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必須唱兩首”蔣艷一臉可愛的討價還價到。
“行啊,沒有問題”,袁清滿口答應(yīng),“那你幫我到我爸那個臥室拿一下吉他吧”。
等蔣艷拿過吉他,袁清調(diào)了一下音。在那一個世界,袁清也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吉他,雖然算不上專業(yè),但自娛自樂足夠了,加上在這個世界,袁清本身就在酒吧兼職唱歌,吉他更是離不開了,所以當(dāng)袁清拿上吉他的那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就涌上全身。
袁清穿越前是個忠實(shí)的刀郎粉絲,所有刀郎的歌曲都會唱會彈。所以袁清彈了一段Soul,將嗓音壓了一下,用稍微有點(diǎn)沙啞的聲音唱了一首《披著羊皮的狼》。
“………我確定我就是那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拋卻同伴獨(dú)自流浪,就是不愿別人把你分享,我確定這一輩子,都會在你身旁,帶著火熱的心,隨你到任何地方……!”
一曲唱完,蔣艷滿眼都是小星星,“清哥哥,這歌太好聽了,這歌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實(shí)在是太好聽了”。
“那要不要在聽一首?”
“嗯嗯”,蔣艷的小腦袋點(diǎn)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袁清再次抱起吉他,唱了一首《像風(fēng)一樣自由》。
“我像風(fēng)一樣自由,就像你的溫柔無法挽留,你推開我伸出的雙手,你走吧最好別回頭,無盡的漂流自由的渴求,所有滄桑獨(dú)自承受,我給你溫柔你拒絕接受,我給你雙手真實(shí)的感受,我給你自由記憶的長久,我給你所有但不能停留,我像風(fēng)一樣自由……”。
蔣艷再次被震驚到了,這兩首歌真的是太好聽了,特別是加上袁清稍微有點(diǎn)沙啞的嗓音,真的有余音繞梁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覺,那種男人的滄桑,那種男人想愛又被拒絕的無奈,特別是第二首,蔣艷覺得就是在唱袁清和孟亞娟的分手,這首歌,徹底的讓蔣艷無法自拔,癡情的男人最讓人難以拒絕。第一次聽袁清在酒吧翻唱王周的《從新來過》是被深深的吸引,這一次直接被震撼了。從身心到靈魂的震撼。
蔣艷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袁清已經(jīng)唱完了,“清哥哥,對不起,讓你想起娟子了,不過娟子她能給你我的,我都能給你,她不知道珍惜,可我會珍惜的”,說著直直撲過來抱住袁清。
袁清哪里能知道蔣艷心里的想法,自己唱歌的功底自己清楚,頂多不難聽而已,就算這一世的袁清有著專業(yè)的嗓音加成,也絕對不會有讓姑娘投懷送抱的效果,最多是蔣艷這丫頭愛屋及烏罷了!“好了,歌也唱完了,我給你說說我的經(jīng)歷吧,想不想聽?”袁清兩首歌唱完,蔣艷都沒有聽過,說明這個世界與自己之前的那個世界是不互通的,自己的穿越可能只是概率極低的一次意外吧!
蔣艷從袁清懷里離開,很聽話的點(diǎn)點(diǎn)頭,她是真想知道在袁清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袁清有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袁清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就開始說,“昨天孟雅娟提出分手后,晚上一個人在家難過的要命,父親的意外離世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分手,就覺得自己真的快扛不住了,有種天塌下來世界末日的感覺,就一個人在家借酒消愁,覺得喝醉了就不難受了。
喝著喝著自己就斷片了,最后怎么到床上去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然后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夢見自己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重生了一次,從出生到長大。從讀書到工作。一件件的事情都在腦海中,就跟真的發(fā)生過一樣。最后記得跟幾個朋友在夜市上喝酒,我喝的有點(diǎn)多,第2天早上起來胃難受的厲害,就到小區(qū)外面的早餐攤上要了一碗稀飯,結(jié)果有一個剛上路的新手司機(jī),錯把剎車當(dāng)成油門,沖著早餐攤就沖了過來,我剛好被撞上,然后我就從夢中驚醒。
那個夢太真實(shí)了,就像把我的記憶從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之間一刀兩斷,然后中間強(qiáng)制性加進(jìn)去了一段記憶,所以今天早上說起我父親出事故和孟雅娟和我分手的事情,我都覺得那是30多年前的事了,都成陳年往事了。
夢中醒來的時候,夢境和現(xiàn)實(shí)中的記憶交叉摻在一起,我都有些分不清哪是現(xiàn)實(shí)哪是夢境了,我剛才唱的這兩首歌,就是在夢中,我最喜歡的幾首歌中的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