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風也開始加強,風刮的樹木晃動。
別墅里,蘇星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看著電視,玩累了。蘇星打算在近一步優(yōu)化劇本,一邊在群里和石小竹他們討論。
中午的時候蘇星隨便弄一口吃的,詢問言錦知,言錦一舊沒回她。
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蘇星有些百無聊賴,吃喝玩樂都膩了,此刻她就想見言錦知,那種一刻都不想等的心,讓她很焦躁,越想越氣。
蘇星再沒有心情看劇本,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外面,在帝都中心,遠遠望去皆高樓,唯有這片別墅區(qū),被高樓包圍。
雨水沖刷著根本留不下痕跡的瀝青路面,竟使這超負荷運作的城市,讓那些來不及靜下心細細品味的人,也能抽空賞賞雨,放松一下。
蘇星不知道她現在什么心情,因為自從深入發(fā)展之后,蘇星更加依賴言錦知。
以前是言錦知準時打卡視頻,現在是蘇星圍著言錦知打卡,蘇星翻看聊天記錄,發(fā)現不知何時都是自己在主動約言錦知,而不是言錦知主動和自己聊天。
一束車光傳進來,打斷蘇星的胡思亂想,看眼進來的車,并不是言錦知的車,車子停到正門,蘇星從樓上下來,來到玄關處,通過門前的監(jiān)控器勘察一切,
言錦知從車上打傘下來,走到后面打開后車門,一位衣著華麗的貴婦從車上下來,言錦知為她撐傘。
蘇星遲疑僅兩三秒,看清人后,立馬取了傘跑了出去。
言錦知看見蘇星出來,大喊道:“站那等我們,雨聲太大?!?p> 蘇星沒聽到,徑直跑到二人身前了。
蘇星攙扶貴婦,言錦知松開,三人進屋,蘇星半個身子都濕了,還在為貴婦忙前忙后。
言錦知抓住蘇星彈了腦瓜崩,搶過蘇星手里的熱茶道:“去換衣服。”蘇星笑了一下說馬上就好,然后又取回熱茶,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貴婦面前,蘇星露出很乖的微笑,貴婦也是滿意,剛要開口。
言錦知將蘇星攔腰抱起向樓上走,給貴婦空留一個背影,貴婦搖了搖頭。
言錦知頭都沒回說道:“媽,你先喝熱茶,暖暖身子,我先帶你這傻兒媳換套干凈的衣服。”
貴婦笑道:“早就應該換,小星忙前忙后,我都來不及說,你也是,小星都表現完才出來,不知道的以為我這婆婆事多,做派大?!?p> 言錦知腳步停頓說道:“還不是為了滿足您當婆婆的感覺?”
貴婦直接回懟道:“想滿足我做婆婆的感覺,你倒是領證或者給我生個孫子啊,一個不做。我做哪門子婆婆?!?p> 言錦知看著蘇星,小聲耳語道:“你婆婆要抱孫子?!?p> 蘇星掐言錦知,讓他抓緊抱自己換衣服。
言錦知帶蘇星上了二樓,看到二樓凌亂的樣子,差點背過氣去。
言錦知看著蘇星,蘇星咧嘴一笑道:“你要干什么!還要打我不成,我婆婆還在下面坐著呢,誰讓你不回我消息的,都要急死我了。”
言錦知長出一口氣,看著二樓滿地的零食袋,滿滿一垃圾桶的果皮核。
言錦知無奈道:“這么多年那個~?!薄芭恕薄倍謩傄摽诙觥?p> 言錦知看眼蘇星,蘇星那犀利的眼神,言錦知馬上換句,那個人敢和我這么放肆,給我的房間弄的亂七八糟的,但凡換個人,此時已經被我攆出去淋雨。
蘇星迅速的親言錦知的臉說道:“我冒這大雨為看誰啊,半個多月不見,你不想我?我巴巴的跑過來是聽你給我講條條框框的?”
言錦知看著蘇星如此不好的態(tài)度,立馬服軟,見言錦知服軟認錯,蘇星手摟著言錦知的脖子道:錦哥,我這衣服濕乎乎的不舒服,快帶我換衣服。
言錦知帶著蘇星來到衣帽間,很用力的將蘇星放在沙發(fā)上,蘇星吃痛的叫一聲,蘇星抬頭,言錦知身子往前頂了一下,蘇星別過頭哼了一聲,言錦知捏著蘇星的小臉道:“這可真是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呀。”
蘇星紅著臉,捶言錦知腿一下,言錦知彎腰一把扣住蘇星道:“你現在對我的把戲,我晚上都還你。”
蘇星氣哼哼的說:“你~,我一會回學校,你自己睡。”
言錦知為蘇星換衣服,故意揩油,蘇星氣的直跺腳,言錦知理直氣壯道:“怎么?自己女朋友不讓碰?你看沒看新聞,因為自己老婆不配合,出去找別人的?!?p> 蘇星起身,一拳打在胸口,言錦知摟住蘇星道:“半個月沒有見面,見面就惹我生氣?”
蘇星掙脫言錦知的懷抱,說道:“今晚我要和婆婆睡。”
言錦知扣起蘇星的下巴道:“你剛才不還要回學校,還有~婆婆?蘇星你是在和我賣好呢,還是急著嫁給我。咱媽今晚也不住著啊?!?p> 蘇星看著言錦知,長嘆一口氣,走出去。
回一樓客廳時,言錦知的媽媽果然已經離開,那杯熱茶已經喝完了。
言錦知的媽媽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道:
蘇星,一家人不必拘束,若開不得口叫婆婆,就叫我姜初姨。
蘇星激動的跳到言錦知的身上,激動的大叫,對于言錦知家人的肯定,蘇星異常興奮。
蘇星沒有注意言錦知抱著她回臥室,直到進房間才反應過來,但一切都晚了,蘇星掙扎著,說最近不行,太危險了。
言錦知滿眼的警告,蘇星知道跑不掉,立馬奔向床頭柜,言錦知將蘇星撲倒在床道:就剩半年,你不信我嗎?蘇星撐著言錦知道:“沒有結婚證,我不敢?!?p> 言錦知臉色急轉直下,陰沉的嚇人,言錦知起身整理衣服,起身離開房間。
蘇星突然茫然不知所措,想要挽留,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用淚水來掩蓋自己的失望。
言錦知去而復返,并將門鎖上,蘇星看著赤裸上半身的言錦知,立馬驚坐起來,言錦知抓著蘇星的腳拉到自己身前,將蘇星抓起來。
蘇星立馬止住哭泣,一臉驚恐的看著言錦知,言錦知鉗制住蘇星的肩膀,一只手扳起蘇星的臉怒吼道:“蘇星,你看著我?!?p> 蘇星被嚇得渾身哆嗦,蘇星驚恐的眼神,淚水順著眼角流,手抖動的厲害,蘇星那不堪的童年記憶,涌現眼前,聽不到言錦知的話,滿腦袋都是蘇偉江對錢小艷的種種家庭暴力,以及對自己的虐待。
記憶涌上腦海,身體抖動越大,嘴里小聲的說著:“別打~求求你,求求你,別打我,求求你了。”
言錦知怒氣全消,看著蘇星無主的神情,單手握住蘇星那顫抖如老式縫紉機的手,將蘇星摟在懷里道:“別怕,我在~”
那熟悉的薄荷味香水,蘇星情緒漸漸平復,蘇星平靜下來,在言錦知的懷里喃呢道:“錦哥,我想你?!?p> 言錦知撫慰蘇星的背說道:“你好,比什么都重要,我在,你別怕。”
蘇星昏睡一陣,再次蘇醒時,言錦知盯著蘇星看,蘇星委屈的小聲說道:“我今天特別想見你,我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你知道我今天見不到你,又聯系不上你,我慌張的樣子嗎?
錦哥,我求求你,別不要我?;蛟S結婚證也不能綁定兩個人的感情,但我需要那份安全感,成全我好不好?!?p> 言錦知輕拍蘇星的背,只回一句“好”。或許過度緊張,或許是累了,蘇星聽到好后,蜷這身子在言錦知懷里,再次睡過去。
言錦知看著油乎乎的被褥,抱著蘇星去另一間房,拍著像受驚后的貓一般的蘇星說道:“這么多年誰敢這么對我,從你16歲開始,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叫言錦知的男人值得托付,你不明白嗎,簡直笨的和豬一樣?!?p> 蘇星聞著讓她安靜的香水味,耳邊響著言錦知喋喋不休的嘮叨,睡了好久。
蘇星醒時,言錦知已經不在房中,黑漆漆的,在看外面早已華燈初上,蘇星掀開被子,回憶自己睡前的樣子,實在鬧心放棄了思考,出房間去找言錦知。
蘇星走出臥室,光著腳,見書房有透過門縫發(fā)出微亮的光,蘇星確認言錦知的位置,走近,言錦知正用E國語言溝通案件,蘇星光著腳等在書房外。
言錦知似乎察覺到門外有人,對著電腦,說了句暫停一下,然后沖門外問道:“是蘇星嗎?”
蘇星聽到自己的大名,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失望,小聲回復了“嗯嗯”。
言錦知很快結束了通話,出示意蘇星可以進來,蘇星被言錦知直接抱到了老板椅上,言錦知取出一個凳子,坐在一邊。蘇星看這讓出辦公桌的言錦知道:“能給我倒杯水,言錦知起身倒了杯水遞給蘇星?!?p> “對不起~別生氣了,”蘇星略帶撒嬌的樣子,抓住言錦知放下水杯就直接收回的手,蘇星說完,一臉誠懇的看著言錦知。
言錦知沒有任何表情,蘇星繼續(xù)說道:“錦哥,如果我不愛你,我會冒著大雨來看你嗎?我這幾天總熬夜,我自己在寢室休息睡覺不好嗎?我想你,我覺得你也想我,因為下午拍攝暫緩,我第一反應就是來看你,我是想你才來看你的呀,不是為和你吵架來看你的,別生氣了好不好。”
言錦知抽出手,一只手扶在椅子扶手上,弓著身子,看著蘇星道:“如果我不夠愛你,五年前你就已經是我的人了,人的青春是越用越不值錢,尤其像你快畢業(yè)了,雖然長的好看,但大學畢業(yè),進了社會,你會發(fā)現人外人,山外山,青春逝去,又一事無成,再有手藝也是空有一身本領,這個社會有能力又沒能出人頭地的一抓一大把,而庸碌無能的人也有出頭的,這不是絕對公平,還有運氣?!?p> 我希望你明白打鐵永遠自身硬的道理同時,你還可以明白,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需要,你的身邊一直都有一個叫言錦知的男人,他可能不是帝國最有實力的人,但他在背后支持你、陪著你,你能明白嗎。”
蘇星很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明白。
言錦知抱著蘇星去衣帽間,換衣服,言錦知借機懲罰蘇星,蘇星氣呼呼的,言錦知也不管,帶著蘇星出門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