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內(nèi)室恩愛了很久方才出來。崔子陵不得不感嘆權(quán)力真是個好東西,太平公主已經(jīng)四十出頭了,精力絲毫不遜于年輕的李裹兒與夏荷!
恩愛之后,崔子陵調(diào)笑著說道:“姐姐,你現(xiàn)在和駙馬之間還有床第之歡沒?為什么每次都表現(xiàn)的如此饑渴?”
太平公主一頓粉拳捶向崔子陵的胸口之后說道:“你太壞了,連姐姐也敢取笑!”
停了一會之后太平公主嘆了一口氣說道:“駙馬的身體每況愈下,我們很久都不曾同房了。姐姐自從和你好了之后,身邊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男人。你這沒良心的,不但不知道過來好好安慰安慰姐姐,竟然還敢以此來取笑姐姐!”
崔子陵壞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已經(jīng)過來安慰姐姐了嗎?要不………!”說完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從太平公主府出來之后,崔子陵才想起了太平公主提醒過自己,王靜淑看自己的眼神與別人不一樣,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舊情難忘,還是知道自己可以左右她老公的仕途,故意在向自己暗送秋波?不過想想,就算拋開表妹的關(guān)系不說,就單單從夫人王靜儀這里論,自己也確實該拉自己的這位連襟一把!
自從曹利卿知道連襟崔子陵可以在仕途上拉自己一把之后,就經(jīng)常慫恿自己的夫人王靜淑去討好崔子陵。畢竟他們之間既是表兄妹,又是妻姐與妹夫的關(guān)系,自是與別人不同。王靜淑去崔府去的勤了,自然也就經(jīng)常與崔子陵見面,本來之前崔子陵對她還沒什么感覺,可自從經(jīng)過公主提醒之后,心里再見到王靜淑竟然也產(chǎn)生了些許異樣!
時隔不久,正好工部郎中出缺,崔子陵就和吏部侍郎薛稷打了聲招呼,讓曹利卿補了缺,升任了工部郎中。
曹利卿升官之后,內(nèi)心十分高興,在家中擺下宴席宴請崔子陵,并由夫人王靜淑以及好友羽林軍參將李楷洛作陪。
席間幾人談笑風(fēng)生,到也十分快活。尤其是這李楷洛本是契丹族的酋長,后隨岳父李楷固降了武周。岳父被封為了燕國公,李楷洛也因為岳父的關(guān)系進入羽林軍做了一名參將。此人自幼生長在遼東,所以為人不拘小節(jié)、十分豪爽,這倒也很對崔子陵的脾氣。
畢竟崔子陵來自于現(xiàn)代,最不習(xí)慣的就是古人那一套繁瑣的禮儀。反到與李楷洛的不拘小節(jié)很對脾氣,不由的就多喝了幾杯。
掌燈時分,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王靜淑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畢竟是個女人,自然不可能像這幾個大男人那樣飲酒無度。
她見幾人都喝醉了,慌忙吩咐下人將曹利卿扶回房,又讓人給崔子陵和李楷洛準備客房。
等安排妥當(dāng)之后,或許是出于關(guān)心,也或許是因為感激,王靜淑怕崔子陵喝醉了,不知道腋被角,萬一著了涼可怎么辦。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崔子陵的房內(nèi),給崔子陵蓋被子。
崔子陵醉意朦朧之中,發(fā)現(xiàn)有人過來給自己整理被窩,在昏暗的燈光下就把王靜淑當(dāng)成了自己的夫人王靜儀,伸出雙臂就抱住了彎腰正在給他整理被子的王靜淑。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說道:“夫人,別忙活了,快點上來歇了吧!”
聽了他的話,王靜淑這才知道他是把自己當(dāng)成妹妹了,就回道:“表哥,快放開。我是靜淑,不是靜儀!”
崔子陵早已迷糊不清了,嘴里嘟囔著說道:“別騙我,你明明就是靜儀!”
王靜淑見他醉的不輕,知道和他解釋再多也沒用。想叫人吧,又不敢叫,想掙脫又掙不脫,只能任由他抱著,那姿勢別提有多別扭了!
就這樣又被崔子陵抱了一會,王靜淑的酒勁上來了,睡意也跟著上來了,開始不停的打起盹來,到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腳脫掉了自己的鞋子,沿著床沿躺了下來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