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唯一的線索
“感應(yīng)忍者?那他怎么會在這里?”佑介詫異。
“你忘了我們此行的任務(wù)是什么了?叛忍的實力很強(qiáng),警覺性也很高,感應(yīng)忍者應(yīng)該會跟蹤他。”
“但他死在了這里?!?p> “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闭彰磊娜陶叩膽牙锩鲆慌判≈窆?,也就一根手指的長度,但卻很細(xì),“他們會將情報塞進(jìn)竹管里,封印之后,傳遞出去。卷軸太貴,不是哪名感應(yīng)忍者都能經(jīng)常使用。”
說著,照美冥打開竹管,從里面倒出一個小紙條。
佑介倍感意外,照美冥則連忙打開紙條,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瞬間沮喪。
“怎么了?”
照美冥隨手將紙條丟給了佑介,空白紙條。
“這也太不順了吧?”佑介沒想到他的第一次任務(wù),會經(jīng)歷這么多曲折。
“更糟糕的是,叛忍已經(jīng)知道他的存在,也就是說,我們之前得到的情報廢掉了?!闭彰磊o奈地看著佑介,“如果他還在島上,我們還有找到他的可能,萬一離開了這座島,我們的同伴,還有他,就都白死了?!?p> 水之國并不是只有一座島,周圍還有一些零星的小島,有些島上還有村落。
叛忍一旦跑到小島上去,想要再追上,基本不可能。
佑介又看向帶路的村民,“離這里最近的是什么島?”
那個村民連忙搖頭,“什么島都沒用?!?p> “為什么?”
“我們村只有小漁船,出不了海。”
這個消息倒讓佑介有些意外。
沒船出海?
豈不是說,叛忍想要不被發(fā)現(xiàn),只能前往島上的其他區(qū)域?
不,如果他想過逃跑,為什么要躲在這里?
“叛忍,可能依然躲在某一個山洞里?!庇咏檎f道。
“你怎么知道?”照美冥不解道。
“水之國的面積并不算小,想找一個擁有出海船只的村子,也并不是難事。但他選擇了這里,說明他離開水之國的愿望并不迫切,因此依然有可能在附近?!庇咏榛卮?,之后,神色又露出無奈,“就算他暫時不想離開,也不意味著他喜歡坐以待斃。之前的情報算是沒用了?!?p>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也沒辦法找到叛忍。我們不會感應(yīng)忍術(shù)?!闭彰磊ぐ櫰鹈碱^。
感應(yīng)忍術(shù)的作用是可以調(diào)查范圍內(nèi)的查克拉,快速定位擁有高強(qiáng)度查克拉的人,這樣一來,無論是秋水,還是叛忍,都能清晰地知道他們的位置。
現(xiàn)在嘛……
佑介倍感無奈,下意識地看向那名村民。
村民低著頭,有意躲開佑介的視線。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佑介突然問道。
照美冥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盯著村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村民轉(zhuǎn)身撒腿就跑,照美冥隨即跟上,也就兩三秒鐘的功夫,就把村民丟回洞里。
“你到底知道什么?這對我們很重要?!闭彰磊つ托恼f道。
村民直搖頭,不說話。
佑介翻著白眼,照美冥這么和人“商量”怎么可能問得出來?
這幾個人說的好聽點是村民,難聽點是“刁民”,其實就是地痞流氓。
對付地痞,要用對應(yīng)的方法。
“你剛才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的職業(yè)是醫(yī)療忍者,對吧?”佑介問道。
村民咽了口唾液,沒出聲。
“你知道人身體有多少塊骨頭嗎?”佑介從地上站起。
村民警惕地看著佑介,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少年有些嚇人,比身邊的女忍者還要恐怖。
“206塊。我一直想做一個實驗,就是把部分骨頭拆掉,再重新裝上,是否還能完好如初……要不試試?”佑介拔出一支苦無,“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麻藥……怎么辦?”
“……”
“BT?!闭彰磊ば÷曕洁?。
佑介瞪了一眼照美冥,他想這樣嗎?不還是為了從這個地痞口中套出話嗎?
如果地痞不說,佑介當(dāng)然不會把他怎么樣,但問題是……佑介敢賭,但他敢嗎?
村民看著帶著笑容的佑介,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五個人被他暴打的場面,當(dāng)下腿軟,蹲坐在地上。
“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身上掛著‘蒼頭’……附近也只有一個地方有這種植物。”
佑介沒聽過這種植物,不知道是否是這里所特有的。
他回過頭,再次檢查那名感應(yīng)忍者的衣服,果然有小拇指大的小球附著在褲腿上。
由于不知道這種植物是否有毒,佑介沒有貿(mào)然拿下。
“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這種植物?”
這是唯一的線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他也要嘗試一番。
“我……你們能放了我嗎?”村民問道。
“你把我們領(lǐng)到地方,可以離開。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p> 這附近的山這么多,沒人領(lǐng)路,他們兩個人要找到猴年馬月?
村民又看向照美冥,見她也點下了頭,這才稍微放下心。
在他看來,照美冥比佑介稍微好說話,至少沒說把他的骨頭給拆了。
說來也是倒霉,本來只是見那小子年紀(jì)輕,想敲一筆,結(jié)果卻越陷越深。
村民只能重重地嘆了口氣。
“蒼頭”生長的地方離洞穴比較遠(yuǎn),要翻過一個山頭,在山腰處找了半天,才停了下來。
在佑介與照美冥彎下身子,剛發(fā)現(xiàn)了一灘血液,村民便偷偷逃了。
兩個人也沒心思去追。
村民的價值都已經(jīng)被榨干了,再留下也沒意義,倒不如放他離開,他們更不可能護(hù)送他回去。
相較之下,兩個人更多關(guān)注地上留下的血跡。
“這是那名感應(yīng)忍者的?”
照美冥用手指觸碰血液,血液早已經(jīng)干了。
“應(yīng)該吧。不知道再往前走,是否會遇到叛忍?!庇咏槊碱^緊蹙,并不感到輕松。
越往前走越危險,佑介豎起耳朵,聆聽四周。
便在這時,佑介突然感到身后的空氣流動加速,猛然回頭,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他移動,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他面前。
“你是……”
佑介瞪大眼睛,看著來人,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帶有水滴的面具。
暗部?秋水?
佑介的腦海中閃現(xiàn)出這個名字,刀光卻緊隨而至,砍向他的頸部。