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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神明把我摁在懷里親

第2章病嬌偏執(zhí)他非我不可 (2)

  白昭伸手。面前的白容景把手里的風箏交給了旁邊的丫鬟。

  丫鬟托著紅色的托盤,小心翼翼的呈到了白昭的面前。

  雖然已經(jīng)到了春天,但是夜晚依然有些涼,白容景身上被潑了冰水。

  他做了一整天的風箏,要模仿出白昭今天帶出門的風箏,要一模一樣。

  風箏放在天上,他如何能夠看得清?又怎么能做得一模一樣?

  根據(jù)丫鬟們?nèi)粲腥魺o的透露。

  他做了一整天,才做出來了六個。

  最后一個大概是最像的。

  只要白昭松口,那么淋了一整天冰水的白容景就可以回去了。

  白昭蹙眉,她看著第一個風箏。

  “不好看?!卑渍崖曇魦赡郏氶L的眉毛微微蹙起。她嫌棄的看了第一個風箏。

  第二個風箏白昭神情如出一轍。

  到了最后一個風箏。

  良久都未說話的白容景道“根據(jù)大小姐丫鬟的描述,這是最像的?!?p>  白昭蹙眉,她撇了一眼白容景。

  白昭一個一個看完,她把風箏一股腦全部扔在了溫泉里。

  紙糊的風箏碰到了水,立刻就破了。

  糊成了一片。

  白容景微微揚眉,他沒說話,少年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怒火。

  如果是其他人,面對白昭的百般為難,肯定早已怨氣橫生

  可是面前的這位三公子,確實是忍耐力驚人。

  白昭單手支著腦袋。

  她笑了一聲“確實是不錯,做的非常像……”

  “但是……不小心手一抖,全沒了,麻煩三弟做一只防水的風箏,以免再發(fā)生差錯?!卑渍蜒劬φA苏#痔岢隽俗约旱囊?。

  這分明就是故意為難。

  所有的丫鬟一聲不吭,雖然都覺得大小姐是在為難三公子。

  但是誰又敢說一句公道話呢?

  面前的少年臉色蒼白,他蒼白的唇邊扯出一抹笑靨。

  “大小姐若是喜歡,我便再做一只?!卑兹菥奥曇羝骄?。

  白昭冷哼一聲,去了房間。

  屏蔽左右,白昭坐在梳妝臺前。她隨意的揮了揮手。

  面前出現(xiàn)了一碟她方才吃的桂花糕。

  在別人面前不能多吃,那就自己偷偷吃。

  白昭吃完了一塊,她拿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

  【他黑化了嗎?】白昭自信滿滿的提問。

  她都已經(jīng)這么為難白容景了。

  總不可能半點波動都沒有?哪怕動1%也是好的。

  【當前黑化值 0?!?p>  可是事情并沒有白昭想象的那么容易,根正苗紅的神明怎么可能輕易污濁?

  白昭有些愕然。

  到了后半夜,白昭躺在床榻上,閉上了眼睛,外頭傳來敲門的聲音。

  清脆的敲門聲,十分有節(jié)奏。

  那些丫鬟都是不敢這么敲的。白昭她起床,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儼然就是白容景,身上的衣服依舊濕漉漉。

  雖然到了春天,打開門,迎面還是有些寒氣。

  “大小姐,風箏?!卑兹菥澳樕桨l(fā)的蒼白,聲音也越發(fā)地暗啞。

  白昭接了過來,她拿起杯盞,把里面的水毫不猶豫倒在了風箏上。

  可是那水仿佛落在了荷葉上,嗒……落在了青色的地板上。

  白昭用手輕撫過風箏。

  白容景在上面涂了一層蠟。

  他倒是有些腦子。

  白昭打了個哈欠,她隨手接過白容景手里的風箏。

  扔在了桌子上毫無憐惜。風箏脆弱的骨架在金絲楠木的桌子上磕的作響。

  仿佛隨時都要散架一般。

  白昭眼皮都沒抬一下,儼然就是不在意。

  之前用來處罰白容景時,說什么最喜歡的風箏。

  想來都是糊弄人的。

  白容景垂下眼瞼,夜晚白昭準備入睡,根本就沒點蠟燭。

  白昭的房間里常年點著熏香,同白昭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甜甜膩膩的。

  月色照在白容景的臉上,他一聲不吭。

  “做出來了……還不走?難道三弟做風箏,做上癮了不成?”女子聲音冰冷,忽而猛然關(guān)上了門。

  隨著清脆的關(guān)門聲,白容景眼睛前被放大的是朱紅鏤空的門。

  白容景沉默半響,他轉(zhuǎn)身離去。

  柳姨娘同白欣早已經(jīng)歇下了,白容景住的是柳姨娘同白欣旁邊的院子。

  柳姨娘對白容景算不上多好。

  白容景一回來就有人去通報了柳姨娘。

  柳姨娘看著白容景滿身濕漉漉的模樣她出言諷刺“你最近沒事少上白昭面前招搖,你不過是我撿過來的。

  雖然你現(xiàn)在也是姓白,但是她正兒八經(jīng)出生的嫡女,你同她比不得的。”

  “你沒事別去招惹她,以免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柳姨娘冷聲警告白容景。

  白容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那么晚歸了,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會撞在白昭的槍口上。

  白昭母親去世的早,對于柳姨娘在自己母親去世之后,帶著一兒一女上門來認親。

  白昭心里十分排斥,這些年也沒少給柳姨娘甩過涼臉。

  柳姨娘生怕白容景同白昭接觸的近了,白容景不小心說漏了嘴,讓白昭知道了些什么。

  那么她在丞相府的富貴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白容景抬起眼睛,他看了一眼柳姨娘“姨娘我懂的?!?p>  少年也許是到了變音期,說話的嗓子透著幾分沙啞,仿佛用利器拉扯著喉嚨一般。

  柳姨娘看著白容景這幅乖巧的模樣,她嘆了一口氣。

  她當初收留白容景過來冒充是自己的兒子,她不也正是看中了白容景讀書勤奮性格乖巧嗎?

  “哎,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別去招惹白昭,她性格潑辣,不是咱們能夠招惹得起的?!绷棠锷掳渍寻l(fā)現(xiàn)了什么馬腳。

  “離白昭遠一些,姨娘也是為了你好。”

  她細細叮囑白容景。

  可是白容景站在門口,夜里的冷風吹在白容景的身上,冰涼刺骨。

  她如果真的關(guān)心白容景,就應(yīng)該早些讓白容景進去把衣服給換了。

  而不是站在院子門口同白容景扯這些事。

  白容景垂下眼簾,姿態(tài)乖巧。

  “孩兒記住了?!?p>  柳姨娘離開,白容景才進去自己的院子。

  白昭躺在溫暖的被窩里,思考著明天又該如何折磨白容景。

  左右不過就是讓白容景黑化。

  她就從身到心的折磨白容景。

  她就不相信白容景永遠向著光明。

  【姑奶奶,是叫您讓神主大人的碎片黑化,可是不是叫您要碎片的命?。 ?09的尖叫聲瞬間充斥著白昭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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