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仞雪分手之后,曹然準備去找火舞,準備和她一起為熾火學院戰(zhàn)斗。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一場比賽他們就輸了,根本就沒等到他回來。
以前不是能進半決賽的嗎?如今怎么變得這么拉了。
剛到武魂城就可以回家了,這算什么事嗎?
這樣的女友太沒用了,必須得分手。
除了熾火學院之外,曹然和天水學院的關(guān)系最好,只好將目光看向她們。
天水學院里,除了隊友水冰兒漏網(wǎng)之外,其余六女都已經(jīng)被威逼成他的女友了,他加入天水學院,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只是,天水學院不收男人,只要美女,他要如何加入呢!
一番踩點之后,曹然隱身摸進了天水學院住的地方。
讓曹然沒想到的是,這些女孩子各睡各的,一個拉拉都沒有,這很不科學。
隨便挑了一間,曹然挑到了于海柔,四十一級強攻系戰(zhàn)魂宗。
膚白貌美,胸大腿長,單獨拉出來很漂亮,一群人就顯得很普通。
于海柔趴在床上看書,兩條大長腿一上一下亂動著,裙子短,大白腿完全顯露了出來。
曹然獻身,上前按住于海柔,才道:“我是你老公,特殊時刻,,借你的身體一用?!?p> 于海柔驚了驚,回頭一看,的確是那個便宜老公。
神出鬼沒很正常,只是這個時候用她的身體,怕是有些不適合。
“明天有我們的比賽,能不能換個時間??!”
不是她不配合,而是干那種事很廢身體的,特別是她們這些小白,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輸了比賽。
曹然道:“廢什么話,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于海柔嘆了一聲,認命了,相對于比賽,生命更重要,不配合的話,她會被那個壞女人折磨而死。
眼睛一閉,身體一松,一夜就過去了。
第二天,天水學院的幾個女子集合,準備一起出門比賽。
“哎喲!”沒走幾步路,于海柔崴了一下腳。
幾女疑惑的看了一眼,便繼續(xù)趕路,又沒走幾步,身后又是一聲哎呦。
眾女看著她,然后發(fā)現(xiàn)她走路有些變扭,怪異,和以外的有些不一樣。
顧清波道:“你痔瘡犯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慵舻簟!?p> 其她人笑著看著于海柔,不知道她今天犯了什么病。
于海柔道:“才沒有呢!只是我的鞋跟有些高,暫時還沒適應(yīng)?!?p> 看著于海柔的高跟鞋,眾人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鞋子和以前的有什么不同。
個子沒變高,反倒是感覺有些矮了。
水冰兒道:“不要鬧了,我們還要去比賽呢!”
說完,帶著幾人走了,只有身為好朋友的顧清波時不時瞄著于海柔。
于海柔把鞋子脫掉拿在手上,走路的姿勢才感覺有些好點。
可是,為什么走幾步路就要提一下胸呢!是害怕它掉下來嗎?
顧清波扶了扶額,趕緊遠離這個好朋友,太他媽丟她們女人的臉了。
這一次比賽,她們面對的是象甲宗學院,非常難搞的學院。
上一次她們認輸了,可這一次卻不行,必須得贏。
雖然她們有幾個強攻系的魂師,但畢竟是女孩子,力量不強,破不掉以防御著稱的象甲宗學院。
賽場上,于海柔的高跟鞋已經(jīng)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光著腳丫比賽。
雖然不美觀,但卻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冰封?!睉?zhàn)斗開始,水冰兒就封住了幾位猛男。
只不過沒有幾秒鐘,就被對手掙脫了。
她的這個技能只能減緩一下對方的速度和動作而已,其他的沒有什么大用。
一個控制,一個輔助,其她的都是敏攻,強攻,天水學院還是講究力量的。
于海柔和隊友一起沖了出去,雙方戰(zhàn)斗到了一起。
旗鼓相當,稍遜一籌,只有于海柔是個例外,她一拳就把一個象甲宗的猛男給干費了。
看著飛出場外,在墻上撞出一個大坑的猛男,場內(nèi)場外都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個照面,就打飛了一個對手,這女人的力量也太強悍了吧!”
在眾人愣神的時候,裁判解說著賽場上的賽況。
“看不出來??!這女人竟然有這么強的力量,和綱手有的一拼?。 ?p> 場外,觀眾們看著于海柔議論紛紛。
和天水學院戰(zhàn)斗過的無一都感到驚訝,這力量太強了,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力量。
他們認識于海柔,但是不認識擁有恐怖力量的于海柔。
賽場上,因為突然的意外讓雙方都不知道如何動手了,雙方都同時愣住了。
一會兒之后,重新開始,這次象甲宗戰(zhàn)斗不敢大意了,把自己的盾牌拿了出來,擋在前面。
水冰兒還在想著對策,就看到于海柔擼起袖子,展示著什么都沒有的肌肉。
隊友腦海里都是一臉懵逼,不知道于海柔在干嘛!
一拳揮出去,又是一個猛男被淘汰,幸運的是,他只是吐血,沒有暈過去。
“隊長,盾牌也沒用,我們怎么辦??!”
這小拳拳捶過來,他們也撐不住。
最后,水冰兒和幾名隊友在后邊配合于海柔,贏得了比賽。
賽后,水冰兒問道:“海柔,你是不是磕藥了,怎么力量如此強大??!”
于海柔拍拍胸口,道:“昨晚剛打通了任督二脈,讓我的力量增長了兩百倍?!?p> 眾人怪異的看著于海柔,要不是這副皮囊,她們覺得于海柔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