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要是倒霉了,喝口涼水都能崩掉兩顆牙。袁清昨天晚上和幾個朋友在夜市攤上喝的有點晚,早上被尿憋醒,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爬在洗手臺上嘔了半天,除了幾口酸水,就什么也沒有。一看時間還早,就想著到門口的早餐攤上喝碗稀飯暖暖胃,可能會舒服一點。
胡亂的刷了牙,抹了一把臉,抓起衣服就出門了,租住的小區(qū)門口每天都有人在擺早餐攤。袁清也算這的??土?,老板看到袁清過來,問到,“這么早,今天吃點什么?還是老三樣嗎?”
距上班的時間還早,這會兒吃早餐的人不多,“來一碗稀飯吧,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這會兒胃有點難受?!痹逭伊藗€位置坐下。
老板麻利的盛了一碗稀飯端到袁清的桌子上?!澳阆群戎?,需要什么喊一聲”,說完轉(zhuǎn)身去招呼過來買早餐的幾個中學(xué)生。
稀飯有點燙,袁清用勺子攪攪,慢慢的喝了幾口,感覺胃里暖暖的,舒服了好多。
突然聽到一聲轟鳴,原本剛停到路邊的車,突然間快速啟動。沖著這個早餐他就沖了過來。袁清本能的起身準(zhǔn)備躲避,可車子速度太快,瞬間就到了跟前,將桌椅板凳和袁清一起撞了出去。
天地開始旋轉(zhuǎn),聲音開始飄渺。
袁清猛然從床上坐起,大口喘著氣,心臟劇烈的跳動。
等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看見自己在床上,深吸一口氣,“這夢做的”,然后往后一躺,準(zhǔn)備繼續(xù)睡,可是睡意似乎被剛才的噩夢嚇得藏了起來,大腦異常的清醒。伸手去摸手機(jī),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昨晚喝多了,不知又把手機(jī)順手放哪兒了”,縮回手拍了一下額頭,突然一陣劇烈的酥麻感從額頭被拍的地方傳開,傳遍全身,大腦中放電影般出現(xiàn)另一個夢境,袁清也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袁清感覺渾身酸痛,難道昨天醉酒跟人干架呢,怎么渾身疼呢?袁清心想,“算了,打電話問問吧”,然后轉(zhuǎn)頭去找電話,這一轉(zhuǎn)頭,嚇袁清一跳——這不是自己家。
趕緊找自己電話,卻在床頭看到一個老人機(jī)正在充電,屏幕上方有一個大大的logo,可是袁清卻沒有認(rèn)識。
翻身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就穿了一件褲頭,而且這褲頭也不是自己的,袁清郁悶壞了,自己小三十年的童子身就這么沒了?突然床頭的手機(jī)鈴聲大響,袁清過去拿起手機(jī),上面來電顯示的是張炎,袁清想想隨便接別人的電話不太好,就沒接,可是對方似乎很執(zhí)著,一次沒有人就又打過來了,袁清無奈,就接了起來,還沒有等袁清張口,對方就一陣狂轟亂炸,“袁清,你咋回事,還不來上班,今天我?guī)湍阆蛑鞴苷埣倭?,再有下次,直接卷鋪蓋卷滾蛋,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錢了,盡為你干這些沒屁眼的事”!說完,不等袁清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袁清一頭霧水,突然間,腦海中一些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原來現(xiàn)在的時間是紀(jì)元286年,這個國家為中原民主國,這座城叫長安,為中原國的首都?,F(xiàn)在的這個自己也叫袁清,在一家化工廠上班,上個星期他父親因車禍而離開人世,他處理完父親的喪事,昨天和他交往三年的女友提出和他分手,心里難受,自己一個人將自己給灌短片了!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張炎是他的朋友,是他上班的班長。
袁清之前也看過一些科幻的小說,知道這宇宙中存在著平行世界,難道自己這也穿越到一個平行世界?
洗澡的饅頭
如果確定了生命的終點,我們還會樂觀的活著嗎?我想試著講述一下。但愿自己能講述玩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