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眼狼

　　賈張氏破口大罵，都怪傻柱，要不是他，許大茂怎么會報警？不就是誤會一下子，他能少塊肉。要不是他，許大茂也不會要報警。該死，真該死！

　　一只雞對許大茂來說真沒什么，主要是讓傻柱坑了他20塊錢。這事兒就不好解決了。

　　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孫子偷雞，又怎么可能鬧出這檔子事兒了？賈張氏在地上串來串去，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辦，怎么辦？要是今晚不想出對側(cè)，明天警察來了就完啦。他可不想棒梗去坐牢。

　　對了，棒梗，賈張氏問道：當時偷雞的時候，附近有沒有人？要是沒有人，警察來了也沒辦法？

　　棒梗早就嚇傻了，他不想坐牢，都怪傻柱，要不是傻柱，自己又怎么攤上這大的事兒？

　　奶奶，奶奶當時沒有人，這下他也不嘴硬了。

　　賈張氏松了一口氣，點頭道，那就好。既然沒有人看見，咱們就一口咬定沒有偷。

　　秦淮茹大吼一聲，棒梗，你就等著警察抓你吧，當時沒有人？那許大茂怎么會一口咬定說是你偷的？說著話，秦淮茹就拿起雞毛撣子要打棒梗。

　　棒梗急忙躲在賈張氏身后，秦淮茹你打孩子有什么用？要不是你沒有本事，孩子至于偷雞吃嗎？沒用的東西。

　　說著，賈張氏看著棒梗說道：乖孫，別怕，有奶奶呢，你想想還有什么事情忘了沒！

　　棒?；貞浟艘粫赫f道：奶奶要說許大茂懷疑我，八成是我偷醬油的時候，被許大茂撞見了，當時我跑的急，我撞在他的身上，棒梗這小白眼兒狼越說越氣，隨后喊道：都怪傻柱，就是他，要是他攔著我偷醬油。這雞就吃不成了，許大茂也不會報警抓我啦了，要是他送我一瓶醬油，許大茂也不會懷疑我。就是他就是傻柱，奶奶，都是傻柱。

　　賈張氏急忙安慰道：對對對，都怪傻柱，他要是阻止棒梗，事情也不會鬧成這個地步，再說你不阻止，悄悄給也行呀，非要讓許大茂看見，太不是人啦！傻柱是想害我那一家子呀！

　　棒梗畢竟是個孩子，遇到這種事情，當時就被嚇哭了。奶奶，媽媽，你們趕緊想辦法，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你們可要救我呀。

　　好孩子，好孩子，放心，咱不會讓你去坐牢的。

　　秦淮茹哭哭啼啼道：要是不把錢給許大茂，不賠雞。許大茂是不會放過棒梗的，怎么辦呀？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錢當然不是我們給，要給也是傻柱給，我跟你說這錢必須傻柱出，他訛了許大茂，他就要給許大茂錢，一會兒你找傻柱去，要傻柱給你錢，多要點兒，看看把咱們孩子嚇的?；仡^要上錢給棒梗買肉吃。

　　媽，我剛才就跟他要錢了，他不給我不說，還讓我給他還錢，說咱們一直給他存的錢沒有800也有1000了，可咱們都花了，這可怎么辦？

　　哦？傻柱對你態(tài)度不好，是不是因為你一直給他說介紹對象，一直沒介紹，他對你有意見了？你不是說，農(nóng)村的表妹一直想嫁到城里來，你把你表妹介紹給傻柱，這樣他就能一直幫咱們了。賈張氏道。

　　好，秦淮茹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她絕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坐牢的。明天找許大茂，好好說一說，問題應該不大。主要是何雨柱，錢一到手，其他事情都解決了。

　　這一家子的白眼狼前幾年何雨柱沒少幫他們每天給他們帶飯不說，每個月的錢都交在秦寡婦手里，結(jié)果他們把責任全推在何雨柱的身上這一家子簡直是無恥。

　　正在這時何雨水騎自行車回到了家里，車子剛放好何雨水急忙開口問道：哥，許大茂丟雞了？怎么反倒是給你20塊錢，快跟我說說怎么回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許大茂那小子丟了雞。污蔑我，還闖咱們家，我本想把許大茂送進去，不過三位大爺出面求情，最后我就要了他20塊錢，放了他一馬。

　　一想到許大茂被收拾，何雨水拉住何雨柱的胳膊道：那許大茂不得氣死呀！

　　氣死倒不至于，不過那表情嘿嘿嘿！

　　不說他了，哥給你燉了個砂鍋雞，你先嘗嘗。

　　好的，哥。

　　對了，雨水以后少搭理秦淮茹他們一家，看看把孩子養(yǎng)成什么了？棒梗這么小的孩子偷雞摸狗。他們能養(yǎng)出來好？再說棒梗偷東西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這屋里他都翻遍了臘肉，花生，米面油，甚至白菜心兒，都讓他給我偷吃了。

　　何雨水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何雨柱，哥，以前你們不是都走的挺近的嗎？這是什么情況？

　　何雨柱無奈的說道：雨水呀，以前你哥真是傻，你想想我一個月工資37塊5。雖然不低，但也不高，以前我每天從食堂帶回來的飯菜。幾乎都給秦淮茹一家吃了，害得咱倆每天啃窩頭，她秦淮茹對你好是假的。她的目的是為了哥兜里這兩個錢。你說她秦淮茹每個月27塊5，吃飽應該足夠了。這年頭，誰家頓頓不是粗糧？看看他們一個個肥頭大耳滿面紅光，三天兩頭的吃細糧，整個大院兒誰家有他們家伙食好，還每天哭窮。

　　你哥我20好幾了，光棍兒一個，總不能為了他們一家子耽誤你哥的終身大事吧？爸走了以后，他們家是沒少幫咱，又給你借錢上學，但是這么多年我的幫助，這個情義也該還了吧。

　　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個理兒，何雨水點點頭。心想，哥賺了那么多錢，到頭來一分錢沒存下，全幫秦淮茹他們一家了。至于秦淮茹，除了給哥哥洗點兒衣服，洗衣服這種小事兒，誰不會干呀？以前她覺得秦淮茹對她也不錯，現(xiàn)在想想全靠他哥吃喝，能對她不好嗎。就像他哥說的誰家不吃粗糧了，這秦淮茹把他們當冤大頭了。說白了，就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不是親戚，為什么這么幫他們，再幫下去，他哥哥真的得打一輩子光棍兒了，何雨水越想越氣。

　　以前覺得秦姐她們家挺可憐的，現(xiàn)在想想，可憐的是自己啊自己還沒他們吃的好呢！

　　你知道就好，你哥現(xiàn)在要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否則的話，就和許大茂一樣，成絕戶了。

　　哥，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搭理她們，太可氣了，何以水越想越生氣。

　　老哥，你也不用擔心自己單身的問題，以你條件討個老婆，真是太簡單了，不行，我從我們同學當中給你找個。

　　行啦，行啦，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主要是秦寡婦老搗亂，這些年來，只要有人來相親，她就來洗衣服，簡直把她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人家一看，這誰還跟我找對象呀！在一打聽，廠子里到處都在傳，我跟她不清不楚的，你想想。誰愿意找一個跟寡婦親近，關系復雜的對象啊，所以現(xiàn)在開始，我不幫她們家了。想到電視劇里對傻柱的剝削，他恨的就牙癢癢。

　　對了，你跟你對象的事兒怎么樣了？

　　訂了，春節(jié)就結(jié)婚。

　　太好啦，你這一嫁出去，我就該想想我的事兒了。

　　還有你這樣的哥哥，恨不得我嫁不出去，是不是？

　　行了，行啦了，趕緊吃飯。

　　何雨水吃著雞肉忍不住說道：哥，你這手藝沒的說，太棒了，太好吃了。

　　吃吧，吃吧，多吃點，看你瘦的。何雨柱拿出酒來，慢慢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