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裴光庭與夫人武慧兒到崔府拜訪崔子陵之后,崔子陵對武慧兒就有點(diǎn)念念不忘了。畢竟自安樂公主李裹兒去世之后,能讓崔子陵只見了一面就想入非非的女人,武慧兒是第一個(gè)。何況崔子陵閱女無數(shù),從第一眼他就看出這武慧兒也是個(gè)天性風(fēng)流之人,定然是耐不住寂寞的。
又過了幾日,有人拿著請柬過來,說是裴夫人請崔子陵到醉仙樓赴宴。崔子陵心道:“這裴光庭也真有意思,請自己赴宴就赴宴吧,卻為何還要打著夫人的名義。畢竟她梁王府郡主的名頭早就過氣了,難不成是看出了我對他的夫人有些意思?”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這裴光庭怎么說也是名門之后,就算是想拉關(guān)系,也用不著這樣心甘情愿的被戴綠帽子吧!
等到了醉仙樓門口,崔子陵發(fā)現(xiàn)裴夫人早已等在了那兒。兩人見面之后寒暄了幾句,裴夫人武慧兒慌忙領(lǐng)著崔子陵進(jìn)了醉仙樓。奇怪的是她帶的路并非是前面樓上的雅間,而是后面的客房。崔子陵以往經(jīng)常來這里與李丹娘私會,對這里自然是不陌生的??伤幻靼椎氖?,裴夫人為什么要帶他去里面的客房,就算是大唐的社會風(fēng)氣比較開放,他也不敢想象裴夫人會這么主動。
兩人進(jìn)了房間,崔子陵發(fā)現(xiàn)雖然是客房,有床有被褥,但屋內(nèi)的桌子上酒菜已經(jīng)擺好。裴夫人請崔子陵落座后,開始通知小二上熱菜,在小二上萊的時(shí)候,裴夫人輕啟朱唇柔柔的說道:“夫君乃朝庭命官,不能久留京師,臨走之時(shí)特意交待讓妾身代他宴請崔大人,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崔大人海涵?”
崔子陵笑著說道:“夫人太客氣了,只是崔某有一事不明,既然是請客吃飯,夫人為何不在前面的二樓雅間,而選擇這后面的客房呢?”
裴夫人嫣然一笑道:“前面人多嘴雜,而妾身又乃一介女流,如果妾身與崔大人在一起的事傳揚(yáng)了出去,妾身的清白是小,就怕污了崔大人的一世英名!”
崔子陵暗道:“在前面怕影響了我的名聲,我看在這里我才說不清呢?!?p> 裴夫人看崔子陵有些拘束,就提起酒杯道:“來,崔大人,妾身敬你一杯!”
酒這東西真是好東西,任再斯文的人喝多了也會原形畢露,再陌生的人三杯酒下肚就會成為哥們。而男女之間也是如此,崔子陵與武慧兒喝了幾杯之后,兩人都變的不再拘束,話匣子也打開了,彼此開始肆無忌憚的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突然聊到了各自的家庭,武慧兒居然傷心起來,尤其是說到父兄慘死,夫君又被貶謫,竟然嚶嚀著哭了起來!
崔子陵最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慌忙上前安慰,武慧兒趁勢將身子靠到崔子陵的懷里,盡情的渲泄著自己的憂傷,弄得崔子陵一時(shí)竟沒了對策。
過了一會兒,武慧兒終于止住了哭聲,向崔子陵說道:“讓崔大人見笑了,都怪慧兒命不好,沒有遇到像崔大人這樣才華橫溢的男人,又失去了娘家的庇護(hù),也只能如此。”
雖然這句話看似在吐槽自己的不幸,實(shí)則是在向崔子陵表白,作為情場老手的崔子陵又如何會聽不出來。何況從武慧兒把崔子陵帶到客房開始,崔子陵就明白了武慧兒的意思,知道這明顯就是在投懷送抱。而自己又對武慧兒的姿色又十分滿意,自然就想看看她是如何勾引自己的,可沒想到武慧兒居然會先用哭泣來博得自己的同情。
本來崔子陵對武三思和武崇訓(xùn)父子就沒什么好感,尤其是當(dāng)初武三思染指上官婉兒的事一直都讓崔子陵耿耿于懷?,F(xiàn)在他女兒居然主動投懷送抱,崔子陵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原來自那日離開崔府之后,武慧兒就在捉摸崔子陵看自己的眼神,她知道崔子陵垂涎自己的美色。所以在丈夫裴光庭回郢州時(shí),自己并沒有走,留下來就是為了要取悅崔子陵,好讓他幫自己的丈夫重回京都!
兩個(gè)人無論是郎有情、妾有意,還是為了各取所需,沒有經(jīng)過太多的鋪墊,就抱在了一起,成其了好事。事后兩人還心照不宣的拿酒做為借口,這與現(xiàn)代的某些人是何其相似?
事后武慧兒躺在崔子陵的懷里嬌羞的說道:“你太壞了!”
崔子陵戲謔的回道:“怎么了!你若真不喜歡,下次我就不這樣了?”
武慧兒嬌羞的回道:“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說不好?!?p> 崔子陵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武慧兒嬌滴滴的說道:“崔郎,既然已經(jīng)睡了人家的老婆,怎么著也該給人家點(diǎn)補(bǔ)償才對吧?”
崔子陵心道:“這也太直接了,剛睡過就開始提條件,這心也太急了吧!”
表面不動聲色的戲謔道:“要不,我補(bǔ)償他個(gè)孩子吧?”
武慧兒不明就里的問道:“崔郎此話是何意?”
崔子陵爬到她耳邊,向她解釋了自己的話,武慧兒嬌嗔道:“崔郎太壞了,睡了人家老婆,還想讓人家白白的為你養(yǎng)兒子,這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