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弟子豈敢有如此忤逆想法!”下一刻,古望瞬間一個哆嗦,如此說道!
“哼,你這小子未免也太不老實(shí)了,有什么就說什么,難道我還會怪你不成?”長眉老這如此說道,同時臉上也多了幾分不悅!
古望看了看對方并沒有再說什么,反正無論如何讓他承認(rèn)自己懷疑這個門派的最有實(shí)力之人,他是萬萬也不可能去做的!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就在等這句話呢?
長眉老者又在附近轉(zhuǎn)了好幾圈,實(shí)在找不出有什么異常之處,只能嘆息一聲,道“算了,走吧,這里待會有執(zhí)法院之人來處理!”
說著長眉老者便要離開!
而就在這時,古望卻突然道“我還想在這里再多待一會兒!”
“怎么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嘛?”長眉老者如此問道!
“沒有,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古望回道!
“好吧,那也隨你!不過以你身份還是不要在第三層多逗留,以免產(chǎn)生什么誤會!看完了還是盡早回你該去的地方吧!”長眉老者如此說道,接著其人,便化作一道流光飛快從其眼前消失!
“謝院主提醒!”雖然這位院主來的匆忙去的也快!幾乎不給古望任何回話的機(jī)會,但古望還是沖著其消失的方向鞠了一躬,如此道!
古望走下坑底,此刻這個三丈大的巨坑里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整個大坑里,到處都有那些被炸的粉碎的血肉!原本英俊的瘦高男子此刻四肢早已不翼而飛就連身子也支撐下來一小半,腦袋雖然還算完好,但有些部分比如耳朵卻也已經(jīng)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因?yàn)榕R死前太過恐懼的緣故吧,直到現(xiàn)在其嘴巴還是張的大大的,像是在恐懼著什么!
直到現(xiàn)在古望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高手才能在長眉老者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眼皮底下做出這檔事,還能全身而退的!
古望眼睛不斷往事周圍四處找去,可整個大坑都是黑乎乎的,什么也找不到!
古望圍著整個大坑走了一邊,忽然,只見他蹲下身子五指變爪,一把便抓在了地上,將地上的一灘黑土握在他手中開始細(xì)細(xì)打量起來!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兩尺深才對!”古望如此自言自語道!
接著便見他,快步走到了坑洞的另一邊,又是伸出手來一把抓進(jìn)了土里!
“咦,居然還是兩尺深!再看看其他地方!”古望又自言自語道!
緊接著便見其又換了好幾個地方,一把抓下,每次被爆炸燒焦的黑土的厚度幾乎都是兩尺深,唯一一處有所偏差的也就只偏差不到半寸!
下一刻正當(dāng)他又換了個地方,準(zhǔn)備再抓一把土出來之時,忽然他手伸進(jìn)土里,卻好像是摸到了什么東西一般,竟是直接“咦”了一聲!
“這是……”古望沒有心情再管這里的焦土有多深,立刻將那塊硬物從土里找了出來居然是一塊兒明黃色。晶瑩剔透的晶石!
“這是明陽晶,沒錯,一定是明陽晶!”古望在心里十分肯定的,如此的,這種勢頭就算打死他也不可能認(rèn)錯!
下一刻,古望沒有要將這塊明陽晶收起來的意思,而是直接將其又重新掩埋了回去!從始至終他都沒讓這塊明陽晶離開過地面!
雖說這確實(shí)是一塊兒貨真價實(shí)的明陽晶,但這塊只能算是一個小到幾乎跟一顆沙礫一樣大小碎片而已,要不是他恰巧就在自己剛剛要翻的土里,恐怕他怎么也不可能在這里,這么一大片的巨坑里找到這么小的一個東西!
而之所以不加這塊明陽晶取出來,是因?yàn)樗蟾乓呀?jīng)猜到了這場爆炸的前因后果,只是他還不能確定具體是誰而已,但無論是誰提實(shí)力肯定是在結(jié)晶期以上的,肯定不可能是自己這么一個小小練氣期弟子能夠與之匹敵的!他還不想將這件事攬?jiān)谧约荷砩?,也更不會蠢到要和一個如此強(qiáng)大的對手為敵!剛剛原本他只是想看能不能從此就找到一些瘦高男子針對自己的蛛絲馬跡,從始至終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針對他,有什么目的而已!
不久,果然一眾白衣修士,御空而來,停在了此地!
來者足有十余余人之多,有老有少!但當(dāng)這些人看到場中那恐怖的場景時,不少人立刻便開始干嘔了起來!
“吐什么吐?不就是一具尸體而已!”此刻一位年約40來歲,留著一撮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背插寶劍,用一副十分嚴(yán)肅的表情,如此指責(zé)所有人道!
“師傅,嘔……我不行了,這個……”中年男子罵歸罵,但卻絲毫不能改變所有人此刻的狀態(tài)!
“哼,既然入了我執(zhí)法院門下,哪有不行這一說?你,下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推敲的線索,順便將地下收拾干凈!”中年男子也不啰嗦,直接便指著。剛剛說自己不行的那個年輕人如此道!
“不是吧,師傅,徒兒真的……”青年男子還想狡辯,但下一刻便被中年男子一句話直接懟了回來!
“要么下去按我說的去做,要么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修為將你逐出師門!”中年男子一臉面無表情的如此道!
“別別別,老爹,你也……”青年還想再說店什么!
“嗯?”可是被自己這位老爹用眼神狠狠一盯后,立刻便不敢再多言的直接跳進(jìn)了坑里!
接著只見中年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往身后種人,只是淡淡望了一眼,所有人幾乎都不敢再多說什么,直接變一股腦的跳進(jìn)了坑里!
青年一邊嘴里罵罵咧咧,悄聲說這一些對自己老爹不算太敬的話語,一邊也不知道從哪里,我買了一根樹枝,捏著鼻子,將大坑里的殘肢斷臂用樹枝往中間撥去!
中年男子自然不可能真的廢了自己兒子,當(dāng)然也是自己徒弟的修為了,但回去后一頓收拾肯定是少不了的!這也是青年之所以怕對方的原因!而中年男子之所以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喜歡讓自己這位不成器的犬子第一個上,完全是為了要磨礪對方的性子!
古望此刻早已從巨坑里走了出來,剛剛就站在一旁!
中年男子自然早都發(fā)現(xiàn)了他,待其將所有人都打發(fā)之后,這才過來沖著古望道“區(qū)區(qū)外門弟子,為何會在這里?你是誰?在外面有何職司?”
“弟子古望,在外門于執(zhí)事遠(yuǎn)手下,勤于修繕之職!”古望明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修為恐怖至極,似乎與當(dāng)日皇宮里一擊差點(diǎn)便要了自己性命老者給自己的壓迫感不相上下!看樣子這兩人修為應(yīng)該大差不差多少,應(yīng)該也是個結(jié)晶中期高人才對!
“古望?”一聽到這個名字,中年男人的眼神里立刻露出了一股金光來!
“你就是那個申家丫頭懸賞之人?”中年男子如此問道!
“……!”古望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已經(jīng)連這樣的前輩高人都已經(jīng)聽過了,自己也算在整個門派里徹底出人頭地了吧!
接下來古望只能苦笑一聲,回道“正是晚輩!”
“這樣的話我們不如做個交易如何?只要你肯將那里頭發(fā)交給我!你有什么心愿可以盡管提,只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圍以內(nèi)我都不會推辭!”中年男子說道!
“恐怕要讓前輩失望了,那縷頭發(fā)我早便扔了,否則我又何必強(qiáng)留這么一個對我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到現(xiàn)在呢?”古望只能苦笑著回道!
中年男人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用深邃的眼光不停盯著古望!好像是要將她的心事全部看穿一般!
“你身上真的沒有那女孩的頭發(fā)嗎?”中年男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古望如此問道!
“只要前輩愿意,我可以在這里對天起誓!若有半句假話聽上我天打雷劈,不得……”古望如此說道
“好了好了,不論那東西是不是在你身上,既然你心意已決,我這個做前輩的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放下身份直接出手!這件事就這樣吧,對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中年男子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也有可能確實(shí)是不想跟一個晚輩發(fā)生什么恩怨,直接變轉(zhuǎn)移話題,如此問道!
“晚輩今日因?yàn)榉高^錯,本是到此受過,聽后發(fā)落的,誰知剛剛這里卻發(fā)生了如此慘案!”古望解釋道!
“也就是說你是第子個到此之人了!”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如此道!
“不算是,第一個來到此處的應(yīng)該是總院院主大人才對!”古望如此回道!
“什么?你是說第一個到這里的是弈子師叔嗎?”中年男子驚訝道!
“額……!”古望沒有回答,因?yàn)樗揪筒恢滥俏婚L眉老者到底叫什么,他也只是知道對方是總院院主而已!
“難道以弈子師叔的神通也不能抓住此人嗎?”中年男子明顯有些大驚失色!
“不知道,我只是個普通外門弟子而已,院主大人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不可能告訴我的!”古望如此道!
中年男子又問了古望幾句,發(fā)現(xiàn)根本不能從他嘴里獲得任何有效信息后便再也懶得問他!
接下來中年男子就站在巨坑邊緣。望著腳下那十余人在據(jù)坑里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搜索著附近!
古望已經(jīng)加巨坑底下徹底翻找了個遍,自然不會再對巨坑有什么想法,此刻的他余光不停瞟向四面八方!
“不對,這座建筑太遠(yuǎn)了,就算是結(jié)晶中期之人也未必能夠?qū)⑸衲?,牽引如此之遠(yuǎn)!”古望我在一旁遠(yuǎn)處的一座巨大殿宇如此自言自語道!
“不行,這座雖然夠近,可附近人流眾多,如果有人將自己的精神力從里面釋放出來的話,這么多人很難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的!對方不可能這么傻!”接著又見,他把目光轉(zhuǎn)向另外一座殿宇,仍是搖了搖頭如此想道!
忽然,只見其轉(zhuǎn)身,此刻一座啊。足有7層高的巨塔正聳立在其眼前,距離不過了,剛過剛過一百丈而已!
“前輩,請問這座華麗的七層殿宇是用來做什么的?”古望問道!
中年男子聞聲,轉(zhuǎn)過頭望去,只是單單看了一眼有些沒好氣道“你該不會點(diǎn)本門靈樞殿都不認(rèn)識吧?”
“靈樞殿!”古望瞬間一臉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