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把酒言歡了數(shù)刻,太平公主方才先行離去,崔子陵見公主走了,也覺得沒了趣味,就起身告辭了!
回到崔府,崔子陵心道:“據(jù)史書記載,這武則天后宮的面首如薛懷義、張昌宗、張易之都是太平公主用過了之后才獻給武則天的??蓮慕裉炜磥?,這太平公主雖然千嬌百媚,倒也看不出有絲毫淫蕩之態(tài),說不定史書上的也是謠傳。據(jù)說太平公主的兒子薛崇簡與李隆基年齡相仿,那豈不是與自己現(xiàn)在的年齡差不多大??煽此菑埬樢膊贿^30歲,遠遠勝過現(xiàn)代那些打了玻尿酸的當紅女明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保養(yǎng)的?!?p> 據(jù)史書記載她的第一任丈夫薛紹被武則天給賜死之后,武則天令她改嫁給了武攸暨,之后她就漸漸開始變得放蕩了,應該就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晚上崔子陵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和太平公主在一個很大的花園里面嬉戲,到最后兩個人都玩累了,又抱在了一起,而且自己還吻了太平公主。太平公主非但沒有生氣,還開口叫了自己“崔郎”,就在自己還想有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夢居然醒了!
醒來之后,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還有羞愧,畢竟太平公主的兒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大了,自己居然還惦記上了人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母情結”?可想想又不對,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可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這樣的想法,何況太平公主的形象與自己身邊的那些同齡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是在一起了,最多也就是“姐弟戀”,根本和“戀母情結”扯不上邊!
想著想著,崔子陵自言自語自嘲道:“崔子陵呀、崔子陵!你這該是多么的離不開女人呀?那邊和女朋友才剛分手了幾天,就又想那種事了,真是沒羞沒臊!”
想想自己的前女友小靜,雖然長的也不錯,但也就和自己現(xiàn)在身邊的貼身丫鬟春梅長的差不多。和自己同居了三年,曾做過兩次“人流”,就是因為自己沒房沒車沒存款,她父母說什么都不讓她嫁給自己,要不然自己現(xiàn)在恐怕早就當爸爸了!
想著想著,崔子陵又想到了看古代電視劇時,那些大戶人家的少爺都有通房丫頭,要么是夫人陪嫁過來的丫鬟,要么就是仔細侍候少爺自己的貼身丫鬟,就像《紅樓夢》里的平兒一樣!
既然自己這么無聊,而春梅就睡在自己的外室,不如把她叫進來陪陪自己,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拒絕?可仔細又一想,如果自己真那樣做了,又與現(xiàn)代社會的那些嫖客有什么區(qū)別,還是得趕緊想辦法讓崔家給自己說門親事才成。等到了那個時候,以崔家的社會地位與財富,再加上古人又沒有什么重婚的罪名,還不是想納幾房妻妾就納幾房,豈不是要比現(xiàn)代社會快活的多!
第二天一大早,春梅就端來了洗臉水侍候崔子陵洗臉穿衣。剛梳洗完畢,家里的下人崔安就過來傳話說:“少爺,舅老爺家的小姐過來了,老爺夫人讓您過去呢!”
崔子陵心道:“這舅老爺不就是我現(xiàn)在的娘舅家太原王家,那他家的小姐豈不就是我的表妹?之前另一個崔子陵還拒絕過與她家聯(lián)姻,我倒要看看這個舅家小表妹究竟相貌長得如何,居然還會被人拒絕?”
等到了前廳,崔子陵先拜見了父親、母親,然后偷眼觀瞧起身給自己行禮的表妹,看過之后心中頓時暗罵了好幾遍草泥馬,心道:“模樣長的如此俊俏的女子,崔子陵居然還沒有同意家人給自己提親,也不知道之前的那個崔子陵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要是他早就答應下來,說不定自己穿越過來就有現(xiàn)成的老婆,又何至于像昨晚那樣輾轉(zhuǎn)反側、孤枕難眠了!”
這小表妹長的身材纖細、模樣俊俏,雖不似太平公主那樣嫵媚誘人,卻另有一番風味!這若是放到現(xiàn)代社會,絕對走的就是“玉女路線”!
崔子陵笑著問道:“不知表妹的芳名是?”
女子深施一禮道:“表哥怎么連奴家的名字都給忘了?”
崔子陵尷尬的笑了笑道:“在下大病一場之后就失憶了,以前的人和事都不記得了!”
“奴家名叫靜儀,表哥可曾有印象?”表妹輕啟朱唇言道。
崔子陵不好意思的回道:“表妹莫見怪,真的是記不清了,不過以后我會牢牢的記住表妹的芳名,再也不會忘記了!”
王靜儀聽后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崔子陵的表態(tài)。
崔夫人王氏開口說道:“陵兒,你表妹這次來,會在咱們府上住些時日,你帶你表妹到府內(nèi)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也好讓她熟悉熟悉環(huán)境。然后再讓崔安給她安排個住處,莫怠慢了!”
崔子陵剛帶表妹王靜儀出門不久,崔邑就問夫人王氏道:“你說上次我們要替他向靜淑提親,他說什么都不愿意答應。靜淑好歹也生得珠圓玉潤,可這靜儀生的太單薄了,你說陵兒能答應這門婚事嗎?”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怪我以前太嬌縱陵兒了,才由著他的性子胡來。這次他大病一場之后,雖然是失憶了,但性子倒是改了不少,所以才要趁此良機早些把他的婚事給辦了。何況我不也提前讓靜儀過來與他熟悉熟悉,免得到時他再產(chǎn)生了抵觸心理。雖然靜儀身子是單薄了些,好歹是太原王氏的嫡女。只要他們成了親之后,他想再納幾房妾室還不都由著他的性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