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艷溫柔體貼的照顧下,袁清在之后的一個星期里,從腦袋里搜集整理了120多首歌,加上袁清從家里搜出來的一些之前寫的,總共有150多首,袁清的這個產(chǎn)出速度,讓蔣艷大吃一驚,這個量許多歌手一輩子的產(chǎn)出都沒有這個多。
蔣艷也在這些天忙著為袁清專輯的事情奔忙,制作MV的導(dǎo)演、編劇、演員以及影視后期的制作人員,都一一的落實,現(xiàn)在就等著編曲完成,進(jìn)行第一張專輯的錄音了。
時間在忙碌中總是過的比較快,第一首專輯的錄制工作也完成了。
第一張專輯蔣艷聽了袁清的建議,將《想把我唱給你聽》作為主打歌,專輯的名稱也為《想把我唱給你聽》,而演唱也是由袁清和蔣艷對唱,而MV也是按袁清的意思,在一處田野中,袁清抱著吉他坐在草地上,蔣艷坐在旁邊,一人彈琴一人唱歌,不時深情的對望一眼,鏡頭從不同的角度切進(jìn)來,加上一些田野的外景,制作出來的效果美的讓人窒息。
之前掛在網(wǎng)上的那兩首《披著羊皮的狼》和《像風(fēng)一樣自由》,已經(jīng)有2億多的點擊收聽量,乘著熱度,袁清的專輯《想把我唱給你聽》再次登上熱搜榜單。
隨著第一張專輯的熱銷,第二章專輯《傳奇》也錄制完成進(jìn)行發(fā)行。熱度依舊不減,電影《青春那年》的制片方找到袁清要使用《想把我唱給你聽》作為他們電影的背景音樂,同時電視劇《婚姻50年》劇組也來表示想用《傳奇》作做主題歌。
各種商演的邀請也是想雪花一樣的向袁清飄來,甚至連國家電視臺也發(fā)來邀請參加他們的年度晚會。
隨著大半年的相處,兩人的感情以為是迅速的升溫,兩人的婚事也開始提上日程。
袁清將父親父親借的所有的債務(wù)都還請了,包括銀行的貸款,袁海樂自費(fèi)出版的那些書也隨著袁清的走紅而被銷售一空,好幾家印刷廠都向袁清拋來橄欖枝,要為再版袁海樂的小說。
好不容易,袁清有了半個月的空閑,一是等著國家電視臺年度晚會的錄制,另外,年底了,袁清也自己給自己放個假,想著好好的陪一下蔣艷,這大半年來,不管再忙,蔣艷都陪著他。雖然來到這個世界,袁清了無牽掛,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蔣艷就一直陪著自己,蔣艷也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
袁清一直住在袁海樂留下的老房子里,蔣艷自從上次搬行李過來,就一直住在這兒,蔣艷說她自己是富家千金中的奇葩,袁清也終于了解,和袁清住到一起后,每天下班后都會到菜市場里買菜,而附近有一家大型的超市,里面也有蔬菜供應(yīng),但蔣艷卻很少去買過菜。所以有蔣艷這個榜樣,袁清也是有樣學(xué)樣。
生活嘛,自己過的舒服就行,自己內(nèi)心的期望值越低,你的幸福感就越強(qiáng)。平靜簡單的生活才能真正能修煉自己的生活,你的成功與否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能通過你擁有的財富來度量出來,但是絕對不是也不能通過一個人奢靡的生活來度量。
一粥一飯一屋一愛人,袁清特別享受這種生活,這種慢慢的生活,
可是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兩人剛吃完早飯,桌子都沒有收拾,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這個小區(qū)是老舊小區(qū),單元門門禁經(jīng)常是時靈時不靈的。是不是就會有人直接咣咣砸門了。
袁清和蔣艷無奈的相視一笑,沒辦法,袁清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在他母親,看見袁清開門,很恭敬的笑著,“袁清,沒有打擾到你吧”?上次聽說袁海樂死了,跑來和袁清分袁海樂遺產(chǎn),最后發(fā)現(xiàn)袁海樂留下的都是一堆負(fù)債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就像當(dāng)年和袁海樂離婚后一樣的人間蒸發(fā)了,現(xiàn)在又突然的冒出來。
“不錯嘛,上次的兩巴掌還是有效果的嗎,今天不硬闖了?”袁清對自己這具身體生物學(xué)上的母親李秀梅,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產(chǎn)生過。
李秀梅很尷尬的說到,“上次不是著急,關(guān)心你,所以……就……有些魯莽了,所以就……”
“說吧,這次來是啥事情?”
“袁清,你現(xiàn)在是名人了,你也有錢了,之前是我的不對,和你父親離婚,那么長時間沒有來看你,是當(dāng)媽的我不對,但是我也有苦衷,有說不出的難處,你要理解媽媽”,說著眼淚鼻子口水的都往臉上涂。
“李秀梅,是吧,不要在這兒自己給自己加戲,打感情牌了,有事直接說,我能解決的給你解決,但是丑話說在前面,要錢沒有,更不要打袁海樂房子和那本書著作權(quán)的注意”。
李秀梅一聽袁清將要錢的路給直接堵死了,就有點著急了,她今天來就是來跟袁清打感情牌,跟袁清來要錢的,“袁清,你不能這樣,是我不對,但是我怎么說也是你的母親,是我把你帶到這個世界的,你要知道感恩,不然我到網(wǎng)上曝光你,說你虐待你的親生母親,不贍養(yǎng)老人”。
“身上裝了錄音的東西了吧,看來是下了不少功夫啊,不過啊,不要自己將自己看的太聰明了,懶得和你斗嘴,不過從上個月開始,就有人來找我,都自稱是我母親,加上你應(yīng)該有五個了人了吧?你說我認(rèn)哪一個?”袁清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副你看著辦吧的表情看著李秀梅。
李秀梅完全沒有想到盡然已經(jīng)有人來冒充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正說著,電梯??康亩.?dāng)聲傳來,不一會,一位20多歲的年輕姑娘和一位一臉剛毅的60對歲的老人出現(xiàn)在李秀梅的后面,年輕的姑娘袁清有點面生,但老人袁清記得,袁海福,是他父親袁海樂的堂哥,收到袁海樂車禍去世的消息第一個趕來幫忙料理好事的親戚,也是唯一一個。
“大伯,你怎么來了?”袁清隔著李秀梅給袁海福打招呼。
李秀梅沒想到這時候有人來,回頭一看,嚇了一跳,袁海福,是袁家家里她唯一害怕的人,心里暗道,今天出門真的沒看黃歷,諸事不順,說著就悄悄的挪動身體,就想乘著袁海福沒注意到自己,趕緊溜。
可是在她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袁海福就認(rèn)出了她,看到劉秀梅鬼鬼祟祟的往后縮,就說到,“李秀梅,你跑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