王府中,武元輕身一縱,飛至空中,手中爭鳴劍青光激蕩,劍花點點,落英繽紛,四散而下。
而當(dāng)其落地,一足支地,另一足連環(huán)橫掃,配合手上落英神劍,循環(huán)不絕。
一時間,庭院中,劍光腿影,晃人眼球。
呼——
到了最后一刻,武元收起劍,站住腿,抬起右手,五道氣劍激發(fā),融匯一體,無堅不摧。
他極力控制著氣劍,抬起左手小拇指,欲要將這第六劍也給激發(fā)融匯,但突得右手劍氣一蕩,直直灌入天空。
“果然,這最后一指,卻是不好融入。”
思索良久,武元摘下一片落葉。
沉思一會,手指一彈,一葉飛花射出,刮在水池里,頓時就掀起朵朵浪花。
“真君,我為你熬了雞湯。”
這時,一道女聲,自后面?zhèn)鱽恚湓挥棉D(zhuǎn)頭都知道是誰。
“馮姑娘,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專心養(yǎng)身體,不用下廚。”
武元無奈地說道。
馮蘅輕輕笑道:“還叫馮姑娘?”
武元臉一僵,咳嗽兩聲:“阿蘅姑娘……”
馮蘅臉上笑意越發(fā)的大。
索性,武元直接轉(zhuǎn)過身。
兩人在鎮(zhèn)南王府已經(jīng)待了又大半個月了。
當(dāng)初段譽剛見到馮蘅時還有些吃驚,這是他第一次明白他師父這一脈當(dāng)真是百行無忌。
不過很快他就接受,不接受也沒法,反正對他也是一個好消息。
同時把天龍寺眾僧的決定告訴了他爹鎮(zhèn)南王。
段正淳倒是沒覺得什么,憑武元當(dāng)初的態(tài)度,能夠回到鎮(zhèn)南王府就已經(jīng)能夠說明很多了。
于是,武元與馮蘅就在鎮(zhèn)南王府住了下來。
但是鎮(zhèn)南王府處在大理,百族混居,馮蘅一個江南水鄉(xiāng)出生的女孩卻是始終融入不進(jìn)。
這鎮(zhèn)南王府中除了武元,也就段譽書讀得多,還能說得上話。
段正淳?隔著三十米都能嗅到負(fù)心漢的味道。
但是段譽卻有著武元這個師父的命令,一天到晚彌補著武道根基,沒時間陪馮蘅聊天。
所以也就剩下武元這個同她一起來的真君了。
一來二去地,馮蘅也漸漸放下了心中的成見。
一開始,她自然是因為肚中孩子不能沒有保護而選擇了武元。
后來的話,則是因為武元不同于這個時代的見識。
閑言淡語之中常常能令人反思。
就連段正淳父子都覺得武元不愧是武道高人,于平凡處也有大見解。
“真君,你這彈指神通使出的時候,手勢應(yīng)該是這樣的?!?p> 馮蘅又看了武元練了一會武,卻是捏出一個手勢說道。
武元定睛一看,果然馮蘅的手勢與他有著些微的差別。
他搖搖頭:“彈指神通雖是黃藥師的當(dāng)家武功,卻不被我放在眼里,只是日前我修習(xí)‘六脈神劍’,始終不能行至終點,想到最后,覺得這彈指神通也是手上功夫,若是相互驗證一番,或有所悟?!?p> 馮蘅點點頭:“那真君可有所得。”
武元搖頭:“未有,這六脈神劍其實比之彈指神功奧妙并不比之精深,不過是一劍氣之法,首重內(nèi)功,時候到了,也就會了?!?p> 他背負(fù)手,一皺眉道:“我現(xiàn)在修形不成,或許是時機不到?!?p> 馮蘅歪歪頭:“若是真君不嫌棄的話,可交給阿蘅一看?!?p> 武元扭過頭,聽馮蘅這一說,心中也不免一動。
在原著中,馮蘅就是一聰慧超群的女子,甚至幫黃藥師默寫了《九陰真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