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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原法則

29 石生刃

始原法則 G.a.ssss 6837 2023-01-31 17:08:42

  29石生刃

  凌云手握長鏈,緊鎖眉頭。

  十余人嗎?這陣仗,形式比想象中的要嚴峻多了。

  凌云并非沒有與天木眾打過交道,他知道這群人都是一群什么樣的高手,本身加入天木眾就需要擁有高超的武藝,沒點制勝的真本事是不可能加入這個組織的。凌云自己也算有些本事,如果真要凌云和他們來打,一對一或許能取勝。但對于隊伍里的其他人,可就不好說了。更何況,現(xiàn)在對面是十幾個人。

  黑市的那幫家伙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躲到了沒人知道的地方去了,現(xiàn)在要面對的只有這十幾位武士。

  “也好。”凌云說,“來黑市執(zhí)行任務,留的后手肯定得多一點。既然你們如此盛情款待,那我們也得好好露一手?!?p>  沒人敢大聲呼吸。凌云腳尖輕點地兩下,在安靜的深洞之中踩出兩聲輕響。隨后,從后方的入口處,信步走進來兩個女人。

  “好久不見!凌云!”前面扎著兩條短馬尾那個女人發(fā)出高而清脆的聲音,從她身上“哐當哐當”的聲響能聽出,她身上背了很多東西。后面的戴著寬大兜帽的女人聽到了,轉起了手里的手杖,輕輕敲了一下她的后腦勺——咚。

  “聲音小點?!焙竺娴呐寺曇艉艿停拖衲新曇话?。

  凌云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兩個女人自覺地站到了北極狐組的旁邊。這是北極狐組臨時找來的助手——極星小組。在過去“法則”對阿迪爾的斗爭之中,極星失去了她們的一個成員,現(xiàn)在還剩下兩個女人:在前面的那個背著很多東西的短雙馬尾,名字叫燦心,而后面帶兜帽的女人,叫赤。

  “這次你們的對手可不容易,他們個個都是高手……”凌云說,“天木眾的神刀們,很難不讓人心里發(fā)怵。”

  燦心從背后取下了她的裝備,看著就很重的樣子,但這樣一個小身板卻輕松地扛了起來:“刀光劍影才有意思嘛!正好,讓我的火焰燒遍戰(zhàn)場!”說罷,微微點起了火,竄出了幾星火苗:是一臺火焰噴射器。

  赤依舊在緩緩地轉著手杖,目光游離在對局之外。

  天木眾打頭的那一位神刀,輕輕邁出一步,右手握住了腰間的長刀,低著頭,依舊用斗笠遮住自己的臉:“你們可要想好,我手中的刀會斬斷你們的笑容……我們是天木眾的神刀,我們只用刀說話……”

  說罷,瞬息之間,他的刀就從刀鞘里面閃了出來,一道白光,霎時朝著凌云就斬了過去!

  凌云也毫不客氣,朝后猛退一步,撤出了迎刀的安全距離,然后甩出了自己手上的鐵鏈,直揮向對面的刀刃。

  唰——一聲,刀刃切裂空氣,切出勁風,響起尖嘯一聲,刀之快,嚇得后面的人后背一涼!

  好在凌云閃躲及時,沒有讓天木神刀擊中自己。同時,自己的鏈條甩了過去,繞著刀刃纏了幾圈,一下就鎖住了對面手里的刀!這讓凌云自己都嚇了一跳。

  天木神刀看此架勢,略顯慌亂,急忙想把刀抽回去,但是這一用力又被凌云抓住了把柄。凌云緊鎖住鐵鏈,借力把刀往自己這邊一拽,天木神刀自己一下子失去平衡,被手里的刀拽了過來,一下子沒站穩(wěn)。

  于是凌云就勢臨門一腳,踹在他的腹部,讓刀直接脫手,天木神刀自己支撐不住,往后急急忙忙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云自己瞪大了眼睛,愣是沒有搞清楚形勢。這可是天木眾派來的人啊,按理說應該可以和自己過上幾招才對,怎么直接就被這一套連招給破了呢?

  不可思議,如此不可思議!自己也沒想明白,這招式,就像是修武沒多久的家伙。難不成,這一代天木神刀已經(jīng)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坐在地上的神刀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漲紅了臉,表情莫名其妙的夸張,開始叫喚:“神刀們!都給我上!”

  頃刻間,后方的神刀都把自己的刀拔了出來,一陣鐵刃摩擦的聲音,然后,叫嚷著都沖了過來。

  “殺!給我殺!”

  燦心露出了兩排整齊的門牙,猛拽手里的發(fā)條,手中的火焰重器噴射出了明亮沖天的烈焰,形成了一堵天然的火墻,超高的溫度讓神刀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此次前來調查的成員們從各個方向趁機發(fā)起了進攻。

  克拉抽出了棱劍,借助這明亮的火光模糊身形,棱劍奇異的透光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更加眼花繚亂。她閃身到了神刀的后面,揮刀,直接就砍中了一名神刀的手臂。那名神刀還沒有看清楚對手的樣子,又被克拉一腳踢中,連連后撤,扔下了刀,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昀理看不得這樣明亮的火焰,眼睛還是瞇著,但是手上的手炮早就已經(jīng)不安分了。他在手上裝置的發(fā)射器里裝上了自己的小型火藥膠囊,然后瞄準,彈射出去,引發(fā)了一連串小型爆炸。火光四溢,炮聲連天,讓那些手持刀刃的家伙幾乎跳了起來,節(jié)節(jié)敗退!

  真言早就隱藏到了一個沒有人看得見的地方,乘人之危,從背后偷襲,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幾個心不在焉的家伙。鬼狐之稱的真言,在暗中永遠是來無影去無蹤,不可能被別人摸清她的行蹤。

  赤倒是沒有動手,而是走到了凌云的身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凌云也站在原地不動,手托著下巴,反復摸著自己沒刮干凈的胡子。半晌之后,他說:“你是不是也覺得不太對?”

  “我不知道,呵呵,不用我動手,我便不動手,以免惹是生非……”赤總是顯得一臉神秘,也總是在轉她的那根普普通通的手杖。

  “我唯一在意的是……他。”凌云用手指著費迅。

  費迅卻不如其他的人們那么得心應手,他遇到的對手好像施展出來不俗的刀法,費迅手持著大劍,揮舞得并不是那么的靈活,以至于他似乎每次都差一點點被刀刃擊中。

  費迅的臉都已經(jīng)漲紅了,奮力才能勉強擋住對手的每一次攻擊,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向對方發(fā)起進攻。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這位天木神刀似乎比其他的神刀更加強大。

  “幫幫費迅吧,赤?!绷柙普f。

  于是,赤有些不情愿地從袖子里面摸出一張撲克牌一樣的硬紙片,手腕輕輕一甩,紙片就像一只小鳥一樣朝著那位身手不凡的神刀飄過去了。等到硬紙片幾乎飛到神刀的臉上的時候,赤握住了手杖,指向那張紙片。

  而后,讓費迅驚訝的是,神刀的動作開始慢慢地放緩了下來,到后來竟然完全停下了進攻,用一只手撐住自己的腦袋,眼睛不停的閉上和睜大,精神有些恍惚。

  “簡單的催眠術,有時格外的好用。希望那個叫費迅的小伙子別中計了?!背嗬^續(xù)轉著手杖。

  沒過多久的時間,天木眾的那些神刀們就幾乎放棄了抵抗,互相招呼著,開始準備撤退了。

  到最后,一切都平息,現(xiàn)場只剩下了外來的八個人。三位北極狐,兩位極星,一位秦皇,一位神行,一位天府。

  “嘿!天木眾這幫拿刀的家伙也不過如此嘛!還不是都害怕我的火焰?!睜N心笑嘻嘻地說。她又打開了自己的火槍,噴出了些許火焰,照亮了這個深洞。在火光下,能勉強看清她的短雙馬尾是紅色的,也能勉強看清,赤的兜帽下的頭發(fā)是紫色的。

  凌云說:“在我的印象里,天木眾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應該是這樣的水平,哪怕你拿著火槍,他們也能鉆著空子來把你干掉,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畏畏縮縮?!?p>  “可他們不都被我們打跑了嘛!說不定還真就是他們不行了!”費迅得意洋洋地說。

  凌云繼續(xù)說:“從剛剛費迅戰(zhàn)斗的場景來看,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和你戰(zhàn)斗的那一位神刀并不是只有這么一點水平,而你,若不是赤女士的幫助,你還真不一定打得過他??吹贸鰜恚愫苜M力?!?p>  費迅瞪大了眼睛,臉上的青筋都快蹦出來了:“你你你……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如果你真的實力有退步,那么就另說。”凌云瞟了一眼氣喘吁吁的費迅,說,“不過在我看來,與你戰(zhàn)斗的那一位神刀用的實力比其他的十幾位都要多的多。我在猜想,這不太像是一種偶然,更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你是說,有人指示他們這么做的?”真言問道。

  “我不能確定。因為我不了解天木眾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只是以前曾與他們打過交道,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有變化也是可能的。”

  克拉走到林千風的旁邊,開始簡單地為他檢查身上的狀況。林千風由于自己的武器被陌生男人給搶走了,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介入這一場戰(zhàn)斗。

  “也就是說,咱們八個人就只有五個人去打,就打退了他們十幾個天木眾?”赤無所事事地走來走去,自言自語著。

  “這就是讓我感到疑惑的地方。我覺得他們不應該放水的?!绷柙普f?!疤炷颈娨前l(fā)揮他們真實的水平,我們這八個人應該是不夠打的,所以在開打之前我也十分忐忑,但……總之現(xiàn)在我十分疑惑?!?p>  林千風走到人群當中,急不可耐地搓著手,他的卷發(fā)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最初的那個黑衣服男人,就是那個使喚天木眾的家伙,他們搶走了我的刀!那是我父親傳給我的刀!”

  黑衣服男人……這樣一說,大家都有了印象。

  刀。

  真言一下子有了思路:“難不成,那些跟我們打的家伙只不過是虛張聲勢,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這一把刀?”

  大家的目光都開始上下打量林千風,什么樣的一把刀能這樣的引起他們的注意?

  林千風說,那一把繡春刀是家里傳下來的,不只是這一把,他的姐姐林千語也有一把類似的,只不過刀鞘上面紋的字不一樣罷了。因為父親退位的時候才把這兩把刀傳給他們姐弟倆,現(xiàn)在都是姐姐在管事,但是姐姐從來不派任務給他,所以這把刀也只是放在家里而已,幾乎成為了一件擺設,林千風自己也只是把它當成一把普通的刀看。至于這把繡春刀有什么獨特的魅力要讓別人去把它搶走,這他可就不知道了,說不定能賣一個好價錢嗎?

  “反正現(xiàn)在咱們要把你那把刀搶回來是吧?”費迅興致勃勃地說,剛打完,似乎很快他又恢復了體力。

  凌云點點頭:“如果他們有什么陰謀的話,是這樣的。不過,既然我們是雇傭關系,你懂的——得加錢?!?p>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我的刀拿回來就行?!绷智эL一個勁地點頭。

  “那咱們往里去,這里面大概還別有洞天?!?p>  在所有人都開始一路談論著向里面走的時候,凌云又一次叫住了費迅。費迅看自己的眼光有點怪怪的,這讓他有些不自在。

  待其他人走遠之后,凌云低聲對他說:“希望你能理解,剛剛那些話并沒有針對你什么,我只是在觀察其中的異樣而已?!?p>  “我知道,你是我的前輩,我沒什么想法?!辟M迅盯著地面,鼻子噴了口氣。

  凌云望著費迅的臉,愣了一下,還是接上了一聲嘆氣。秦皇和北極狐有些過節(jié),在來來往往的過程中,難免還是有些矛盾,這也是凌云自己不想看到的。

  “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就好了?!绷柙普f,一邊拉著費迅的手臂慢慢往前走,“以后我們終究會是一伙人。陳無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出發(fā)之前和你說的那句話,我深感抱歉。只不過,現(xiàn)在秦皇組停轉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畢竟……”

  凌云咳嗽了兩聲,繼續(xù)說:“法則的勢力現(xiàn)在行動有些過于迅速,我們暫時還沒法估量他們到底已經(jīng)做到了什么樣的地步,而且現(xiàn)在總是有各個地方的消息傳來說,探世者依舊再被有意之人瘋狂的針對。目前,我們還沒法組織一個統(tǒng)一的陣營去集中性地摧毀他們的進攻,但是就算是這樣,也要學會保護好自己,起碼……得有人互相照應。現(xiàn)在秦皇少了一個成員,我覺得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p>  “你是說,你有方法讓陳無起死回生?”費迅抬起了頭,睜大眼睛望著凌云。

  “起死回生……做不到,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希望。如果沒有使用特殊的方式收容意識,那么這就是永別了?!?p>  “那你想說什么?讓我們秦皇組再收人?”

  “這的確是一種方式……”

  “不行,秦皇永遠只有我們三人,他活著也是他,他沒了也是他,換人?對不起,沒有別的人選?!?p>  凌云還是頭一次見到費迅表現(xiàn)的如此強硬,讓他覺得有點難辦。不過,這種感覺并不是很陌生,有點像過去的自己那樣,倔強,重情義。

  不過,秦皇和現(xiàn)在的自己的太不一樣了,起碼北極狐這支隊伍已經(jīng)成為了優(yōu)勝劣汰的代名詞,強的人才能進入這支隊伍,而弱的人只會被無情的排除。秦皇,卻始終是他們三個,即使有的人已經(jīng)提前離去。

  “呵,費迅,你能這樣對我說,我也能理解你。本來這次和你一起聊天,我心里也有所考慮。你們少了一個陳無,而另外一只隊伍,也就是今天來的極星小組,同樣也失去了一位隊友,名字叫林玖一,過去極星小組是由三個女人組成的隊伍,而現(xiàn)在變成了兩個。我本來的想法是……讓你們兩個殘缺的小組想辦法組成同一支隊伍,這樣一支小隊就有了四個人,也方便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互相照應。但是,既然你這么說的話,就當我沒想過這件事吧。呵?!?p>  “凌云前輩,”費迅突然開口說道,“我覺得,四人一小組并不是真正能夠保護自己的方法?!?p>  “那你覺得?”

  “我覺得應該是幾個、幾十個甚至幾百個探世者小組,組成一個統(tǒng)一的聯(lián)盟,這樣我們才有實力去對抗任何試圖摧毀我們的敵人!”費迅斬釘截鐵地說。

  “這種想法固然很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前期建立聯(lián)盟的過程中,你會遇到什么樣的阻礙?任何不希望我們發(fā)展的人都會試圖在聯(lián)盟發(fā)育的前期,就出力把我們一舉摧毀!”

  “正因如此,我們需要打掩護?!?p>  “用什么當做掩護?”

  費迅微微一笑:“我還沒有想好具體的方案,但目前我能想到最好的地點就是——潮生海洋管理局?!?p>  凌云愣住了。

  隨著道路上的綠色植物越來越多,調查一行人進入了一個地下十分的開闊空間。這里就像一個巨大的實驗工廠,堆放了各種各樣的器材和大型機器,似乎在生產(chǎn)什么東西,能聽到沉悶的機器轟鳴聲。

  在這個實驗工廠的正中間,生長了一顆巨大的樹,與外面黃沙漫天的景象截然相反。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棵樹,就是外面的村民提到的那一棵“神樹”。神樹在幽暗的環(huán)境中發(fā)出了一點點墨綠色的光芒,那光芒似乎還在有節(jié)奏的涌動,就像樹內部有密集的血管一樣,運輸著自己的活力。

  但神樹卻并沒有那么神的樣子,它被封死在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每一根巨大的樹枝上面都接著一些管道和儀器。

  “這群人果然是在這里研究這棵樹,外面那些人賣的東西大概就是從這里來的吧!”林千風掏出自己包里隨手拿的幾個瓶瓶罐罐,各式各樣的粉末,五顏六色,也不知道它們有什么用處。至于來源,自然和這棵樹少不了干系。

  真言說:“果然是不同尋常的樹,怪不得被他們說的那么神。不過,再被研究之后,這棵樹也就算是被囚禁住了?!?p>  “你們看那群人,他們圍在那里干嘛呢?”費迅指了指里面,那里面站了一群人,都穿著白色的大褂,圍著里面一個人,穿著黑色西裝。

  “看到了嗎?那把繡春刀。昀理,掩護!”克拉抿了一下嘴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而后昀理毫不猶豫,掏出了一個罐子,安置在發(fā)射器上面,“咻”地彈射了出去。罐子滾到了那幫白大褂的腳下,開始快速的噴射出煙霧。

  “這什么?什么情況?”

  “哪來的煙霧彈?咳!咳!”

  白大褂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開始用白色袖子不停地揮舞,試圖驅散煙霧。其中的一名白大褂一腳踹開了煙霧彈,但這絲毫沒有減慢煙霧的擴散。于是白大褂們開始四散奔跑,尋找一個遙遠的角落躲起來。

  克拉看準了這一時機,飛速彈射出去,如同一道紫色的幻影,飛速跑向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他的手里拿著那一把繡春刀,非常好辨認,克拉很快就來到男人的身后。

  她一個下蹲,接一記掃堂腿,直接把慌亂逃跑的西裝男人一腳絆倒。男人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為了看清現(xiàn)狀,他把墨鏡摘了下來,扔到遠處。

  “你們……你們是……你們是那群人!天木眾的人呢?天木眾沒能攔得住你們?怎么可能?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他一邊發(fā)抖,一邊在試圖后撤,他的手里仍然緊緊的抓著那一把繡春刀。他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完全慌了神。

  “別說話?!笨死潇o至極,直奔主題,去拿他手里的刀。只不過,她看到的場面卻超乎了她的想象。

  刀鞘被扔在一邊,而刀刃上面卻好像被大量的石頭塊覆蓋著,而這些石頭一直延伸到西裝男人的手上,同樣也包裹住了男人的手。這把繡春刀的刀刃就像是凝結在了他的手上一樣,根本就取不下來。

  “說,這是什么意思?”克拉厲聲問道。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只是想要這把刀,然后……然后把刀拔出來仔細看看,誰知道刀刃上面怎么突然就像長出來石頭一樣!我……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就被石頭纏住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救命……”男人的臉越發(fā)漲紅了。

  “這……”

  克拉也愣住了,這到底是一把什么樣的刀?竟然有這樣的本事?還會吃人?

  林千風從后面走了過來,走到了男人面前,蹲了下來,用手握住本來屬于自己的繡春刀。他說:“本來我也來對這把刀不太了解,看來事情確實和父親說的一樣?!?p>  林千風將刀拿了起來。

  伴隨著這一個動作,刀刃上面的石頭竟然開始慢慢崩解,碎裂,直到最后變成了顆粒一點一點從刀刃上面褪下來,本來包裹住西裝男人的手的石頭也開始崩塌,于是刀和手就分離開來。林千風拿住刀,刀刃上已經(jīng)看不出有石頭的痕跡,就像原來一樣鋒利平整。

  “這把繡春刀看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刀,目前我還不太了解它,不過看起來,這把刀目前只有我們家里的人才能完美地駕馭它。過去,老姐從來不會安排給我任務去做,這次她終于放手了,我才能有機會看到這把刀的真面目。不過,關于這繡春刀,我感覺我還得去研究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可能也只有我們家族的人才能為我解答。哈哈,我覺得我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吧,是時候和你們說再見了?!?p>  林千風把刀插進刀鞘里,沒有別在腰間,還是像以前一樣握在手上?!爸劣诠ゅX嘛,回去之后自然會付給你們的!別擔心哦!”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林千風檢查了一下包裹,揮了揮手,獨自離開了深洞。

  林千風離開之后,本來在實驗工廠的這群人們也開始慌亂撤離,這座神樹的工廠似乎不只有一個出口,轉眼之間,那些白大褂和那個黑西裝就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了。

  “追嗎?”

  “別,先看看這里的東西,就這些東西,夠我們研究很久了?!绷柙谱叩阶钋懊?,面對著這一棵神樹,眼神里面呈現(xiàn)了綠色的反光。

  突然間,大地開始震顫,地面上冒出了大面積的裂痕,巨響連天,塵土飛揚!

  所有人都開始站不穩(wěn),東歪西倒。地面開始崩塌,大地正在陷落!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塌方,連同那棵樹,天崩地裂,巨大的落石砸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落腳點,開始向下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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