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整晚都沒找到!
“霍少!我昨晚上找了一晚上,不知道芷汀去哪里了?她有沒有打電話給你?!?p> 凌晨六點,林恪這只花孔雀狼狽地發(fā)型都垮塌了,劉海垂下來讓他的臉顯得青澀了點,也少了些平時狡黠不羈的味道。
他因為順著商業(yè)街找了一個晚上,電話都打到?jīng)]電,所以他那么疲憊地把西裝扛在肩上,滿臉絕望在晨曦中和霍少通話。
“哦?那她去哪里了?”
霍云諫心情不錯,他勾唇淺笑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長腿交疊,簡芷汀揉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不是在做夢。
“霍少你聽我說,我就是被金美嬌那個瘋女人給纏住了。你不知道她多惡心,覺得每個男人都應(yīng)該喜歡睡她,拼命往我身上貼。我差點把她報警抓走,可等我出來,簡芷汀她……”
“你不是討厭她嗎?管她死活,現(xiàn)在那么緊張是怕影響林氏的生意?”
霍云諫說得沒錯。
當林恪知道這是霍云諫在乎的女人,他就很反感。
看到那個女人后,覺得霍云諫也是只看外貌的下半身動物,就更加為阿瑩不值了。
但是他發(fā)誓,他可沒想半夜把女人丟在大街上不管不問。
“我承認自己有點耍心眼,但是她就是個女孩子,我不可能用那種手段對付她??!”
林恪顯然有點崩潰。
“她看起來有點傻乎乎,脾氣又暴,不會昨晚上醉醺醺出去被什么黑道綁走了吧?
不對,這女人看起來挺招人妒忌的,說不定又被……你說她不會被拖去那種地方賣了吧?”
“誰被賣了,我沒那么蠢吧?”
簡芷汀想裝聽不到,但是真的忍無可忍。林恪眼里,她真是傻到了一個境界。所以貼著霍云諫的手機,和那邊的林總報平安。
林?。骸?p> 他遲滯了好幾秒,突然大吼:“霍云諫你耍我?”
他簡直是要瘋,一晚上都沒人告訴他,想必是霍少故意的。
“嗯,我耍你的,怎么了?”
霍云諫勾唇輕笑,就算承認了林恪又能怎么樣?
簡芷汀瞇起眼睛看霍云諫,還以為他會很珍惜這個有錢人朋友,現(xiàn)在好像是相反過來的。
林恪明知道被整了,吼了一句就開始在那邊整理思緒:
“行!咱們那么多年的交情還比不上一個女人?簡芷汀你上班了就來我頂樓辦公室報道!”
說完,林恪氣沖沖掛了電話。
簡芷汀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低估:“完了,忘了這是我老板了?!?p> 霍云諫滿不在乎:“你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自己解決?!?p> “不是??!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昨晚上有人答應(yīng)給我付按揭貸款的,你可要加油。工作不能丟?!?p> 霍云諫拍拍簡芷汀的肩膀,簡芷汀知道玫瑰是假的,這個男人喜歡耍她是真的!
咬咬嘴唇,她瞪著霍云諫。轉(zhuǎn)身要走,身后的男人扣住她的手腕:
“你的心率很快,有不舒服嗎?”
他對新抑制劑的副作用有點擔心。
“我看到你不舒服?!焙嗆仆∷κ秩ド习嗔?。
霍云諫卻從身后摟住她,把她抵在了墻上:“我昨晚怎么沒聞到,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簡芷汀就是背上了個包包而已,有味道?打開包給霍云諫看:
“幫同事趕的手稿?!笔菍儆谀菘ǖ奈兜?。
霍云諫的眼底掠過危險,他放手目送簡芷汀離開,讓她當心。
*
海天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
總裁座椅后面的落地窗將藍天和摩天樓當了背景,陽光暖暖地在簡芷汀站立的地板上灑落余暉。
也把那個一臉曖昧笑容的林恪映照得更慵懶了。
他意味深長盯著她,眼底的黑眼圈黑得可怕。
簡芷汀有點愧疚,但是再一想,和她沒關(guān)系。她也是宿醉!
林恪坐在位置上盯著簡芷汀,脖子上的痕跡,是吻痕嗎?
“我真沒想到,霍少搞農(nóng)業(yè)也是一把好手,耕地種草莓搞得有聲有色的?!绷帚∽哌^來,視線留在簡芷汀的脖子上。
簡芷汀本來沒聽懂,眼光一對視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子:
“變態(tài)?!?p> “我找你一晚上,你說我變態(tài)?”林恪幾步走到了簡芷汀面前。
林少是挺狼狽的,發(fā)膠沒打背頭沒梳,向來都把自己打扮得有型有款的林少,一夜像個瘋子般亂找,就差報警找人了。
衣服還是昨晚的,他沒回家。
頭發(fā)垮塌,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大學(xué)生劉海蓋住了額頭。顯得林恪五官更加清秀。
簡芷汀聞到了他身上有股味道,然后回光返照想起了昨晚吐了林少一身:
“你讓我喝酒的,我說過我酒品不好?!?p> 林恪的辦公室外面,都是總助在忙碌走動。影印傳真的,倒咖啡的格外忙碌。
突然,辦公室傳來林少一聲怒吼:
“那我也沒讓你吐我身上還玩失蹤!你有電話的吧,被人接走不告訴我?”
林恪站起來,逼視野了簡芷汀。
他很少發(fā)火,外面的總助們頓時陷入一秒變稻草人的游戲。全都不動了!
信息量巨大,全都不經(jīng)意看了過來。
霸總對著小嬌妻生氣,因為小嬌妻和他鬧別扭上了別人的車!
此處無聲勝有聲,大家一秒停頓后又開始各自工作。林恪把百葉窗落下了,但是更顯里面曖昧。
“我以為霍云諫和你說了?!?p> 簡芷汀不知道他這么有責(zé)任心,挺好奇看著林少。
“這是我和你的事情,少扯霍少。我是你的老板不是嗎?”
亮明職場等級差異后,簡芷汀終于地下了高傲的頭顱,她點點頭,不馴的臉上終于有了社畜的自覺。
“既然說到我是你的老板,那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說下這個?!?p> 簡芷汀被叫上來,以為就是訓(xùn)話的事情。可林少把一個文件夾塞她懷里讓她自己看。
“我設(shè)計的稿子,主管已經(jīng)……”
“你居然剽竊巴洛克風(fēng)的鑲羽工藝?你以為我這里是這么容易混的嗎?”
林恪的語氣和之前判若兩人。
“我沒剽竊!昨晚上吐你一身還讓你露宿街頭是我不對,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你是誰?霍少被你迷住了,我也得故意針對你?抄什么不好,抄她的!”
林恪讓簡芷汀好好看看,她的設(shè)計稿旁邊還有本雜志。
是說一個叫林瑩的設(shè)計師用新穎的中國古代點翠技術(shù)結(jié)合巴洛克風(fēng)格,在國際內(nèi)衣設(shè)計比賽上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