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币娍椞镄愠傻热诉t遲沒有投降的意思,矢車想變身成為皇蜂,然后指著他們說道:“既然你們不投降,那很遺憾,我們就只有將你們消滅掉了!”
“哼!誰消滅誰還不知道呢!”
織田秀成緊緊握住了自己手中的苦無斧,然后嚴(yán)陣以待的看著加賀美這邊。
加賀美沒有說話,鋼斗昆蟲儀自動飛到了腰帶上面,然后在一陣藍(lán)光中完成了變身。
“消滅他們!不留活口!”矢車想微微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蟻兵們。
這話一出,一場大戰(zhàn)頓時點燃了起來!
......
zect總部。
“這是皇蜂和鋼斗遞上來的報告,請您過目!”
三島正人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了坐在椅子上的加賀美陸。
加賀美陸接過報告,上面寫著:Neo zect大部分人已經(jīng)或被俘虜,或被消滅,只剩下織田秀成,風(fēng)間大介,北斗修羅三名余孽尚在逃亡中。
“另外,”三島正人身子微微彎曲,說道:“按照皇蜂的說法,北斗修羅是他安插在里面的臥底,這樣一來,他們有任何動作都逃不過我們的目光!”
“是嗎?”
加賀美陸將椅子轉(zhuǎn)了一圈,只留給三島正人一個背影:“這樣的話,那些人就不足為慮了,全力投入到天空梯子的計劃中去吧!”
“是!”
三島正人再次鞠了一躬。
“人們期待著諾亞方舟給予人們救贖,殊不知,諾亞方舟早已破敗不堪......”
加賀美陸緩緩閉上了雙眼,只留下他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
......
洋餐館內(nèi)。
加賀美面色有些難看的坐在角落里。
此時距離之前圍剿Neo zect的那天晚上,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了。
當(dāng)時戰(zhàn)斗情況之激烈,是他生平僅見。
因為這是人類之間的內(nèi)戰(zhàn),與那種和異蟲之間的戰(zhàn)斗不一樣。
尸體,殘肢,鮮血,已經(jīng)人們臉上那絕望,恐懼,不甘的眼神,深深觸動了他的內(nèi)心。
好在他也算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了,雖然當(dāng)時感到不適,但是他還是壓了下去。
只是這兩天來,他每次一閉眼,就能看到無數(shù)怨恨,憎惡的眼神看向他,弄得他心里有些難受。
所以,他跟zect請了一些日子的假期,準(zhǔn)備好好散散心,平復(fù)一下心情。
這幾天,他開始去這個安全區(qū)的各個地方游玩,偶爾也會跟著天道一起去釣魚,心境倒也開始逐漸平靜下來,不過偶爾也還會有不適。
“新!喝點湯吧!”
日和端過來一碗魚湯,放在了加賀美面前,然后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加賀美:“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沒有,只是最近覺得有點悶,所以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加賀美搖了搖頭,然后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勉強的笑容。
“你這笑容可真假!”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天道坐在了加賀美對面,還帶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十分冷酷的樣子。
“胡說!你看我的真誠的眼神,就知道我的笑容有多么真切了!”
加賀美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向天道。
聞言,天道還認(rèn)真的看了幾眼,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從你的眼神中看出真誠,相反,你的眼神看起來十分令人討厭!”
天道摘下了墨鏡,然后對著日和說道:“抱歉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也做一份味增湯!”
日和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加賀美,有些猶豫,不過最后還是去照天道說的去做了。
“說說吧!你到底怎么了?”
天道身子微微前傾,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
“是不是三天前那場戰(zhàn)斗影響了你?”
三天前的戰(zhàn)斗,zect對此雖然沒有大肆鼓吹,但也沒有封鎖消息,因此,想知道的話,還是能夠知道的。
“還是瞞不過你。”
加賀美嘆了一口氣,然后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魚湯:“天道,你知道被怨魂纏身的感覺嗎?”
聞言,天道呆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加賀美,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
“加賀美,你是說......”
接著,天道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什么,不過又沒說。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不用藏著掖著!”
加賀美喝了一口湯,然后說道。
“如果你的內(nèi)心還不夠堅定的話,那么,請你想一想日和!”
天道正色道。
“日和嗎?”加賀美看了一眼廚房里忙碌的身影,陷入了思考。
“奶奶說過:人會迷茫這很正常,誰還沒有自我懷疑的時候呢!”
“但是!仔細(xì)想一想你身邊的人,你就會知道,你的存在,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會是毫無意義的!”
說著,天道就站起了身,似乎想要繼續(xù)說些什么,不過卻被一道推門聲打斷。
有人進(jìn)來了。
看見來人,加賀美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因為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父親:加賀美陸!
他怎么會來這里?加賀美心中驚疑不定。
他這位父親,通常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情況下很難見到他本人。
加賀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根本就沒見到過加賀美陸。
“新!你果然在這里呢!”
加賀美陸穿著西裝,梳著大背頭,帶著一副眼鏡,渾身上下充滿了威嚴(yán)的氣質(zhì)。
“他是誰?”天道偏過頭,小聲的問了一句。
只不過,加賀美并沒有回答,而是臉色復(fù)雜的朝著加賀美陸說了一句:“父親!你怎么來了?”
父親?
這個人是加賀美的父親?天道心中微微驚訝。
他看了看加賀美陸,又看了看加賀美,這兩人的氣質(zhì)、性格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啊。
“唔...剛好路過這里,就進(jìn)來看看你了,順便和你說說話!”
加賀美陸語氣很柔和,看起來就像一個親切的老爺爺。
“這位小友,能不能讓我和新說幾句話,我們父子二人有些事情要商量一下!”加賀美陸看向天道。
“請便!”天道微微頷首,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便插手。
“謝謝了!”加賀美陸微微一笑,然后朝著加賀美說道:“那么,新,我們出去說,怎么樣?”
加賀美站了起來,盯了加賀美陸好一會兒,然后才說道:“...好!”
說著,二人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