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望身上所發(fā)生的一些變化自然很難逃過在場眾人的目光!不過他卻沒有什么過多的畏懼與害怕!似乎也不在乎這些投來的奇怪目光!
“把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看!”下一刻,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一瞬間古望腦子里冒出了各種念頭,此刻的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想趁機殺了自己!不過片刻后他便釋然了,對方如果真的想對自己不利的話,此刻根本用不著讓自己伸出手,以自己此刻虛弱的實力,根本連對方一擊都截不下來!
“是!”古望雖然有些不愿意,但還是伸了出去!
白衣執(zhí)事抓著古望的手,輸入一絲靈力進他的體內(nèi),半晌后才將手松開!
“怎么會……你身上為什么會突然多出如此多的隱傷來?”白衣執(zhí)事如此問道,臉上全是疑惑!
“弟子在禁地職中曾發(fā)現(xiàn)一株靈果,見其散發(fā)靈力盎然,便忍不住直接吃了下去,誰想吃下去后不久就渾身難受,小腹一股宏大氣流如猛虎一般不受控制的想要沖向全身……”古望如此回道,他自然不會傻到將自己受傷的真正原因說出來,所以也只能如此亂說道!
“原來如此!唉,看其要的能對你造成如此重傷害,這株靈魂肯定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極品!只可惜原本大興之事最后卻成了這種大悲之事!唉,看來你今生的潛力也就只能到了這里了!”男子如此道!
“師叔這話是和以克風解惑一二?”古望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些事你不用多問,日后修煉一段時間自己也能明白,罷了,看在你是今年唯一一個能走出禁地之人的份上,浪費這一些時間也無妨,現(xiàn)在的你是否無論施法或回復(fù)法力都變得遲滯無比,很難再像以往那樣,駕輕就熟如臂使指?因為你身上的這些隱傷會讓你對靈氣的把控操縱還有獲取,都比其他平常人難上數(shù)倍甚至十數(shù)倍!這也是那些普通弟子,即便修煉十年甚至是數(shù)十年也很難達到中期的根本原因!”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那難道這些隱傷就不會自動痊愈嗎?”古望如此問道!
“人體筋脈是何等脆弱之物,一旦留下隱傷,能夠恢復(fù)的幾率幾乎是微乎其微,從古至今倒是有那么幾種特殊體質(zhì)那么幾種仙藥可以將受傷的經(jīng)脈恢復(fù)一些,但那樣的體質(zhì),幾乎是可遇不可求的,而那樣的靈藥也早都在這一屆徹底消失了,否則但凡有一點希望這幫普通弟子有哪一個不愿意拼勁全力博上一把呢?”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好了,因為你直到現(xiàn)在還未正式經(jīng)歷過入門儀式,還不能算正式的學宮弟子,現(xiàn)在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身上的信物,我可以幫你還給對面靜慈齋的道友,從此你也與我學功,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樣你也不必受學宮約束,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散修,壽終正寢!更不用三年后再來參加一次,這樣又似無聲的試煉,與你現(xiàn)在的樣子三年后,肯定會死在這場試煉之中!你也是參加過失戀的人,應(yīng)該對這種事件有自己的深刻認知吧!”
“那第二個選擇呢?”古望如此問道!
“第2個選擇自然是我會依照門規(guī),將你正式納入學宮制下,從此成為一名真正的學宮弟子!但這樣一來,你也和其他人一樣,三年之后,除非能夠在修為與實力上都達到一定層次,否則也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被廢去修為,抹去記憶,成為一個癡傻的瘋子,要么參加試煉死在試煉里的,并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現(xiàn)在的近況恐怕很難逃脫這兩個選擇之中的一個!”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古望思考著男子嘴里的話,對方確實說的沒錯,如果自己身上的這些隱傷確實無法恢復(fù)的話,那三年后,自己肯定必死無疑!可如果就這么離開的話,那他豈不是連最后一絲絲變強的可能都沒有了!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想要再找一處,像學宮一般的修煉之所無異于癡人說夢!
就在剛剛好幾次,他差點也想好了要放棄,畢竟白衣執(zhí)事說的并沒有錯,如果再繼續(xù)堅持下去,自己只可能變成一個死人或傻子!
可現(xiàn)在讓他放棄的話他又怎么對得起自己的堅持,對得起自己對那個女孩的深深愛意!
“不行,我要變強,我一定要變強,一定要能配得上她的美貌!哪怕是死,也一定要死在路上,而不是懦弱的成為一個廢人!”古望如此堅定的想道!
“謝師叔明示,我已經(jīng)選好了!”只見古望將手上信物交給對方,接著毫不猶豫的走到了學宮所在休息之處,盤膝坐了下來!
“哎,少年可畏??!居然明知是條死路,還這么堅持,沒準以后還真有可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也難怪那老怪物會抹開面子親自寫信推薦!”白衣執(zhí)事望著古望盤膝而坐的樣子既有些欣賞,又有些感嘆!
試煉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別派弟子,如果拿到自己門派信物之時,首先信物自然是要收回的,其次雖然別派弟子也算過關(guān),但還是不能加入自己所在門派,只能回原門派里去,除非雙方都同意,但一般來說這種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因為沒人知道這些低級弟子會不會突然從哪里聽到過意見關(guān)于本能的隱秘事跡!萬一這些事落入其他門派耳朵里誰知道會不會有大麻煩!這也是為什么凡是被逐出師門的弟子都要被摸去記憶的原因!
古望盤膝坐于地上,果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是呼吸吐納天地靈氣還是恢復(fù)年齡,體力時刻都變得遲滯了許多,至少比原先賣了大概兩倍多!現(xiàn)在的他雖然體內(nèi)靈力比以前低微了許多,但恢復(fù)的速度卻比以前多了,大概一半還要多時間!
古望不斷的呼吸吐納,想看看能否有辦法恢復(fù)一些體內(nèi)的傷勢,而就在這時,忽然對面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個男子的大聲吼叫!
“是誰,是誰交來的這枚信物?”不遠處敬慈齋那邊一個黃衣。身材高大且略顯幾分消瘦的男子拿著手中信物,對著一旁眾人大聲喝問道,此刻就連敬慈齋得那位執(zhí)事態(tài)度也變得極為委婉,似乎就跟沒聽見一樣任由對方大喊大叫!
只見人群之中有個人向他這邊指了指,立刻所有人便將目光投射了過來!
古望自然也感受到了這股不善的目光,往過望去瞬間一臉愕然,他能夠明顯感受到對面的高大瘦削男子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強大靈力,此人竟是也是一個筑基期之人,且還是個中期高手!
也難怪剛剛那位執(zhí)事會故作看不見了,那位置是明顯修為還要比此人稍微略遜一籌!又哪敢管此人的事情?
“難道那枚信物有什么不對嗎?”古望如此想道!他記得臨來之前上面好像說過,這類機芯物一般都是被摸儲過個人印記的!為的就是以免拿到信物之人,日后被人報復(fù)!
男子往這邊望了一眼,接著御起一陣風,一個閃動便直接到了古望面前,把這枚信物亮在了古望面前,道“這枚信物是你交上來的?”
“沒錯,是我交上來的!”古望思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只能如此道!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再差那么多人見自己將欣慰從懷里掏了出來,此刻就算是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好,很好,現(xiàn)在我只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信物的主人現(xiàn)在在哪里?”男子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信物的主人主人又是誰?這枚信物是我在一名散修身上找到的!那邊閃修已被我擊殺在了禁地!”古望如此回道!
“混蛋,我殺了你!”說著便見男子就要馬上動手!
“且慢!”而就在這時,白衣執(zhí)事卻站了出來,如此大聲道!
“薛坤,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男子此刻已近瘋顛,看樣子這個誰要是敢阻止他出手,便是他的敵人!
“此人即是我學宮弟子,我自然是要護他一二的,你莫非想挑起學宮與敬慈齋之間的兩宗恩怨不成?”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雖然白衣執(zhí)事的修為也不算太高,但對方的身份是此次試煉主事之人,即便不給對方面子,也要給對方這個身份一點面子,否則恐怕真會引來學宮與齋院的一場恩怨!
“好,為了兩派的和氣,我可以暫時先不動手,但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輕姿究竟有沒有隕落,此刻她人究竟在那里?”男子說道!
“好,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白衣執(zhí)事,雖然借著自己的身份,對方不敢對自己動手,但說實話,如果真讓自己得罪這個煞星的話,他還是沒有這個膽量的,畢竟對方家族里那個老怪物就連。自己頭頂?shù)哪切熓鍌円娏硕加悬c兒躲之不及更別說自己了!雖然明知對方給信物里面種下標記屬于公然違規(guī)的行為,但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什么質(zhì)疑!
“不知道魏道友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交代呢?”白衣執(zhí)事如此道!
此刻古望心里卻如驚濤駭浪一般。對方剛剛口中所提到的那個名字和,半日前死在自己手中的那個女子的名字,竟是如此的吻合,難道他是在找那個女子嗎?
“很簡單,輕姿臨走之前我曾賜予他一枚上品法器無影針,這枚無影針是一枚十分稀有的絕品法器,如果輕姿真是被他所害,我不相信有人會見到如此品階法器而不動心的!如果輕姿真的遇害的話,保物與信物肯定已經(jīng)轉(zhuǎn)手過多次了,有很大概率,肯定不會都在同一人手中!如果寶物信物同時在他一個人手中證明這兩樣東西從始至終就沒有易過手此人肯定就是殺害輕姿的罪魁禍首!”男子道!
“你是想檢查這名弟子的儲物法器嗎?”白衣執(zhí)事問道!
“沒錯!”魏姓男子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